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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一路走得穩當極了,很難想象高高在上的龍君駕起馬車也是手到擒來。
白蘞靠在車廂內,他們一路無話,沿途只有踏踏的馬蹄與車轅滾動的聲音交在一起,還有那一場突然降下的細雨。
殷寒亭沒有撐傘,也沒有穿戴可以擋雨的蓑衣,就這樣任由雨水淅瀝瀝地淋在他的身上,寒氣擴散開來,一直冷到心底。
小草終究還是決定不要他了,在跪下的那一瞬間,他才驀然明白小草對於他的懼怕從何而來,他沒有給過小草足夠的溫暖,他帶給他的,只有鞭鞭見血的酷刑,冷漠的言辭,還有為君者的喜怒無常和威嚴。
小草管他叫龍君……卻從不稱呼他的本名。
他曾經以為那是小草及不上崇琰的軟弱,卻不曾想過,這一切只是因為他不曾守護過他所有的驕傲罷了。
半路上,雨水流盡,晚霞從濃雲中露出一抹,前面的馬車在官道上緩緩停了下來,殷寒亭也拉住了棗紅馬的韁繩。
管家扶著黃老大夫下車,松活筋骨,順便把後面的人也叫下來,在稍微有些溼濘的路上鋪上厚油布,幾人席地而坐,正好生起火吃一頓熱騰騰的晚膳,今夜要在外面過了。
只是小黑還在睡,白蘞沒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