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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只是賞陽光也很美好。李薇心情好,看什麼都好。
這時,玉瓶看到玉水後面對她使眼色,她讓玉煙過去扶著,退到後面問玉水:“怎麼了?”
玉水扯著她走遠些,小聲道:“那汪格格又來了。大概是打聽出主子花園散步,也想過來,幸好咱們之前派守著花園門呢,不然讓她撞進來,主子的好心情都讓她給敗壞了。”
玉瓶眉一立,煞氣立顯,冷笑道:“莊嬤嬤都去教導過她好幾回了,怎麼還沒懂事?”
兩說著快步往花園門口去,果然見汪格格帶著陵惠正跟兩個東小院的丫頭糾纏。
攔著汪格格的是東小院擴建後分來的宮女玉朝,她也是內務府出身,比玉瓶小三歲,可架勢一點也不弱。玉瓶把著李薇身邊的事不讓靠近,她也不急著跟玉瓶搶,做起來事還特別有東小院的自覺。
玉瓶早打聽過,後分來這四個全是鑲白旗的包衣。算是四爺的自已,怪不得對李主子這麼忠心。
走近了,聽見汪格格身邊的陵惠正求玉朝,“好姐姐,們格格只是想進去給李主子磕個頭,萬萬不敢擾了李主子的清靜,您給個方便,們格格記著的好。”
玉朝攔著不動,臉上卻帶笑,福身道:“替們主子接了汪格格這份心意。您還是請回吧,們主子如今月份大了,精神短,大夫都囑咐們主子叫少見。”
陵惠略求一求就算了,轉頭看汪格格是怎麼個意思。
汪格格不可能自降身份跟玉朝一個丫頭糾纏,見陵惠不開口了,就道:“李姐姐身上重,也不敢多打擾,就這裡給姐姐行個禮吧。”她說話就要福下去,玉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死提著,笑容不變道:“這是怎麼說的?不年不節的,您行這等大禮,可不是想折死們主子了?”
玉瓶快步幾步趕過來,對著汪格格就是一福,她給玉朝使了個眼色,玉朝放開汪格格往後退半步。有玉瓶站汪格格正前方,看她敢不敢真對著個丫頭福下去。
玉瓶先罵玉朝:“越來越沒規矩了!下去掌嘴!”轉頭再對汪格格一福,求饒道:“求格格心善,饒了這不懂規矩的小蹄子,她才進府沒多久,家野慣了,還不識調|教。回頭看不把她扔到嬤嬤手裡好好吃一頓板子。”邊說邊回頭佯瞪了玉朝一眼。
玉朝乖順的低下頭,站到遠處拿巴掌給自己掌嘴。
清脆的巴掌聲傳來,一聲聲打得陵惠跟著抖,像是巴掌是扇她身上似的。她默默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離汪格格遠了些。
汪格格先是被玉朝攔的起火,跟著再被玉瓶的話刺的臉陣紅陣白。玉朝的巴掌何嘗不是打她?看玉朝的臉幾下下去就扇紅了,她也不敢再糾纏,鬧起來不說李側福晉霸著花園不許進,反說她以下犯上把側福晉的丫頭給打了,她怎麼洗得清?
本來是想巴結的,搞成結仇的架勢是怎麼回事?
汪格格見此,只好先道:“快別打了,天也晚了,也該回了。”離走前不死心說了句,“等日後側福晉有閒,再去找側福晉說話。”
說完就帶著陵惠鬼攆一般走了。玉朝見她走遠也放下手,嘴一動就是一陣刺疼,她嘶了聲,玉瓶過來瞧了瞧,嘆道:“回去趕緊拿藥擦擦,主子那裡有碧玉蘆薈膏,回頭拿出來給。”
玉朝不敢張嘴,她的兩頰已經紅腫,只好話吞嘴裡半截的說:“怎麼敢用主子的藥,拿冷水敷敷就行。”
玉瓶道:“忠心,自然要報給主子知道。只是汪格格的事也不好再拿去給主子煩心,藥先用著,改日進屋來侍候吧。”
玉朝瞟了眼玉瓶,笑道:“那可要謝謝姐姐的提拔了。”說著蹲了個深福。
雖然汪格格不想讓把這事傳出去,玉朝一回去卻不急著擦藥,頂著張紅腫的臉往二道門那裡一站,叫喊她哥哥來。
她哥哥大門處聽差,聽妹子喊就跑進來,一見妹子這張臉,唬了一跳道:“這是怎麼了?”趕緊扯到一邊小聲問:“惹著主子不快了?”
玉朝白了他一眼,掏出碧玉蘆薈膏的白瓷盒子給他看,道:“才不是們主子呢,們主子不知多心善,這是特意賞的藥。”
東小院的李主子那裡的器物全是一窯燒出來的,外面都沒處買去。她哥一見就認出來了,一頭鬆了口氣,一頭更奇怪了:“誰啊?李主子那裡侍候,雖然不是近身的,誰敢給巴掌受啊?”
玉朝嘆了口氣,也不說是誰,道:“這有什麼好說的?巴掌是自己打的,也賴不著別。是來告訴,過兩天就不回家了,回去可別亂說啊。”
怎麼是亂說呢?不說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