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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戴神捕在快到縣城的三岔路口上,便與呂捕頭分手,帶著他的兩個捕快,往南京而去,看來他是去南京捉拿白眼狼了。”
“不好,戴七哥這一去,恐怕不但捉不了白眼狼,自己也陷入危險中了。”芸芸問:“他怎麼會陷入危險的?”
“你這丫頭,別的伶利,怎麼在這個方面不伶俐了?白眼狼殺了呂城巡檢,雖然是東、西兩廠的人狗咬狗的鬥爭,我們犯不著去理,但他們將罪名嫁禍到判官、小鬼的身上,命令應天知府,打發神捕戴七去追拿兇手。顯然神捕不知在什麼地方犯了他們的禁忌,故意設下了一圈套,想除掉戴七。戴七要是真的能捉到了判官、小鬼,當然是好,那戴七便逃過了這一大難,捉拿不到,他們便可將戴七問罪了,輕者是辦事不力,褫奪官職;重的是與判宮,小鬼串通一起,逮捕處斬,他們認為,憑戴七的武功,怎麼也捉拿不到判官、小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戴七破案如神,查到了真正殺害呂城巡攝的兇手。一旦戴七將白眼狼捉拿到了,郝一天這個西廠的大魔頭,還能容許戴七活在世上麼?不殺了他滅口?丫頭,你看他危不危險?”
公孫不滅說:“不錯,他的確很危險。”
芸芸問:“小姐,那我們去不去救他?”
“丫頭,我既然是他的朋友,怎能不救?”茜茜又對公孫不滅說,“你不是想除掉郝一天這個殺人閻王麼?我們不是想來—個五鬼大鬧南京麼?現在好了,我們一舉兩得,既可大鬧南京,殺了郝一天,又可以救這個公門中惟一的一個好人。不滅哥,你不會反對吧?”
“兄弟,我怎會反對呢?既然這樣,我們就趁早離開這裡,以免有其他的事發生。”
“怎會有其他的事發生呢?”
“兄弟,戴七雖然可以信賴,但那個呂捕頭,可不是什麼好人,儘管戴七叮囑他千萬不可來招惹兄弟,說不定他名利燻心,極想成名立功,會對這裡有所行動。所以我們還是及早離開這裡的好。”
茜茜說;“他敢!那他準備去見閻王好了。不,我要在這裡多住一天,看他有什麼不利我的行動。”
“兄弟,這又何必?殺了公門中一個捕頭,也不大好,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只不過是急著想立功而已。”
“我就是不殺他,也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叫他今後不可只為了自己,連好醜黑白也不分了,用別人的痛苦和死亡,成為自己升官發財的本錢。”芸芸說:“是呀,這樣的人不教訓一下,我家小姐要教訓什麼人?”
公孫不滅本想避免生事,儘早離開這裡。誰知這樣一來,反而無事生事了。茜茜公主主僕二人,是個生事的專家。芸芸生事是不自覺的,只要你不招惹她,她不會主動找你生事,除非為了公主,或者受公主的命令,所以她是被動的。茜茜公主可不同了,她任性,好玩、獵奇,更看不慣人間的醜惡一面。她是主動找上門來的,無事也要生事,好管人間不平的事,容不得醜惡的存在。用江湖上的一句話來說,專打抱不平,好打惡人壞人。現在她聽公孫不滅這麼一說,不生事才怪呢!茜茜公主要生事,芸芸自然就相隨了。她們可不同公孫不滅,能不生事,就不生事,尤其是對官府的人來說,能避開還是避開好,別與他們來往,除非是逼不得已,為了救人,才不得與官府中的人打交道和交鋒,他不能見死不救。現在他只好說:“兄弟,我可能是猜錯了呂捕頭,杞人憂天,呂捕頭恐怕沒這麼大的膽子來招惹兄弟。”
茜茜說:“就算這樣,我今天也不走了,要在這裡多佐一天,明天再去南京也不遲。”
芸芸說:“是嘛,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公孫少爺,明天我們一早離開:不更好嗎?不然,半路上就要投宿住店的,那多麻煩?”
焦峰也說:“少爺,公主和芸姑娘說的是,天不早了,我們就在這裡多住一夜也好。”
茜茜又說:“不滅哥,你要是急於去救神捕,那你和小丹、焦峰先走也行。我和芸丫頭多住一夜,再去追趕你們,不過,我想,神捕戴七不會這麼快就回到了南京。”
公孫不滅說:“讓你和芸姑娘在這裡,我怎能放心?既然這樣,我們明天走也好。”
於是他們又在深山草廬中住下來,誰知到了半夜,公孫不滅驀然驚醒過來,一來他十分擔心;二來他內力深厚,在深夜裡,可以察覺五里之外有人走動的響聲。他一下聽出五里左右的山野道上,有十多個人走動的響聲,似乎朝這草廬而來。公孫不滅驚疑:莫非我真的沒看錯呂捕頭?他真的不怕死,敢來招惹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