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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也明白過來了。要是主子事後問起,她就說她是故意燒的,什麼靈符不知底細,不敢送到主子跟前。既表了忠心,又解了眼前的局。
見她鬆了口氣,趙全保道:“可明白過來了?多大的事瞧把為難的。”
只是宅府後院,向來最忌諱符一類的東西。從東小院出去,趙全保還是特意去找了蘇培盛。
“符呢?”蘇培盛一聽眼睛就瞪圓了。
“燒了。”趙全保道,“玉瓶怕有什麼問題,也不敢留,當著的面燒成灰了。”
聽到符燒了,蘇培盛先是生氣,跟著就點頭道:“嗯,這事記下了。小子閉緊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厭勝之術牽涉太大,輕易不能碰。
只是給不給四爺提一提呢?
蘇培盛為難了。
他回到書房,四爺正寫字,書桌上鋪著一張大紙,四爺屏息運氣,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寫完長出一口氣,看著字一臉的得意滿足。
自從得了,四爺就一直心情很好。
蘇培盛悄悄進來,以為四爺未必能看見他,誰知四爺放下筆,頭也不抬的問他:“剛才趙全保過來找什麼事?”
蘇培盛乾笑:“沒什麼大事……”
他也無心為汪格格遮掩,丫敢送符就是不想要命了。這什麼腦子?
四爺調侃道:“沒大事,那就是有小事了?”
爺的心情好,可這事一說,心情就好不起來了。蘇培盛真心不想當這個報喪的,他左右一使眼色,把屋裡的都轟出去,上前伏耳說了幾句,只見四爺本來帶笑的臉慢慢沉下來。
說完蘇培盛就迅速後退,也沒躲過四爺這一腳。
被踹了個正著,蘇培盛就勢趴地上。
四爺罵他:“蠢材!這種事她不懂!也不懂?”一甩袖子就往東小院去。
蘇培盛連滾帶爬的起來,攆上去小聲說:“李主子不知道這事,是玉瓶姑娘私自扣下,當著趙全保的面燒了。”
四爺腳下又快了三分,他快步走進東小院時,院裡的奴才都沒反應過來,只見四爺刷的過去,後面蘇培盛緊緊跟著,奴才們撲通撲通跪下只夠得著看四爺進屋的背影和摔下來晃動的門簾子。
屋裡,李薇正奶孩子,他進來時就玉瓶和大嬤嬤面前。
“來了?”李薇聽見動靜,抬頭見是他。
四爺揮揮手,外屋蘇培盛殺雞抹脖子的衝玉瓶和大嬤嬤使眼色。等這兩出去,四爺坐下湊近,先仔細打量這屋裡的一大一小,見都沒事才鬆了口氣。看吃完奶打嗝,四爺伸手道:“給吧。”
李薇把遞給他,轉身去屏風後擦洗,胸口都是奶漬和的口水印。等她出來,四爺正抱著拿一隻金鈴鐺逗他。
鈴聲清脆,引著隨著鈴聲轉頭伸手,噗噗的往外吐口水。
她趕緊拿乾淨煮過的細棉布手巾給他擦口水,免得醃了下巴。
過了滿月簡直就是個小胖墩,好像李薇懷他時身上的肉全移到他身上去了。現她抱他喂一次奶,喂完胳膊就酸得像幹了次重活。
四爺抱時都要說沉。
看他們爺倆玩的熱鬧,李薇靠過去,說:“不是說抱孫不抱子嗎?”
四爺聽了笑道:“他是小兒子,抱一抱怎麼了?小時候抱弘昐還少嗎?”說著顛了顛,讚道:“這小子真是沉啊,全是肉!”
估計著該拉尿了,李薇喊奶孃把他抱走。轉頭反應過來玉瓶不見了,大嬤嬤也沒過來侍候四爺,她親手給四爺捧了茶,笑道:“往常都是大嬤嬤侍候您,今天剛好她不,來獻一回殷勤。”
四爺接了茶,一伸手把她拉到懷裡抱住,“有一晚上讓獻殷勤,爺等著侍候爺。”
就算有三個孩子了,聽這種帶色兒的話還讓李薇有些小羞澀,主要是這個大環境是諱談男女j□j的,由不得她不羞澀。一聽四爺的話就探頭看窗外門口有沒有站,幸好四爺一來,都閃遠了。
真是多虧大嬤嬤的教導。
當格格時還可以沒羞沒臊一下,當側福晉就算是妻了,各種道德標準直線提高。冊封后大嬤嬤給她重新培訓了下,四爺以前抄給她的《女訓》也找出來了,要她精研細讀,深刻領會精神。
李薇領會的就是:不被說出去,該怎麼著還怎麼著。被看到說出去,臉就丟死了。家會說‘果然不是高門大戶出來的’,直接就被質疑教養了。
有這個道德指標懸頭頂,她現真是大變樣了。
四爺見她緊張反而有趣了,故意摟著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