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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他放下去的打算,他立刻又驚醒,聲音嘶啞的喊人。
鍾唯唯側著耳朵聽,聽到他喊的是“娘”,於是心裡一揪,覺得自己就是個局外人。
有心想走,看到又又的可憐樣,莫名其妙就留了下來。
她板著臉上去,讓重華抱好又又。
輕輕給又又褪去衣衫,拿了溫水耐心擦拭,不時又拿水給他溼潤一下嘴唇。
又又的體溫終於沒有之前那樣滾燙了,他漸漸安靜下來,趴在重華肩上熟睡過去,鍾唯唯已經弄得滿身是汗。
因為生怕吵醒又又,她給重華使個眼色,示意他把又又放下躺好,讓又又好好休息。
重華茫然地看著她,半點看懂暗示的意思都沒有。
蠢死了!
鍾唯唯心裡一陣鬼火冒,轉身就要走,袖子被人輕輕牽住。
重華一手扶著又又,一手牽住她的袖子,笨拙地示意她幫忙把被子拉開,幫他把又又放好。
鍾唯唯瞅他,氣唿唿地不肯動。
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人,不過是拉一拉被子鋪鋪床而已,哪裡就非得她不可了?
重華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用口型無聲地道:“一個月。”
拉一拉被子就抵一個月的役期,鍾唯唯勉為其難地上前拉開被子,附贈放好又又的小枕頭,抱著手站到一旁,冷眼看重華放娃睡覺。
重華左比劃了一下,右比劃了一下,始終不得其法。
眼看又又要被他蠢醒,鍾唯唯實在看不下去,板著臉上前去接又又,重華沉默的垂著眼,順從的把又又遞給她,收回手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整個手掌剛好罩在她胸前,再用力一抽手,前胸便跟著力道晃悠了兩下。
鍾唯唯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怒氣衝衝地瞪著重華。
重華莫名其妙回看她一眼,再面無表情收回目光,專心專意給又又蓋上薄被,表示她很無理取鬧,他不和她計較。
鍾唯唯一口老血憋在心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想和他理論吧,他似乎不是故意的,而且他肯定會說,他心裡牽掛著又又的病情,哪裡會有心情去佔她便宜?
難道她是天姿國色嗎?
還是他很缺女人,沒見過女人?
說不清楚還會挖苦她胸小。
想不理論吧,又實在是覺得自己吃了大虧,這口氣能把人憋死。
左思右想,走上前去,一手抓住重華的左胸,捏住,握緊,使勁掐了一把,再迅速鬆開,躲到安全的地方。
重華不敢置信地瞪視著她,眼神兇殘可怕:“你在做什麼?”
鍾唯唯從柱子後面探出半個頭來,理直氣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敢佔她便宜,她就敢讓他知道什麼叫痛!
“我怎麼你了?”重華深唿吸,似是忍無可忍:“鍾唯唯,你不要太過分。”
他的表情既無辜又鬱悶,憤怒又隱忍,鍾唯唯的理直氣壯由不得有點發軟,難道他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而且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
是她多想了?
重華見她不說話,不由得咬牙切齒:“我怎麼你了?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得了好!”
鍾唯唯諂媚一笑:“二師兄,誤會,純屬誤會,又又的藥熬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腳底抹油,熘得比耗子還要快。
等她跑了,重華便收了臉上的怒色,若有所思。似乎是比從前要大很多了,果然是長大了啊。
鍾唯唯在外面磨蹭許久,直到再不能耽擱了才捧著湯藥進去。
重華坐在一旁批奏摺,見她進來也沒招她,不過是淡淡一瞥就收回了目光。
鍾唯唯見他沒有找自己麻煩的意思,就放鬆下來,哄著又又把藥吃了。
又又小聲哭著把藥全部喝光,緊緊攥著被子角睡過去。
鍾唯唯坐在一旁註視著又又的小臉,再一次覺得這個孩子乖巧得可憐,讓人想討厭都沒辦法。
重華放了筆,看看鐘唯唯,再看看床上的又又,嘆一口氣,眉頭緊緊皺起。
又又是他欠的債,恐怕要還一輩子才能還得清。
鍾唯唯呢,想必他是欠了她三生三世的債,估計這輩子都還不清。
鍾唯唯累了,索性脫了鞋子靠在又又身邊,眼睛盯著帳頂,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重華的手頓了一下,一滴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