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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又攆了幾步,回來一路都在細品蘇培盛的話。
回屋就悄悄跟李薇說了。
“主子說,蘇培盛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薇聽得心裡發顫:“……好像是……在給我提個醒?”
玉瓶也是這麼想,先說叫他們別給李主子丟臉,再說李主子不好了大家都不好,聽著好像只是平常話,但話裡話外就不是吉祥話。
玉瓶心如擂鼓,李薇也是七上八下的。
到了下午,先是李藝把老覺爾察送來了,弘時正不高興呢,老覺爾察一手棍子使出來,叫他近不了三尺之內,弘時登時就被迷住了。圍著老覺爾察說要學棍子,錢通找了個小棍子給他,真就一招一式的跟著老覺爾察比劃。
李薇就把上午蘇培盛說的事給暫時忘了,她在一旁拍手叫好時,玉瓶匆匆過來說:“主子爺到了。”
她看這一老一小玩得正開心,四爺過來至少還要洗漱換衣服,要是累了也未必就會立刻見人,就把玉瓶留下看著他們,她先去迎一迎四爺。
四爺確實累了,皇上圈的人都砍完了,首惡既誅,從犯也皆伏首認罪。殺了一批,流了一批,京裡頓時少了不少的人氣。
但這樣一來,蹦躂得歡的都消音了,暫時沒找到頭上的也都縮了。
雖然皇上接下來是什麼意思還沒人知道,可暫時確實是沒事了。至少他也有空先出來喘喘氣。
李薇趕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先去洗漱了。她就在外頭等著,聽說他還沒吃東西,就叫人去準備午膳。
屏風後,四爺聽到她在外面的聲音,笑了下,叫侍浴的太監去喊她進來。
李薇只好解了外頭的衣裳,洗去胭脂,取下釵環,挽袖子進來侍候他洗澡。屋裡其他的人都輕手輕腳的避出去了。
屋裡熱氣蒸騰,一會兒她臉上、脖子上已經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水珠,胸口的衣服也被水打溼了,露出裡面的肚兜。
他泡夠了,伸長手一個個解她的領釦,然後湊過來在她的胸口親了一口,嘆道:“好久沒抱抱你了。”
嘩啦一聲,他從桶中站起來,跨出桶抱起她上了榻。
一場如急風驟雨般的歡愛,停下時她喘得就像剛跑過三千米。
耳中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大得連外面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回神時他正在說話。
“……皇上把鑲白旗給我了,下午咱們就回府,在那邊接旨方便。”四爺支著手臂伏首看她,大手緩緩撫過她的身體。
她此時才覺得害羞,側身雙腿團起,一手護著胸,清了清喉嚨說:“下午就回去?那現在就叫人先回府說一聲吧,弘昐剛剛才走。”
“嗯。”四爺漫不經心的應了聲,拉開她的手臂壓下去,“沒事,我叫人跟著弘昐呢……”
……
榻上的水滴下來,砸在地上,滴滴答答的一陣急,一陣緩,和著榻上似哭似泣的哽咽,叫人聽了臉紅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