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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他喊著往裡衝,李薇他進來同時喊:“跳!”
三阿哥反射跳了下,跟著就抓到竅門了。弘昐和二格格這時也加進來,五個人一起跳了十幾下都不帶壞。李薇急了,她早累得一身汗了,要不是有那每天兩百下跳繩打底,她根本跳不到現,這會兒腿都酸了。
她找著機會跑出去,站外面扶著腿喘道:“你們繼續,我歇歇。”
尼瑪晚膳還沒想好啊!
扶著玉瓶回到屋裡換下汗溼衣服,重梳頭淨面,待玉瓶要給她上胭脂,她擺手道:“不折騰了,一會兒要用膳。”對著鏡子瞧瞧,天生麗質,已經很美不用畫了。
玉瓶收起胭脂盒問:“主子,主子爺晚上這邊用,叫前面劉太監侍候吧?”
“應該。”李薇點頭,李家廚子手藝四爺瞧不上。
“依主子看,晚上用點什麼好?”
玉瓶這一問可把她給問住了。她猶豫半天想不起一道菜能叫四爺驚豔啊。
見她半天不說話,玉瓶倒覺得奇了,主子少有拿不定主意時候,以前好像也有過一回。
後李薇放棄了,她還是走平實路線吧。
“反正也是春天,吃春餅吧。做幾樣時鮮,烙些餅,再配上幾樣粥湯就行了。”咱還是跟著節氣吃吧。
膳單傳到劉太監那邊,他是各樣都準備著,面是早就餳好,備著主子們是要吃麵也來得及,要吃餅也是現成。
“炒個韭菜,綠豆芽,馬鈴薯切細絲酸辣味兒,再蒸個槐花,拌個香椿,切個松花蛋拌黑木耳圓蔥。”
小路子問:“師傅,葷菜呢?”劉太監叫小路子別瞎操心過來揉麵準備烙餅,繼續道:“醬肘子、醬牛肉切片,再挑只三個月小羊烤上,大菜也有了。這就齊了。”
菜很上齊了,烤全羊是直接連架子一起抬過來。東小院茶房裡面有備著爐子,放上頭現切現吃。
大家圍坐堂屋大桌子前,整頓飯李薇只顧看著三阿哥別挑食只吃烤羊肉,上火啊乖。等吃完飯孩子們都各回各屋,她跟打了一場仗似。洗漱後換了衣服出來才發覺……一晚上沒跟四爺說話!
抬頭一看,隔著半扇屏風,四爺正站西側間書桌前寫大字。
她揮退屋裡人,輕手輕腳過去,看他嘴角還含著一絲笑,這幅字寫得很順利?那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轉到一邊去自己抄字貼,順便陶醉下這字越來越美,越來越像四爺字了。
她正得意,四爺道:“樂什麼呢?”
“爺您瞧,我這字有您幾分火候了?”她指著剛寫半章問。
四爺放下筆過來細看,搖頭道:“神有了,只是多了幾分柔媚之意。”他字風骨剛硬,叫她習來硬是變成似水柔情,起承轉合間筆意纏綿,絲絲不斷。
看著這筆字,他竟有些心頭火熱。
他對她溫柔道:“好好書,叫你抄成這樣。”
他這是訓她?可是聽著一點也不像啊。
李薇叫他弄糊塗了。
她不解看看字,看看他。結果他說完就回去繼續寫自己字了,留下她不明白了。說是教訓,怎麼不說下這字怎麼改進?不是教訓,怎麼……
李薇回味了下他剛才話,臉上有些熱,盯著字半天看不懂,抄是《女訓》這枯燥到家東西,一點也不香豔……他幹嘛說好像她寫得很香豔?
不過她字真很好啊,她自己看著都美得不行~
李薇還是沉浸自己字裡抄完一遍不知所云《女訓》,下回一定要求四爺寫個別字貼給她,這種字貼抄著真心敗興。
兩人一起收起紙筆,她就去纏四爺給她寫字貼了。
“不想抄那個了?”他也不說不行,就這麼笑看著她。
她勾著他手指道:“爺字好,就是這《女訓》我不喜歡,都是什麼啊?您給我寫個別吧?”
四爺很好說話:“好啊,想要什麼貼子?”
李薇立刻道:“唐詩宋詞!”寫情詩失敗叫她很不甘心,決心再戰!學海無涯,她現開始學做詩,達到能拼湊出四五句情詩程度就可以了。
怎麼會想要這個?四爺奇怪看著她,心裡卻很挑出數十首唐宋大家詩詞來,均是琅琅上口,意思簡單明白,意境又不難體會。比如給她一首《破陣子》,她能讀通,能理解,卻無法有深刻體會。
同樣,換成李清照《點絳唇》,她就能明白了。
替她攏了攏頭髮,道:“日後得空就寫給你。”見她歡喜起來,想起那《女訓》,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