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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子翻身”,方才立定身形,避免了坐倒在地的狼狽相。那黑衣人心中既是驚鄂又是羞愧,他愣了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林尊南心中也暗暗吃驚:“此人這以柔克剛的一掌,真是曠古絕今。”
那白衣人放開楊程嘯,笑道:“劍遊天下,天下為家。”
“劍聖肖豪天!”那黑衣人和林尊南齊聲驚道。“哈哈,正是老夫。老夫好久沒有出峨眉山了,不想這剛一出來,就遇上了好戲看。”肖豪天說罷,左手一揚,一道微風蕩過,林春秋頓感背後穴位一癢,穴道頓是解去。林春秋忙向劍聖抱拳謝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劍聖剛才點了他穴道,其實是為了不讓他強迎那黑衣人來掌,若非如此,以林春秋的內力,定會被那黑衣人一掌擊斃,剛才著實算得上是劍聖救了他一命。劍聖輕輕一笑:“不必多禮。”
楊程嘯此前也曾聽爹楊正義提起過劍聖的名號,知道劍聖武功更甚他太師父丹陽真人,他此身從沒見過丹陽真人,更別說劍聖,此時不但與他如此相近,剛才更是得他相救一命,心中仰慕之情油然而生。楊程嘯呆呆看著肖豪天,但見他六短身材,額庭飽滿,白眉長鬚,面色光澤,好如仙翁下凡,卻是看不出他到底多少年歲,也許八十歲以上,也許九十歲以上。楊程嘯愣了許久,才道:“多謝前輩相救。”
劍聖朝他一笑:“很好,是塊練武的材料。”那黑衣人又看了看劍聖,恨恨道:“肖豪天,你竟敢壞我好事,我們走著瞧。”說罷便踏風而去。”
林尊南忙迎上來,讚道:“肖大俠劍法果然出神入化,恐和我大師兄相差無幾了。”肖豪天忙笑道:“你大師兄龔劍鋒和純陽帝君呂洞賓,可是老夫此身唯一佩服的兩人,他當年大戰幽雲宮姜魔頭的英姿,何其威風,我又怎能和他相提並論。”
林尊南笑道:“肖大俠不但武功高強,為人又謙虛,我林某佩服得很呀。我也當該是離去的時候了。”林尊難走道楊正義夫婦遺體面前,相楊正義抱拳道:“楊正義,你師父是一個畜生,你卻是個英雄,怪不的你會離開純陽邪教,真是明智之舉。我林某少有佩服人,你楊正義便是一個。”他說罷便飛身而去。
夜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風拂樹林沙沙作響。大壩上只剩下了林春秋、楊程嘯、肖豪天三人。卻聽楊程嘯驚慌道:“鴻翔,鴻翔你在哪裡?”原來在剛才在肖豪天和鍾碧荷打鬥期間,這李鴻翔和龔曉雪便沒了蹤影。楊程嘯,肖豪天和林春秋三人忙四處尋找,可尋找了個遍,卻也不見半個人影。
楊程嘯回到石壩,嘶心裂肺的喊到:“鴻翔,鴻翔你到底在哪裡?我們不是說好了今生今世永不分離的嗎?你為何就這般的離我而去?”話語間,兩行痛淚又滑腮而下。林春秋猜疑道:“你鴻翔妹妹剛才還在,可一會沒了蹤影,定是那帶蓬紗的黑衣人把她帶走了。”肖豪天也點了點頭:“恩,那女子武功極為高強,帶走她當不是難事。”
楊程嘯站起身來:“我絕不讓鴻翔落入那毒女子手中,我現在就去找他們,兩位叔叔,勞煩你們照顧一下我爹孃。”說罷即欲離去。卻被肖豪天一把拉住:“孩子,你別太沖動,那女子輕功了得,你根本追不上她,且你又不知她去了何方,怎麼追?即或你追上她,也不是她的對手,何必自送性命。”楊程嘯性如烈火,那能聽勸,他一甩手,掙脫開去,便向壩後衝去。可還未出七八步,卻感背部穴位一麻,再也不能動彈。只聽肖豪天道:“孩子,我也只有這個法子,我們還是先把你父母的後世料理了來吧。”
待楊程嘯稍作平靜,肖豪天方才解開他穴道。楊程嘯回到楊正義夫婦遺體前,一下癱跪下來,哽咽道:“爹孃,孩兒無用,卻是沒能照顧好鴻翔妹妹。”這一夜,楊程嘯一直跪在楊正義夫婦前,默默流淚,他回想到此前一家四口歡歡喜喜的日子,回想起他和鴻翔夜裡在這大石壩的情景……可此時,一切都灰飛煙滅,他心中好是痛楚,有如刀攪劍侵,又似火煉油煎。他只能暗暗祈禱父母在天之靈能夠安息,鴻翔能夠平安無事。這一夜,楊程嘯心中只有兩個字,那邊是“痛”和“恨”,他今日總算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心痛和仇恨,他向石壩外面的懸崖大吼道:“爹、娘,孩兒今世一定要為你們報仇血恨,殺盡那些自稱明門正派的卑鄙小人。”
這天夜晚,肖豪天和林春秋連夜下山去買來兩口棺材,又僱了幾個雜工上山,眾人就在那大石壩後面的松林裡挖了兩個坑,將楊正義夫婦埋下,蓋土立碑,不在話下。待後事料理完,已是次日午時。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傷痛,楊程嘯此刻心情已平靜了許多,只見肖豪天走到跪在楊正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