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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監區的辦公室裡,本來是朱月凝獨屬的辦公室,兩年的時間改變了許多,其實早在一年前,朱月凝就已經完成了她的任務,早早的打道回府了。這間辦公室是臨時為了她才建立出來的,朱月凝走後,便被閒置出來,然而如此,卻又會讓人覺得糟盡了這間辦公室頗為豪華的裝修,故被人改成了接待上級派遣下來的貴賓招待之地。
此時,這間房間裡的空調冒著徐徐的冷氣,一名較為年輕的英俊男子身穿一身華貴的西服,尤為優雅的坐在一個椅子上,他久久的望著桌子上漂亮的盆栽,花骨含苞待放卻顯得有些妖異的美,他在想,是不是這朵花很受朱月凝的鐘愛?青年男子伸出手在那漂亮的花骨朵上撫摸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卻陡然一冷,大手毫不留情的便把那沒有開放的花骨朵抓的粉碎,一顆還沒盛開的花朵就這樣隕落在這名青年的手中。
他眼神冷凝的看著手中破碎的花骨朵,有著異樣磁性的聲音冷冷道:“連你們這種沒有人性的植物,都可以得到她的喜歡…我真的好嫉妒啊…”青年英俊的一張臉變得有些猙獰,因為激動,也讓他白皙的臉變得有些潮紅…
這時,房間的門被突然的開啟,一名年約四十歲左右,身材矮小的警服男子走了進來,他上身的肩膀較為寬闊,下身跨步卻極為的“纖細”強烈的不協調感體現在他的身上,有種讓人忍俊不禁的感覺。只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沒人敢對他抱有任何的恥笑,就是因為他乃是北港市裡一間最大監區的監獄長,段文彪。
此時,段文彪邁著四方步,步伐沉穩的走到青年男子面前,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許先生…”
許巖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在自己的面前。
段文彪嘿嘿一笑,摘下了自己頭上的腦子,放於胸前,即使如此,他依然還是一臉的拘謹,絲毫不為許巖那一臉雲淡風清的面容而有絲毫的懈怠。
“許先生,您此次前來,是為了?”段文彪小心的問道。
許巖優雅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他笑道:“我這次前來,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來跟段監獄長您商量的當然,這還是要看你老的臉面,呵呵。”
許巖此話雖然說的較為客氣,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只是他的客套話而已,他的話語裡有著不容拒絕之意。
段文彪展顏一笑,豪爽道:“徐先生,商量到談不上,只要您有困難,儘管跟我吩咐就是了,只要在我範圍之內,我段文彪定然給您辦的妥妥當當。
當然要如此拘謹,因為他可是知道許巖乃哪一號人物,那可是普通人窮盡一聲都高攀不起的超然地位所在,就因為他們許家,有著一位手眼通天的老爺子存在,這不得不讓人以畢恭畢敬的態度去對待!
許家,在經濟極為發達的北港市,是聞名內外的一個大型家族,他們與其他幾個家族形成著鼎立的趨勢,可以說,在這北港市,乃至華夏的北方地區,除了其他與之媲美的家族外,他們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而幾個值得一提的典型家族有北方軍區的李家,掌握整個海口貿易,甚至是壟斷全北方市場的楚家,等等一些諸如此類的家族。
許巖直直的盯著那被抓去了花骨朵,只剩下光禿禿的枝葉的盆栽,眉頭略微深沉一皺,看向段文彪說道:“這些年來,我們華夏國土的邊境並不是如表面那般平靜,可能你也略微有所瞭解,時不時就會遭受到臨近幾個國家逃竄出來的蠻夷襲擊,他們各佔地盤,以地形的優勢與我們的軍部打著持久的緩擊戰,但他們卻還沒有碰觸到我們的底線,所以我們也不會貿然的去惹上這一群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
“那您的意思是?”段文彪疑惑的問道,這種事情似乎與他這監區的監獄長掛不上什麼邊吧?段文彪實在猜不到許巖到底所謂何意。
許巖忽然優雅一笑,略微深意的眼眸看了一眼段文彪,道:“當然,有蠻夷入犯,我爺爺當然也不會就那麼在群眾雪亮的眼光下明視不理,所以我的爺爺需要派遣一支小型的分隊前往邊境之地,給予那蠻夷一次警告式的襲擊,告訴他們最好不要得寸進尺,否則,軍部就不會再坐視不理而主動出擊了,所以我這次來,是希望能從你借點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呵呵。”
段文彪頓時恍然大悟,原來許巖是為了這件事前來,不過他也不禁腹黑著,真是個腳下狡猾的狐狸,捨不得自己手下的那幾支特種部隊去送死,跑到老子監獄裡要死刑犯來當炮灰…”
不過他可不敢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他又嘿嘿一笑,似乎快要把他臉上那兩個肉縫眼珠子擠沒,他獻媚的說道:“原來是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