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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這個男人,彷彿受傷,而,這一次,究竟又是,誰傷了誰?
“這樣,夠了嗎?”他聲音撲來,那般哀沉。就,放過,方秋音吧,反正,害死蝶兒的是寧天成,他只要讓他一人陪葬,就夠了。這,已是他最大的寬容。
他,不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嗎?可是,今天,她怎麼感覺,他這樣反常?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了?她疑惑,終是抬頭,聲音漠然,“那,王爺,我們一言為定!”
“既然這樣,我希望,你儘早回王府,而且……不要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場賭約,現在才過了五天,還有二十五天,寧初婉,你會愛上我的。”他低頭,薄唇緊貼她耳。
“呵呵呵……”她笑,那般淡漠,那般嘲諷,“誰知道,這二十五天時間裡,王爺還會不會派人來殺奴婢?”
“哦?”他眸光劇顫,竟是一陣心慌。這個女人,知道是他派的殺手了吧。可是,三年前,他就已警告過她,如果再出現在他眼前,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殺掉。明明是她,將他的話,視作無物,也明明是她,一次次觸動了他的底線,亦是她,令他,一次次放棄自己以往最堅持的原則!
可是為什麼,他竟如此害怕她知道這件事!是怕,她更恨他嗎?她,對他的恨,早已是無解了吧……
煩躁驟然襲來,他猛的鬆開對她的束縛,毅然轉身,“如果本王真要你死,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拋下此句,他快步離開,眼中,早已籠上一層濃濃的霧氣。不能再留,他只怕,再留片刻,他的怒氣,又要被她惹起,而,這個女人,至少此時,他決不想傷。
雖無法信他,但,寧初婉也知,他這話不假。他若存心要她死,她此時,就不可能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吧,然而,角龍,也明明是他所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縱是變化無常,也總不至於,如此顛三倒四。也許,他和她之間,真的有誤會吧。
“吱呀”!關門聲響,他背影完全被門隔住,她呆呆看著門,竟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
王府,一間寬敞的房間裡,江天淳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吸著菸斗。
“爹爹,少抽點吧,對身體不好。”穆雨晴聲音關切。
“晴兒,你放心,無論他去了哪裡,我一定會把這個孽子找回來的。”江天淳聲音頗冷,氣猶未消,他明明將他緊緊綁在了床上,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弄斷了麻繩,逃走了。而,一次次派人去找,他卻總不回來。
“爹爹,其實,遠冽以前對我雖然冷漠,也沒有要休掉晴兒的意思,他跟別的女人好,我也知道,但,這一次,他對那個女人……魂不守舍,才會這樣堅決的和晴兒斷絕一切……爹爹……晴兒好委屈啊。”穆雨晴說著,潸然淚下,可憐模樣,我見猶憐。
這可是他千挑萬選的兒媳,此時,江天淳看得一陣心疼,“晴兒別哭,告訴爹爹,那個狐狸精是誰?”
“是……寧燕飛……”穆雨晴邊哭邊說。
“晴兒,爹爹會為你做主的,如果那個孽子不肯和她分開,我就讓那個女人主動離開他!”江天淳深深吸一口菸斗,這時,叩門聲卻響了起來。
“老皇爺,奴才有事稟報。”一個聲音在門外傳來。
江天淳吐一口煙氣,“進。”
一名男子開門進來,躬身,雙手奉上一封書信,“老皇爺,李將軍差人給你送來一封信?”
“哦?”江天淳在男子手中抓過那封書信,開啟,仔細看完,旋即,在椅子上站起來,“晴兒,我有事出去一趟,好好在家,如果那個孽子再敢提休妃的事,我一定饒不了他!”
“哦,爹爹慢走。”穆雨晴行禮,望著江天淳遠去的背影,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
“王爺,老皇爺已經被我們的人支走了。”江遠冽在信鴿腿上拆下那張卷好的字條,看見冬霜的字跡,眼前驟然一亮。
第4卷 一六五、他和她就這樣結束了
一六五、他和她就這樣結束了
江遠洌眼前一亮,旋即提筆,迅速寫下一封傳書,“命人看住穆雨晴,別她他離開王府!現在,派人去找麻子,一刻鐘,趕到王府門口,在那裡等本王。”那個老傢伙,他雖不怕他,但也是礙手礙腳,支走了他,這件事會更順利。
江遠洌放飛信鴿,旋即,取了馬,直奔出小院,一刻鐘後,王府大門外。
一輛黑色馬車緩緩停下,一臉麻子的男子緩緩下車,一瘸一拐的向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江遠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