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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然而小禍鬥卻不依不饒。
沾染上魔族的黑氣誰也說不清會有怎樣的後果,白蘞不敢大意,也隨之用九尾狐的形態進行對峙。
小禍鬥齜著牙,黑氣不斷從口中吐出。
九尾狐身子弓起,似乎想要小小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結果,就在它將要跳起之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青龍的尖嘯,下一刻青龍的虛影在九尾狐身前閃現,青龍使用了瞬移,將龍尾狠狠掃向對面的小禍鬥。
因為此時青龍與禍斗的黑煙離得極近,黑煙迅速沾染上他的身體,但與此同時,小禍鬥也被龍尾抽得頭破血流,嗷嗷慘叫著跑了。
九尾狐嚇了一跳,青龍沒有再追,只是很快卷著九尾狐離開黑氣蔓延的地方,它不能維持青龍的模樣很長時間,等化出人形,把身上不小心沾上的黑氣徹底驅散開,小禍鬥早跑得沒影了。
白蘞擔心道:“有沒有事?”
殷寒亭拍了拍袖子,運氣一週後輕輕吐息道:“沒有,不過是普通的黑煙罷了。”
白蘞這才鬆下一口氣,看樣子小禍鬥和他鬧脾氣的時候也沒有想要他的命,這下捱了殷寒亭的揍,只好當做小孩子說謊的教訓了。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還好你來找我。”
殷寒亭從青丘山去而復返,已經知道白蘞沒有接到酒宴延期的急信,他匆匆找來,又在幾里外看到九尾狐與魔物對峙,那一刻真是差點嚇得心跳停滯。幸好他瞬移到達後才發現,魔物不過是虛張聲勢。
殷寒亭凍著臉,原先因為找不到人而積了一肚子的怒氣迅速攀升著。
白蘞見他不說話,就握住他的手搖了搖,眼神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
“我迷路了……”
殷寒亭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戳破了氣的羊腸,只一下,萬般擔憂和心焦都化成飛灰,最後只能乾巴巴道:“下次再迷路就往東走,到海邊等我。”
“好。”白蘞笑眯眯地應了,殷寒亭輕輕叩了一下他的腦門兒。
因為殷寒亭在找到白蘞之前又去一趟鶴支山,現在鶴支山也派了人出來找他,所以在離開之前,白蘞得去告個別。
白蘞跟殷寒亭說了小禍斗的事,殷寒亭蹙眉道:“魔族之間似乎並不看重親緣關係,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你不帶他走是對的。”
白蘞點點頭,“只是覺得他有些可憐,而且心腸也不是太壞。”
殷寒亭道:“你要是掛心,可以找窮奇問一問。”
他們到了鶴支山,白蘞果然問了窮奇關於小禍斗的事情。
大堂裡,白虎乖巧地坐在窮奇身邊,時不時偏過頭在他肩膀上撒嬌似的蹭一蹭。
窮奇一邊剝果仁兒給白虎,一邊回白蘞道:“你說他稱自己是禍鬥?”
白蘞點點頭,和殷寒亭一齊坐在客人的位置上喝茶,“對,看起來還很小,化形後像狗,腳脖子上環著火焰,說是要我帶他去找孃親。”
窮奇聽罷頓時覺得手中捏開的就是他自己的腦仁兒,他扶了扶額道:“魔主前些日子傳出信兒來,說是丟了一隻養著玩的小東西,只怕就是他了,來頭還不小。”
白蘞聞言一怔,“魔主?”
殷寒亭立即道:“既然是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他也不說是否讓窮奇知會魔主一聲,反正這隻小禍鬥跑到了窮奇的地盤上,要殺要剮如何處理他不在乎,他也不想讓白蘞攙和到與魔主有關的任何事情當中。
只是白蘞想了想道:“他這般跑出來,等回去後怕是要挨罰的,到時候魔主找來,還得勞煩你為他求個情,他還小,不懂事。”
窮奇心中對白蘞展現出的善意十分訝然,他很快就應下,本來因為酒宴的事讓青丘的九尾狐在他地盤上走丟就已經很失面子了,這點小忙他不會不幫。
白蘞接著又道:“還有,不知禍鬥口中噴出的黑煙是作何用?也同其他魔族一樣嗎?”
殷寒亭臉色頓時一青,他竟然還排在那個小屁孩兒後面……
窮奇愕然道:“你們沾上了?”
白蘞心裡打鼓,他倒是沒有,不過殷寒亭……
窮奇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一般魔族都會這個,沒什麼用,如果是禍鬥……”
白蘞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覺地發緊,殷寒亭倒是樂得看他緊張自己的樣子,心情竟然好了,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得倒黴幾天吧,也許龍君可以上廟裡燒炷香,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