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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緊,血越流越多,也越來越反胃……
她的聲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陣煩躁,猛然在她體內抽…離,她一把將她趴著的身子掰過來,然後,就見她張開嘴,一口渾濁的穢物,摻著嫣紅的血向他噴來。
江遠洌閃躲不及,乾淨的上衣被噴個正著,還有幾滴,濺到他臉上。他厭惡的抹一把臉,聞著那股刺鼻的噁心味道,當時就想甩下這個噁心的女人衝進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觸目的鮮血,便怎麼也無法將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脫下上衣,用乾淨的地方,在她嘴上擦過,擦去了那些殘留的汙穢,血,卻還在流淌。
“女人,很痛嗎?”他盡力冷聲問,該是很痛,不然,這個倔強的女人,眼中怎會盈滿眼淚,這個女人,對自己,竟也這樣狠心。
“折磨夠了嗎?如果沒有,請繼續。如果折磨夠了,就請你離開。”寧初婉說話間,狂湧的鮮血,已經流淌到脖頸中,眼淚隨聲顫動,卻始終不肯落下。
她,嬌弱而不倒,傷痛卻還能平靜,血淚交織,就算他無心,看在眼中,卻也扎眼。
為什麼,都到了這一地步,這個女人還是不肯服軟,他心已定,驟然拋去所有憐憫,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腳下,冷寒如他,“女人,還沒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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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五、病人
伸手,江遠洌已扼住寧初婉的小臉,手指沾了她的血,而,他,狹眸幽紅,彷如一頭嗜血的獸,“告訴本王,那個木人是誰給你刻的?”
“我不知道。”早已料到,他會看穿,所以她並不驚訝。
“木人在你手裡,王妃不知道是誰刻的?”他想嘲笑,卻變了味,竟摻了太多不該有的疼憐。
可惜,寧初婉只感到了他的冷,眉目間,只是一味的疏離,“其實,這個木人是臣妾今天在這房間裡撿到的。”她坦白了說,反正,這一切,都已無關緊要,或許,這個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會走開了。
“你認識蕭辰?”他突然問,扼著她的手不經意的放鬆,居高臨下直視她的眸,彷彿她的眼中只要有一絲欺騙的跡象,他陰鷙的目光立刻就會將她斬殺。
“什麼?”她愕然,嘴角的一顫,濺落了一滴鮮血,“啪”落在地上,殷出一抹殘紅。
是真是假,他還能分辨,這一次,他知道,她是無辜。不!寧家的人,沒有一個無辜!
眸光瞬息一變,他重重一把將她攬過,“今晚,享受還是折磨,王妃自己選擇吧。”薄唇倏然吻住她的唇,任她如何流血,也不管不問。
呵……享受還是折磨?她寧願選擇折磨,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放低一點姿態。
雖不做聲,但,她清冷倔傲的姿態卻無比明顯的將答案傳遞給他,他陳冷的心,更加冷若冰霜,寧初婉,既然,你這樣喜歡受折磨,那麼,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
醒來時,寧初婉渾身痠痛,骨頭都像被拆了又重新裝起一般,除了臉部和手腳,沒有一寸肌膚沒有殘留他狂…暴的吻…痕,**感猶自清楚,**一次次被撕…裂的澀/痛和腫…脹,令她心有餘悸,昨夜的風雨,彷彿還未結束。
那個男人,昨晚,虎狼一般兇猛,殘…暴而可怕。而,他像不知疲倦,竟在她累倒沉睡時,悄然離開。
“咚、咚、咚……”門被砸響,然後“咔嚓”開啟。
冬霜和一個提著木箱子的女人走了進來。
“冬霜姑娘,這就是病人嗎?”女人優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寧初婉。
病人?她什麼時候成了病人?寧初婉驚訝間,卻聽到冬霜的回答,“是的,董大夫,這就是王爺讓你檢查的病人——寧王妃。”
第1卷 四六、王妃,恭喜
江遠洌讓檢查的?那個男人,搞什麼鬼?
董大夫把藥箱放在桌上,走到床榻旁邊,目光在寧初婉臉上掃過,客氣的說,“王妃,你嘴角的傷,並不嚴重,幾天就會好的,也不會留下疤痕,聽王爺說,你昨天總是嘔吐,能張開嘴讓我看一下嗎?”
呵……她的不適,他原來也曾看到,叫大夫來,是怕她死了,沒人好折磨了吧。切!
不對!她猛然一凌,突然,一把將董大夫推開,大聲喊叫,“你走開,我沒事,我不要看大夫!”
“這……王妃,冬霜姑娘……”董大夫疑惑的看看寧初婉又看看冬霜。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