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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賤身子,除了爺以外,誰憐惜?誰疼?……大相公你多可憐咱們,就別再怪罪了好……”
小模樣原就嬌憨動人,這一傷心,宛若梨花帶雨,誰還再忍心苛責?便是鐵石心腸,也為之動心,更何況郎本多情?!
看看氣不起來,錦衣青年這才嘆息一聲:“別再哭了,算我錯了,好吧!”
經此一言,甜甜便為之破涕為笑,紅著兩隻眼施施然又自偎了過來。
“相公爺,都這麼晚了,不在廟裡歇著,怎麼會想著來了這裡?……”
“你不樂意?”
“我樂意!”甜甜學乖了,嘴更甜:“我打心眼兒裡就樂意!”
一隻手攀在青年肩上,恁地有情樣子,她說:“打前兒個和大相公分手以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顆心裡頭,就只有大相公你一個人的影子,成天價撲通撲通!幹啥都提不起個勁兒,相公爺,你說說,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嗯——”
未後那一聲嬌哼,語音含糊,卻把一半香腮,貼近到對方脖子裡,櫻唇半開,既麻又癢地咬著了青年的耳朵珠子……
燭影搖紅,更漏已深。今宵苦短,應是安歇時候……
手挽玉人,吹氣如蘭。
這一霎,魂兒飄飄!錦衣青年方自欠起身來,待將吹熄了床前的燈,卻是掃興。
外面有人叩門。
“篤!篤!篤!”一連三聲。
緊接著傳過來那具隨行黑瘦漢子的聲音:“先生開門!有要事稟報!”
錦衣青年愣了一愣:“是李長庭?”
“是……”黑瘦漢子十分急促的聲音道:“先生再耽擱一會,遲了來不及了!”
話已至此,青年只得下了床,所幸衣帶未解,不然要大費周章。
門開了。
黑瘦漢子李長庭卻不敢貿然進入,向後面退了一步。
青年不悅道:“什麼事這麼急,明天說不行麼?”
李長庭又往後退了一步:“遲了便壞事了……先生!”
他聲音放小了,就近青年身邊道:“衙門裡來人察客,不一會就到這裡啦——”
錦衣青年陡然為之一驚。
“這……又是怎麼回事?”
“準是那個姓羅的搗的鬼!”李長庭說:“這裡的鴇兒正在前面應付,看看招架不住,葉先生要我趕緊護駕,通知先生,這就離開!”
錦衣青年悠悠地出了口氣兒,卻也無可奈何,冷笑道:“怎麼走?”
“葉先生已由前面先走了,我侍候先生由高裡來去!”
“好吧……”青年不悅道:“先候著!”
“遵命!”
彎身一欠,李長庭退向暗處站定。
錦衣青年悵悵關上了門,反身回來。
甜甜約摸著也猜知出了什麼事情,仰著臉,迷惘的樣子:“什麼……爺?”
“有事,得走了!”
“走……現在就走?”
“嗯!”錦衣青年一面整理著身上衣裳,看著面前的甜甜,心裡可真教捨不得。
“大相公……您別走……”
甜甜老大的不依,一撲而上,緊緊抱著了他的身子。
“我不願您走……就是不讓您走……”
“傻丫頭!往後我還會常來,快起來!”
甜甜仰起臉,嘟著嘴:“真的,您可別哄我!”
錦衣青年摩娑著她雪白細嫩的肌膚:“我幾曾又騙了你?甜甜,你本來叫什麼名字?”
“孃家姓田,小名叫……”抬頭一笑,害羞地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