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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用的明明就是半個多高的缸子,倒出來後分量至少也該是現在的七八份。
白澤趕忙大呼冤枉道:“真沒有!那酒缸只是箇中品的靈器,酒水釀出來後都只有開始倒進去的一半。”
殷寒亭半眯起眼睛,明顯不太相信。
白澤只得從邊上把小狐狸先前用過的酒缸找出來,放到刻板嚴苛的龍君面前道:“這就是當時用的那個酒缸,真沒了。”
殷寒亭沒說話,眼神卻忽然落在那張皺起的、原本用來密封缸口的紅紙上,只見上面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端端正正地寫著兩個字——“白蘞”。
白蘞?是小草的名字嗎?殷寒亭身體驀地一顫。
他甚至還……
不知道小草真正的名字……
等到白澤絮絮叨叨間發現龍君的情緒不對,再抬起頭來時,殷寒亭已經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耽擱地拎起罈子準備離開道:“多謝。”
白澤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道:“這酒缸釀出的酒水效用都有些奇特,龍君回去先嚐試著少喝一些,若是喜歡,下次再讓小狐狸過來。”
殷寒亭點點頭,心口卻覺得像是被人重重捶了一下,疼痛非常。
等到殷寒亭再回去東海的王宮,藍玉和侍衛們照例前來接駕,不過此時,藍玉已經得到了瀾軒之中白公子失蹤的訊息,她跟在殷寒亭身後,總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