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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淡漠的轉身,徒留下呆若木雞的她。
——
月風閣內,葉霜緊皺眉頭,撅著嘴,一手撐著額頭,一手翻書。不一會又翻回來,反反覆覆。
啊…這都些什麼啊,背完這句忘那句,根本記不住嘛。
眼看太陽快落山了,葉霜手摸著此時正在叫囂的肚子,破口大喊:“納蘭煜你個混蛋,誰瞎眼了喜歡你。迂腐、無情的燒包一個。”
“想不到你這麼有精力,那為師再賞你背一篇《女論語》。”
語氣間沉錯有力,表情嚴肅。
她簡直呆若木雞,他…不會聽見她罵他了吧。
單從他的表情上看,應該沒有聽見。但這個老頑童最會裝,此時此刻她捉摸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而後她諂媚的跑到他面前,臉上堆滿了笑意,小手拉住他的袖擺。語氣討好地說:“師父,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您是這世間最好的師父!”
“哦?是嗎?”
“是呀是呀,所以說師父這麼好,就別讓霜兒再背,別再寫了唄。”
她眼神殷勤期盼,帶著少許討好意味。
他幽深的眸子直直的望著她,似將她看穿,最後只淡淡的說了句:“《女論語》可緩些時日,但《內訓》今日背下來。”
就在她鬆了口氣時,他幽幽的說:“還有,別忘了抄寫十遍。”
這時,她憤憤地想起來將她打入豬圈的一句話。
也是這般幽幽的語氣。
思緒迴轉,她眼看他要走出門外時,一個箭步奔去,兩隻手臂大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英勇神情,將他攔住。
“師父,徒兒做錯什麼了?徒兒改好不好?”瞪大眼睛,委屈的望著他。
她想,或許裝可憐能夠讓他心軟。
但往往事情夙不如人願。
納蘭煜什麼也沒說,微涼的神色,目光淡漠的望著前方。
“師父?”葉霜仰起頭,迷茫的叫喚著。因為故意瞪大眼睛,而使眼角有些溼潤。
和她對視幾秒,納蘭煜緩和了冰冷的神色,淡淡道:“吃飯去吧。”
說完就徑自要走,誰知她抱著他的腰不鬆開,懇求的語氣:“師父,徒兒只有您一個親人了,別走好不好?”
許是因為一天未進食,她剎那間感覺頭暈呼呼的,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葉霜只覺得處於無盡的黑暗中,一道紅色光影閃現,那是…彼岸花?紅的妖媚,刺痛了葉霜的眼睛,一些零星的片段也隨之出現。
一橋上有個慈祥的婆婆,似是專門等她而來,一手端著一碗湯水,一手撫摸她的額頭。
“孩子,喝了它,能讓你忘記所有的痛苦,重新投胎,來世做個平凡女子。”
“平凡女子?難道我生前不平凡嗎?”葉霜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我能看見你所有的過去,真是個命苦的孩子。不知道也好,喝了它,快點上路吧。”
葉霜鬼使神差的接過碗,張望著眼前的環境,黑色陰沉,橋下是無垠的水,冒著滾滾的熱氣,不自覺的讓人害怕,又像是無間地獄般的透不過氣。
眼波流轉間又集中在黑如泥土的湯水上,她閉上眼睛,猛地想起了那個如畫的男子,嘆息著,也許緣分不夠吧,仰頭準備喝下時,一道白光閃過,打碎了那碗湯,怔愣間彷彿有什麼力量牽著她,跳了下去……
望著床榻上的葉霜,納蘭煜劍眉緊皺,幻化中一道深刻的痕跡。
此時的她,痛苦之色溢於臉上,不斷的囈語,納蘭煜不由自主的將她額上的汗珠擦乾,手摩擦著她的臉龐。
“不要,不要,啊…”葉霜一下子驚醒過來,迷茫的望著眼前的場景,有些反應不過來。
剛剛是做夢嗎?為何如此逼真,那橋上的婆婆是誰?
“葉霜?”
望了望周圍的環境,安慰著自己,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做夢。
注意到身側的納蘭煜,瞬間委屈,難過,都湧了出來,她猛地抱住納蘭煜,以撫平狂躁忐忑的心。
不安中,夾雜著委屈的聲音響起:“師父!”
納蘭煜什麼也沒說,只是那雙停留在葉霜後背的手,洩露了他的情緒,只見手輕柔的拍打著他的背部,一下又一下撫平她的浮躁不安。
他無奈嘆口氣,望向窗外的風景,眼中的複雜顯露無疑。隨後淡淡的語氣輕聲響起:“忘記那些吧。”
葉霜以為師父是在安慰她,柔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