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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檢員嚇了一跳:“那也別讓她蹲在路上,你快把她抱起來,我給你們叫救護車。”
他說完,撒腿就跑,原本蹲在地上的女人一把拉起蘇程,連拖再拽地扯著他跑,到了這步田地,蘇程也顧不上“身嬌體貴”了,健步如飛地邁開大步,一口氣跟著女人衝到了道邊,兩人直接翻欄杆下了高速,一頭扎進綠化帶中的小樹林裡。
匆忙叫來同事幫忙抬人的安檢員很快回到原地,意外地發現人沒了,他叫來的老前輩聽完前因後果,神色忽然一凜,片刻後,一個小小的高速公路安檢處竟然開出了一堆公務用車,往四面八方地毯式地搜查起來。
人聲、車聲、甚至還有搜查追蹤的警犬叫聲,不斷逼近,四面楚歌一般,蘇程實在跑不動了,踉踉蹌蹌地鬆開了女人的手,短促又焦躁地說:“我就說不應該跑!開車過去又不一定會被抽查,現在怎麼樣,我們暴露了,連個代步工具都沒有,你想累死我嗎?”
女人無暇理會他。
蘇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現在怎麼辦,啊?你告訴我怎麼……”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在他身後說:“是蘇先生嗎?”
蘇程哆嗦了一下,驚疑不定地回過頭去,一個穿著收費站工作服的男人站在他身後,笑容可掬地看著他:“我們老闆知道您遇到了麻煩,他不是故意不接您電話的,只是擔心您已經被警方監聽了,謹慎起見,只能這樣,他叫我來幫您一把,務必保證您的安全,請跟我來。”
蘇程呆了呆,隨即面露喜色,撥開身後女人拉著他的手,見了親人似的一步上前:“對對,我打了好多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們怎麼找到我的?聽我說,我被警察發現了,現在……”
男人溫文爾雅地看著他微笑,工作服袖口中伸出了一雙帶著手套的手,搭上了蘇程的肩膀。
女人瞳孔一縮,不動聲色地小聲叫道:“蘇總!”
蘇程不耐煩道:“幹什麼?”
就在這時,他餘光瞥見寒光一閃,那戴著手套的男人手裡不知什麼時候舉起一把彈簧/刀,在蘇程毫無戒心的時候,直衝他胸口紮了過來!
t省小城h市——
此地距離燕城有五個小時車程,不算太遠,不過由於出城堵車,駱聞舟他們走了足足一天,凌晨出發,抵達時已經是金烏西沉。
這地方臨海依山,冬暖夏涼,山上還有豐沛的溫泉資源,冬天尤其熱鬧。近些年因為旅遊業的發展,一下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改頭換面,充滿了現代氣息。
賓館未經預定,實在是緊張,幸虧隨身攜帶著周懷瑾——雖然周家算是家道中落了,那畢竟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少爺做東,駱聞舟帶著幾個刑警,連同陸嘉一起,入住了一處號稱六星級的溫泉別墅,包下了一個獨棟小別墅暫時落腳。
“楊波他們家那一片過去是個村,就叫‘楊莊子’,在山腳下,據說還挺閉塞,後來開發山上的溫泉,那邊就成了度假區,村民也都拆遷走了,”被派出去聯絡本地公安的肖海洋帶著一堆舊資料的影印件趕回來,一口咬去了半個包子,“但是一來是楊莊子裡村民本來就不多,二來,當年大部分人都要錢,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村民接受了安置,搬到了城西區,我把地址和聯絡方式都要來了。”
駱聞舟:“走。”
一行人從凌晨開始就沒閒著,基本是輪流開車、輪流休息,到t市,三兩口吃了一頓簡餐,又馬不停蹄地出發,可結果卻並不盡如人意。
十幾年過去,物是人非,肖海洋找到的幾個地址中,要麼是人早已搬走,要麼是老人過世,年輕的一問三不知,連小時候在村裡生活的記憶都模糊了。
一圈走訪下來,一無所獲,周懷瑾覺得匆忙吃下去的晚飯堵在胃裡,沉甸甸地下不去,有些吃不消,忍不住衝駱聞舟苦笑:“我以為你們平時的工作就是舉著槍,衝歹徒大喊‘不許動’呢,怎麼盡是沒有結果的跑腿?”
“誰說我們盡是跑腿?我們還得沒完沒了地開會寫報告呢。”駱聞舟在寒風凜冽中,把菸頭擰在垃圾桶上,他表面不動聲色,心裡也是焦躁,忍不住又拿出煙盒。
“哎,”陸嘉忍不住叫住他,“駱兄,差不多得了,你這‘七竅生煙’的排量快趕上噴氣飛機了。”
駱聞舟懶洋洋地一笑,不搭腔,又叼起一根,心想:“關你什麼事?”
陸嘉:“費總最煩辦公室有人沒完沒了地抽菸,你平時也這麼抽,他沒說過什麼?”
駱聞舟一頓,面無表情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