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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應該大為高興才是。今後,我們可以像古往今來的俠士一樣,來一個什麼‘銀鞍照白馬,楓杏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不多好?叫去愁聽什麼江水鳴呵!”
公孫不滅聽了感到好笑,又暗暗驚訝小丹怎麼將李白“俠客行”中的這幾句詩記在心中了?看來小丹不像自己這麼多愁善感,比自己更具豪氣,嚮往行俠的生涯,便說:“好好,你去睡吧!我今後一定與你仗劍江湖行,剷除人間不平事。”
小丹大喜:“少爺;那我們說定了!”
其實,就是小丹不說,公孫不滅只等外祖父的傷勢一好,也會奔回中原大陸。他有一些心事放不下,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船在第三天便駛過了杭州府,進入茫茫的大海,消失在雲水之間。從此有一段日子,江湖上再也沒聽聞公孫不滅這一夥人的音訊和下落,彷彿他們一下子在人間消失了。
再說韻娘偕同女伴,得公孫不滅的相救。逃出了人間魔穴,她們既害怕碰上了從魔穴中脫生的俠義人士,更害怕碰上了那些黑道上的人物。她們在森林裡,在荒草亂石中躲藏著,眼見人群都走了,才打算取道往壽昌縣城而去。在半路上,她們碰上了嚴老十帶了二十多個人奔來。起初,這個狼窩中的小頭目,以為碰上了從魔穴中逃出來的“囚犯”,喝問:“誰?跟老子站住!”他手下二十多個人也立刻散開,形成了包圍圈。
韻娘說:“嚴十哥,是我。”
嚴老十驚訝:“韻姑娘,是你?”他見韻娘和女伴頭髮零亂,衣衫不整,面帶餘悸,又問:“八爺那邊出了什麼事?”
“嚴十哥,別說了!八爺的住地,早叫人給毀了,你想帶人去救?”
“是!屬下見山場中火光沖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帶了弟兄們來看看,八爺呢?他老人家現在哪裡?”
“八爺已經死了!”
嚴老十和他手下的鷹犬一下驚愕起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嚴老十急問:“八爺是怎麼死的?”
韻娘說:“他給一位武功奇高的蒙面人殺死了。”
嚴老十頓時震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在他的心目中,八爺神秘莫測,武功之高,幾乎無人可及,不相信有什麼人能殺得了八爺的,震驚過後又問:“誰殺了八爺的?”
“不知道,他們不但毀了八爺的住處,將獄中所有的人全放了出來,我們所有的人,在憤怒的人群下,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哪,郝爺呢?”
“他身受重傷,生死下落仍不知道。我看你們別趕去了,連八爺、郝爺也不敵,你們去是白白前去送死。”
嚴老十怔了怔:“韻姑娘,那屬下今後怎麼辦?”
“我看你們也得儘快離開你們的駐地,說不定那夥蒙面人會撲到你們那裡。你最好通知你屬下所有的人,迅速撤離千里崗,先去壽昌縣城躲避,看看事後怎樣,再打聽郝爺的下落。”
“是!屬下遵命。”
韻娘是八爺跟前的一位紅人,在魔穴中,除了八爺、郝爺,恐怕輪到她說話了。東、西兩廠在這裡的鷹大們驚畏八爺,一向對韻娘恭敬有加,不敢去得罪她。再說嚴老十所帶領的這些人,長駐在這荒涼沒人煙的千里崗?除了賭錢,沒別的享受,每天還要去巡山,這份苦差事。早已厭倦了,想調到別的好差位上,現在聽韻娘這麼一說,怎不暗暗大喜?何況他們更害怕在千里崗中丟了性命,韻孃的說話,不啻解脫了他們的困境,讓他們到繁華的市鎮享受一番。所以他們怎會不遵命。嚴老十立刻對手下兩個弟兄說:“你們快去通知各處的人,迅速撤離千里崗,轉到壽昌縣城待命!”
“是!”這兩個鷹犬,其中有—個正是吳老化手中放生的那個漢子,正想轉身而去。
韻娘又叫住了他們,說:“你們要是碰上從牢獄中逃出來的人,千萬避開,別會招惹了他們。”
“是!韻姑娘。”他們飛跑而去了。
韻孃的這些話,表面上是關心、愛護這些鷹犬,實際上她是感謝公孫不滅相救和不殺之恩,因為魔穴中被關的人,有不少是全無武功、無辜受害的人,碰上這些魔穴外圍的鷹犬,不是給活捉了,就是給殺害。韻娘這一吩咐,無形中給網開一面,讓魔穴中的這些不會武功的無辜者,今後安全的逃生,遠走他方。
韻娘對嚴老十說:“嚴大哥,我們也一塊走吧!”
“是!屬下護著韻姑娘上路。”
他們進入壽昌縣城,意外地碰上了身受重傷的郝一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