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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正在喝茶,衣服還沒脫。
“八爺找你有事?”她問。
“沒有。”四爺搖頭,還在沉思。
“爺一會兒還要出去嗎?不出去就把衣服脫了吧。”她又想起他的pp了,真叫人著急啊。
四爺愣了下,起身讓她脫。
她把他從頭到腳剝光,只給他留了件大背心。光著兩條腿遛鳥的人上了床,她拿著藥水過來看要不要再塗一次藥,免得剛才都蹭到衣服上了。
四爺:“剛才見到老八,你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薇想了下,只有一句話:“八爺是個很會說話的人。”哪怕明知他不可能對四爺安好心,對她這個四爺的側福晉也不可能抱有善意,可剛才那一面,她對八爺的印象還是很好。
不止是那句‘四嫂安’,還有他的態度,好像他是非常認真坦誠的。
四爺冷笑:“他可不是隻是會說話。”戶部欠銀的事交到他手上之後,可是有不少人都記著了八爺的恩情。
太子現在如大廈將傾,更有人冒出來認為只有八爺這般德行才堪配太子之位。
雖然只是零星的流言,但也叫人煩心。
見她好奇的等他繼續往下說,他道:“現在外面說他好話的人可不少。”
李薇道:“說說而已,未必是真心的。”她一直覺得施恩聚攏來的人心是不牢靠的,人心多變,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不在少數。
只肯受恩,不肯報恩的也多得很,更有受恩就如結仇一般。她大學時有同學當助學人,一路當到工作後,沒有得到一句謝謝,反而有人追著要錢的也不是一兩例。她當年也跟同學一起掏過錢,但不像她是一對一幫助,她是隻捐物,買了東西遞過去,要書買書,要衣服買衣服。但不給現金。
就算是做善事,也希望付出的能得到最大的利用,而不是送給郭某某之流了,或者成了別人不勞而獲的理由。
反正,她不相信那些人會因為八爺施恩就成了他的人了。
四爺來了談興,問她:“怎麼說?”
李薇道:“爺沒聽說過?升米恩,鬥米仇。”
四爺笑起來,搖頭說:“老八可沒那麼傻。他真能給人一斗,就能收回來一石,甚至百石。”
那些人支援老八,都是希望能得到一個比皇上更寬厚的太子。一個曹家已經叫人眼紅了,老八這是給了所有人都能成為曹家的希望。那些人敢不效死?
只怕皇上都沒想到把戶部交給老八會這樣吧?
第二天,四爺一早的就出去了,臨走說李薇可以自便。想出去轉轉就帶齊侍衛和隨從。想去城裡逛也行,坐轎子去,晚膳前回來。若是一個人無聊,也可以叫人來陪。
李薇也嫌坐在帳篷裡發呆太浪費這大好風光,正打算出去好好欣賞一番,用過早膳就有人來請安磕頭了。
昨天來的是四爺一輩的兄弟家的,今天來的都很客氣的說,想您昨天剛來沒有空,才沒趕來磕頭,側福晉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等晚上天暗下來時,四爺回來後見她正靠在榻上叫玉瓶扇扇子,一副累癱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怎麼比他在行宮一天還累?
李薇看他精神勃發,眼睛亮,腰背挺直,心道這不公平,他身上還有傷,結果忙了一天還這麼有勁。
四爺聽說她今天一天都叫人堵在帳篷裡見人,笑道:“你說一句不見,難不成她們還敢闖進來?”
“是不敢啊……可是叫她們白跑一趟不是不好嗎?”李薇也很怨,“要是我出去了倒好,在帳篷裡卻推說不見人,這也太過分了點。”
四爺在屏風後自己換了衣服,單衣單褲的出來,輕輕拍了她的腦袋一下:“那以後你還不累死?日後來求到你跟前的人會更多,你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的見人嗎?”
李薇轉了個腦筋:四爺這是說他日後會比現在更風光?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她過去把他的褲子剝了,先看傷處,鮮豔的紅色已經發暗了,但邊緣還有一點紅潤潤的。她上手摸了下,大片的地方都發硬了,這是傷口已經開始收口了。
“終於快好了。”她給他塗上藥,也不叫他穿褲子了,拿單被給他蓋著,端熱水來給他擦身。這樣也不能泡澡了。
吃晚膳時的時候,四爺坐在那裡,大腿上搭一件單衣,端著一碗綠豆粥喝,面前的桌上靠著他擺了一盤涼拌白蘿蔔絲,李薇面前的是一盤鹹水鴨,早就說好的羊肉就不能端上來了,他這樣最近要涼血清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