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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發酒。”範濤身後一粗衣漢子厲喝道。範濤一擺手:“葉鏢頭,不得失禮。”
“閣下什麼時候敬酒與老夫了,不如讓老夫先敬你一杯。”那老者又酌滿一杯酒,握在手中片刻,然後手往身後一拋,酒杯便如飛石,不偏不斜,直往葉鏢頭飛來。這酒杯說來也奇怪,內裝酒水,卻不濺出,楊程嘯心下自是暗暗稱奇,這個老者的功夫不賴,卻不知他是何許人也。
葉鏢頭見來物力道甚大,急氣慣右手,迎接下酒杯,可他剛握住酒杯,卻感有何不對,忙一鬆手,只聽“嚓”一聲響,酒杯破碎,濺起無數冰粒。眾人皆是愕然,楊程嘯心下也是無比驚奇:“那老者明明是倒的酒水,卻為何成了冰塊。”那老者輕笑道:“閣下是不給老夫面子了,竟將老夫敬你的酒打碎在地。”範濤面色鐵青,他凝思片刻:“想必閣下便是‘亦水幽龍’錢幽龍,閣下的‘亦水寒冰掌’果是高明。”
楊程嘯曾聽過錢幽龍的名號,此人乃是大內高手,他此時方是明白:“他便是朝廷高手錢幽龍,剛才定是他用他‘亦水寒冰掌’的絕技,將這酒水凍結成冰。而那葉鏢頭將酒杯掉落在地,當是因為接住酒杯時,手感甚寒,才本能地鬆了手。”那老者哈哈笑道:“都老朋友了,範總鏢頭何必還與我客氣。”這老者確是現今大內第一高手錢幽龍。他此行乃是皇上派他出來尋找舒國公主下落得,正巧來到了此地。
範濤也哈哈大笑:“我們少有交往,怎就成了老朋友。”“是嗎,那你為何在一個月前引我到京城郊外,欲加害於我,還好我當日機敏,才得逃此劫。”錢幽龍轉過身來,厲色道。楊程嘯將那錢幽龍細細打量了一番,但見他天庭飽滿,面如玉冠,英姿颯爽,不怒自威,五十五六年歲,七尺有餘軀長。
範濤聞言,臉色微起變化,他反唇道:“是嗎?錢護龍的話我可是聽不明白,錢護龍乃朝廷重要人物,我範某巴結都來不急,怎敢加害於你。”錢幽龍輕哼一聲:“我看沒有怎麼簡單,範總鏢頭,不管你今日如何狡辯,我都認定那日引我到郊外的人乃是你,我看你長風鏢局非是什麼善類,我們今日當有個了斷。”
“總鏢頭,他欺人太甚,我們難道怕了他,何須與他廢話。”葉鏢頭又道。“錢護龍,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範濤在江湖中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容你這等欺辱。”範濤微顯怒色。“好,你若有本事,就與老夫大戰一場,老夫也好見識一下你範總鏢頭的高招。”“既是這樣,我也惟有領教了,這裡場地太小,我們到門外去好好切磋切磋。”範濤也不幹示弱。
兩人來到門外,對面而站,範濤抱拳道:“錢護龍請。”錢幽龍也抱了抱拳,道了一聲請,便飛身一掌攻向範濤。範濤立穩身形,也是一招“嗷遊東海”攻了過去。但見那錢幽龍娜步穩健,出招飄突,快似電閃,掌掌生寒帶風,果然厲害。範濤一樣兇猛,閃轉騰娜,高低縱躍,毫不含糊,兩人好一場打鬥,正是那:
探身飛躍,閃轉騰挪。一個怒眼圓睜,掌出如霞紅,神異莫測;一個咬牙切齒,吐手若蛇奔,詭詐離形。掌推雲山盡展技藝;折脛攻肋全施手段。黑虎掏心,不離胸坎;單臂壓頂,直奔腦門。點打纏掃招招傷人,推託帶扣式式致命。真個是:一對南山猛虎爭食,兩條北海蒼龍竟舞。
兩人相鬥數十回,錢幽龍卻是技高一籌,微佔了上風。那四鏢師見範濤落了下風,便手持大刀,齊攻錢幽龍,錢幽龍不得不抽身相鬥四鏢師,頓是反處劣勢。錢幽龍猝嗟道:“好傢伙,鬥我不過,就群攻於我。”範濤心中慚愧,可他知道自己非是錢幽龍對手,怕久鬥吃虧,也只得讓四鏢師相助了。
天色漸晚,夜幕將沉,錢幽龍見自己孤勢難敵,久鬥下去,對己不利,於是便一招“龍騰虎嘯”逼開幾人,飛身步入路旁林中。那四鏢師欲行追去,卻給範濤阻止道:“讓他去,他乃大內高手,我們在此傷了他,不會脫得干係。”
範濤和眾人復進客棧,範濤看了看楊程嘯兩人,愣了愣,不去理會兩人,自叫來酒菜吃喝。飯罷,楊程嘯便回房間,正欲休息,卻聽隔壁範濤房間一道輕微得開門聲,隨即便有低微談話聲。他心中頓生疑惑:“若是一般鏢眾進他房間,用不著這般輕微,這其中定有蹊蹺。”楊程嘯輕步走到房壁處,附壁靜聽,他內力高強,貼耳細聽,也不會被那邊的人發現。
只聽範濤道:“絕劍,你也來了。”“義父讓我去參加這‘仙月四壇’舉行的比武招親大會,以奪得這仙月四壇總壇主之位。”是一年輕男子聲音。楊程嘯暗道:“又是一個欲奪得仙月四壇總壇主之人,看來那天下第一美人和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