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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玩一把他的小聰明。一頭要弘昐教他寫字,弘昐寫一個他寫一個,就這麼把抄寫的功課給混完了。
一邊又說這不懂那不懂,要弘暉給他講。聽了弘暉講的,偷偷跑去給弘昐說哥,你剛才都聽到了吧?先生給你佈置的那篇功課……
他在上頭聽到才知道他耍的是什麼把戲,真是哭笑不得。
等弘暉該回宮了,他親自送他過去,半路就遇上了直郡王送弘昱。四爺暗歎一聲,只好勒馬停下。
直郡王笑道:“叫他們哥倆自己走吧,咱們哥倆說說話。”
四爺對弘暉點點頭,道:“去跟你兄弟玩吧。”
等弘暉和弘昱跑到前面去,直郡王和四爺勒馬站在路邊,直郡王嘆道:“老四啊,你可是把你大哥坑得不輕。”
四爺笑道:“大哥這麼說,肯定是弟弟有做得不到的地方,弟弟在這裡給大哥賠個不是了。”說擺抬手拱了拱。
直郡王也只是提了一句,說破就得罪人了。
兩人接下去再也無話,送孩子們進了宮才在宮門口分道揚鑣。
目送直郡王離開,四爺鬆了口氣。近看直郡王好像突然瘦了不少,人像老了十歲。他回到府裡,去了正院,對福晉道:“聽說直郡王福晉身上不好,頒金節都沒進宮。你帶上東西去看看吧。”
福晉應下,但不清楚他要她去做什麼,是為了大格格的事?還是為了惠妃的事?
她想了想還是直接問:“爺的意思是……?”
四爺沉吟半晌,道:“只當是自家親戚走動,不必在意。”
叫福晉去看直郡王福晉,是對直郡王的憐憫?四爺也搞不清他自己的心意。
十月三十是四爺的生日,今年他仍然不想大辦。永和宮那邊也沒有表示,畢竟不是整生日。收了各位兄弟的禮,說了不辦席。連門下奴才要來都給拒了。
當天,弘暉還在宮裡。四爺還當往常一樣,在前院給弘昐和三阿哥講書,盯著他們寫字。
到了中午,三阿哥戳戳弘昐,給他使眼色叫他去找四爺。今天早上額娘都說了是阿瑪的生日,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禮物。兄弟兩人找額娘拿主意,額娘就說弘昐字好,畫一幅畫,三阿哥字不夠好,就寫一篇字。
兩人都糊塗了。
額娘說叫他們自己想。弘昐想自己想不通,倒是把額娘教弟弟寫字的事想明白了,他對三阿哥道:“你每回寫字,阿瑪都能圈好幾個。照額娘說的橫向比,大概是說你的字已經不錯了,所以寫給阿瑪看。”
三阿哥道:“那這樣就是你的字被阿瑪圈得少,所以額娘才叫你畫畫?”
兩人就照辦了。
四爺早看到他們在下面的小動作,一直等他們上來看是什麼事?
弘昐上前道:“阿瑪,兒子為您賀壽,準備了一幅畫。”
四爺好奇了:“畫?拿給阿瑪看看。”
三阿哥見二哥說了,擠上來道:“我寫了幅字送阿瑪!”
四爺笑了,問他:“你臨的誰的貼子?”想來是問過先生了?
誰知三阿哥道:“額娘幫我挑的一筆書。”
素素?
四爺道:“狂草?叫我瞧瞧。”
他先看了弘昐的畫,取景就是素素書房裡的碗蓮與游魚,用墨筆意還有些欠缺,但是倒有一個妙筆,他指著碗蓮旁的一筆漣漪道:“這個好,你能想到用漣漪來表達游魚,實在是妙。”
弘昐不敢居功,連忙道:“這是額娘指點的。”
四爺這回是真驚訝了,這一筆妙在立意,能想到就說明素素胸中還是有一分巧思的。
再看三阿哥的狂草,斗大的字就寫了一個,四爺猜是‘壽’字。
只是上高下扁,又有些向左偏。但他還是讚了聲好。
三阿哥頓時笑開了花,扯著弘昐一個勁的使眼色,得意極了。
四爺賞了畫和字,見也該午膳了,領著他們就回了東小院。
小院裡午膳已經備好,四爺卻匆匆用過後帶著弘昐去書房就著碗蓮教他做畫,一下午這爺仨就耗在西側間裡了。
等到了五點,李薇見他們三個還不出來,只好她先換衣服。
玉瓶把那匹珍珠紅的料子做的衣服捧出來,做了裡外兩件。裡面是緊袖長筒旗袍,外面是七分大敞袖的短襟上衣,銀緞鑲邊。
李薇穿上後,外面再披上一件單層的斗篷就差不離了。
玉瓶和玉盞上下左右的瞧,從頭髮絲到腳下的花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