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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那個東西出其不意地狠狠鉗住了它的腿——
“吱——!!!”
“別叫。”男人的聲音沉冷中透著乾啞和疲憊。
洞穴裡面越發的黑,小狐狸嚇得腿都軟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龍……龍……龍君!
龍君在這裡!沒有離開!
而且他們都活著!
“吱吱?”小狐狸的聲音明顯放低了不少。
男人沒說話,小狐狸湊過去,等到眼睛適應了之後才模模糊糊地辨認出殷寒亭的身形,男人赤1裸著精悍的上身,就隨便蓋了件衣服在腰間,歪歪地靠在穴1壁上,如果不是胸口起伏著,白蘞甚至要以為他死了。
小狐狸小心翼翼地圍著他轉了一圈,應該傷得不是很重,血腥味還沒有洞穴外的蛇頭來得刺鼻,但是殷寒亭還是一動不動。
它輕輕地踩了踩男人的手臂,男人□□在外的面板觸感實在有些怪,可是洞裡的光線暗,並不足以讓它看得分明。
小狐狸也沒有多想,又踩了踩男人的大腿。
“別動……”殷寒亭閉著眼,伸出手將小狐狸攬進臂彎裡,“好好呆在這。”
小狐狸這會兒終於稍稍安下心來,乖巧地團在龍君高貴的大腿上,好像跟在龍君身邊就沒有那麼害怕了,想罷又往男人懷裡縮了縮。
它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拋棄……
沒有怪魚過來騷擾他們,小狐狸和龍君一起度過了一個安寧的夜晚。
其實深淵下即使是白日也很難接收到陽光,小狐狸在睡得半夢半醒時隱約聽見外面有人呼喊,它只迷糊了一瞬就反應過來,是有人來找他們了!
小狐狸激動地想要從殷寒亭身上下來,可是殷寒亭卻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它的嘴巴,“別出聲。”
小狐狸一聲嗷嗷還沒來得及出口,被他這麼一捏差點咬了舌頭,它不明白為什麼殷寒亭不讓它出去求援,可是當它藉著洞口依稀的一絲微亮,看見殷寒亭手指上覆蓋著的一層青色鱗片時——
“!!!”小狐狸懵住了……
鱗片……鱗片……
殷寒亭將手從它的鼻尖上放下,拖在地上,半晌又拼盡全力般地抬起,手形變換,往洞口扔了一個咒印。
這是一個將他們與外面隔絕的結界,撐開時猶如一層清透的水膜,可是外面已經無法看穿洞內的景象了,小狐狸呆呆地望著侍衛們迫切而又焦急地經過,好多人一同來找他們,可是最後都只隨意瞟了一眼洞坑,走了。
小狐狸不敢回頭,殷寒亭以為它傷心了,還吃力地拍了拍它耷拉著小耳朵的腦袋,“我們休整兩天再回去。”
龍君的手心硬極了,小狐狸默默地轉過身,跳上男人的大腿,重新把他從上往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這個時候,白蘞才發現,殷寒亭的半張臉在一夜之間也長滿了沁著青光的鱗片,他稜角分明的側臉,高挺的鼻樑,極富攻擊力的手臂,結實的胸口……都是。
青色的鱗片並不粗糙,若是順著紋路撫摸,它們內斂鋒利的邊緣會全都隱藏在細膩的觸感之下。
這會兒殷寒亭似乎累極了,閉著眼,不再主動和小狐狸說話,過了一會兒,甚至發出了陷入沉睡般的呼吸聲。
小狐狸的眼眶有些溼潤,它把腦袋搭在殷寒亭的腿上,可是此刻的男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蘞想起了很多年之前,他剛剛成年的時候,也遇上過一個全身覆滿青色鱗片的男人,那人生病了,連話都說不好,眼神也很兇,卻每天都會在山谷中的溪澗邊等他。
那時候的狐族恰逢□□,先王被戕害,白蘞傷心了好一陣。
直到他們相遇,他把那人臉上的鱗病治好了一半……
那半張臉卻和現在的龍君微妙地重合起來。
是你嗎?
從青丘到東海,春風綠過百山,寒霜灑過溪澗,年復一年,天地之大,在漫無目的的等待之後,他早已經認命,只把那段日子珍藏在心底。
你還會記得我嗎?
小狐狸猶豫了一瞬,慢慢化出人形。
狐族中血脈最為純正的九尾,天生髮色雪白,迤地的長髮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氤氳出如羊脂玉上最柔和的薄光。沒有衣服可以蔽體,白蘞小心地將頭髮攏至身前,露出無瑕的身體。
他們的骨架比起豹族狼族也總是顯得過分纖細,即使是男子,也不過比女子多了幾分挺拔和堅硬,從分明的肩骨到流暢的背脊,從優雅的脖頸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