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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心直口快,說話不知道避忌,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她這一句話,首先將兩個捕快激惱了:“什麼!你要殺我們是轉眼間的事?”
“是呀!你們不相信?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法?”
“這樣吧!你們幾個人一齊上來,我會一下就點倒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真的殺了你們的,只是令你們不能動罷了。”
捕快們更不服氣了:“你真的能一下點倒了我們?”
“不信,你們一起來捉我呀!”
首先兩個從應天府跟隨戴七來的捕快站了起來說:“不用他們,單我們兩個就可以活捉你。”這兩個應天府捕快,會一套近身的擒拿手法,在南京一帶不知多少慣叢偷兇徒都曾給他們手到擒來,掉在地上起不了身,他們怎麼也不會相信擒不了眼前這位丫頭。要不是他們看出芸芸的手腳敏捷,身形輕靈,單是一個人上,就可以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活擒了過來。
芸芸搖搖頭說:“不,你們一齊上吧!不然,我放倒了你們不算數。”
“你放倒了我們再說。”
“既然這樣,那你動用兵器吧。”
“你不怕我們用兵器傷了你?”
“你傷不了我的。”
“小丫頭,別說大話,小心,我們出手了!”一名捕快說完,一手便想抓住芸芸的手臂。芸芸一下似狡兔似的閃開,另一名龐天府捕快縱身攔住,一出手,就是對付兇頑之徒的分筋錯骨手法,想將芸芸的手骨一下扭脫,馬上擒拿。想不到芸芸又似滑龜般的閃開了,說:“你這手法太歹毒了,不是名門正派的武功。你們小心,我出手啦!”
芸芸抖出的,是水月宮的小巧玲瓏手法,手法與身法配合得十分的奧妙,身手真是快如火花一閃,轉眼之間,這兩個應天府捕快雙雙翻倒,同時伏兔穴上給封住了,都不能爬起來。
呂捕頭看得呆若木雞,他看不出芸芸是怎麼出手的,也看不出芸芸是哪一門派的武功。戴七曾吩咐他約束手下弟兄不可生事,一來是芸芸出言不知輕重,使人聽起來不是味道;二來這兩名捕快是戴神捕跟前的人,在官職上可以說是與自己平起平坐,也不方便出聲制止。同時也感到讓他們教訓一下這小丫頭也好。以免她目中無人。在這三種情況之下,所以呂捕頭默不出聲,只求別弄傷人就可以了。他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有如此驚人的武功,真的轉眼間便放倒了兩個幾乎比她高出半個身子的大漢,而且不是一般的大漢,是慣於擒匪捉賊的捕快,呂捕頭這時才感到了戴七神捕吩咐自己約束弟兄,不可生事的用意,神捕就是神捕,觀察人敏銳,以武力,自己根本不可能逮捕這兩個女子,弄不好甚至會連命也丟了。
溧陽的那兩個捕快,更看得驚愕不已,尤其是其中那個被芸芸反鎖住的捕快,感到自己給反鎖了,並不是自己大意沒有防備,就是有防備也不行,這小丫頭出手太快了,叫人沒法提防,防也防不了。
芸芸放倒了他們說:“差大哥,對不起啦!我沒有騙你們吧?”同時又拍開了他們被封的穴位。弄得這兩個捕快面子十分難看,但不能不從心裡佩服,這個小女孩的武功實在太好了,小女孩的武功如此,她家小姐的武功便可想而知了,怪不得戴神捕對他們那麼客氣有禮了,她要害自己,真的用不了下毒這麼麻煩。
與此同時,戴七和茜苗公主正在草廬中交談。茜茜公主帶著好奇心問:“戴大人,你怎麼這般肯定品城巡檢不是我殺害了?”
戴七慌忙說:“女俠別這麼稱呼,請叫在下戴七好了。”
“小女子怎敢如此稱呼大人。”
“在下現在雖不是江湖中人,也是武林中人,女俠不論怎麼稱呼在下都可以,但千萬別以大人相稱。”
“那我怎樣稱呼戴總?”
“看來女俠仍不想將在下當成朋友,在下身在公門,也怪不了女俠有所顧慮。”
茜茜心想:你是兵,我是賊,我敢將你當成朋友嗎?我們成為朋友,一旦被你的上司知道了,那不害了你嗎?便一笑說:“戴總,我們先別談這些,小女子十分想知道你怎麼這般肯定呂城巡檢不是我殺害的呢?”
“女俠,不瞞你說,在下當初十分疑心呂城一案是你乾的,因為當時你也在呂城。”
茜茜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到過呂城?”
“女俠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天然香氣,在下又有一種天生的本領,嗅覺十分靈敏,儘管這種香氣十分清淡,別人怎麼也聞不出來,但在下還是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