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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學了幾年詩書,正好趕上宮中時興由貞潔自守,精通女戒禮儀的女官,充任公主的私人老師,負責監督教訓金枝玉葉們,慢慢這風氣就傳到官宦人家,跟著有樣學樣。
其實這其中的故事倒也有趣,除了馬皇后為人品行高尚,溫柔善良,生怕女兒們嬌生慣養,舉止不雅又蠻橫跋扈,步了唐朝一干豪放公主的後塵,親自指派立身甚正的老宮女跟在公主身邊言傳身教外。
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在太祖朱元璋的身上,這眾所周知,太祖皇帝的出身貧賤,深以自己出身不是正統為恥辱,登基後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提到出家,乞丐,土匪幾個詞,凡是有人在奏摺或是詩詞文章中提到過這幾個字,哪怕是被皇帝認為是影射他,那下場一般都是個死字,明朝初年,就為了此緣由前後大概被誅殺了十幾萬人,可謂是駭人聽聞,開創了**的先河。
所以他老人家對於女兒或是侄女等後輩,要求就格外嚴厲,生怕一干公主郡主們身上流露出這當父皇長輩身上的幾絲草莽之氣,或是平頭百姓那股子小家子氣,被百官和那些文人士子瞧不起,所以在皇后設立教導女官的問題上大加讚賞,並讓人制定出嚴格的規章制度,公主們從很小起,一舉一動都要被幾個嬤嬤盯著,每天都要學習各種禮儀規範。
前幾年就由老祖宗做主,讓她們倆當上了教習嬤嬤,因為資格老,年紀大,舉止一板一眼,行事嚴厲鐵面無私,府中除了老祖宗外,就是張灝母親平日得讓她們三分,輕易不敢得罪。
反正就是這兩個嬤嬤,多少也算是半個文化人,幾年下來,漸漸的有些高傲跋扈,平日在府上也算是橫行無忌,沒人敢頂撞她們,張灝念出的話,大概意思還是能想清楚,知道二爺這是勸她倆做事要看長遠些,莫把小孩子不當回事,以至於得罪了未來張家的主人,而種下來日大禍的種子。
“二爺這是在口出威脅了?不知道您眼裡還有沒父母長輩,如此大逆不道。”一位嬤嬤大怒,聲音不由的拔高,而另一位則神色複雜的盯著張灝,想要看看,這位常年痴呆的少爺,到底有何底氣,敢如此威脅自己。
這就是光棍不怕穿鞋的了,孤獨一輩子的老太太,行事肯定只認得死理,反正除了老祖宗,誰也不在乎,這平時得罪的人多了,府上的公子小姐,哪個沒被她們教訓過,張灝的話雖然有些讓她們吃驚,不過卻還未放在眼裡。
“行了,本少爺不耐煩陪你們套話。”突然張灝翻臉,瞪著眼睛指著她二人,頓時嚇得大家有些不知所措,就是兩個見慣公子小姐大發脾氣的嬤嬤,心中也不由得一凜。
“身為教習嬤嬤,本該指導為主,奉勸為輔,卻不是讓你們倚老賣老,到處仗勢欺人,今日你們忽然出現,心中有什麼鬼,你們自己心中清楚,我奉勸二位就此打住,趕緊回去,不要鬧得最後大家撕破臉皮,不好收場。”
兩位嬤嬤悚然而驚,其中一個氣的大笑,指著張灝質問道:“小小年紀胡說八道,都看看,這都是平日這幫丫頭教你的吧,哼,今日定要重重責罰,誰求情都不行。”
頗有些騎虎難下,對於喜怒無常的二爺,此時還真有些心虛,其中一位嬤嬤更是忍不住,高聲叫道:“都待著看什麼,全都給我出去,一個個都反了天嗎?”
可這時滿屋子的丫鬟婆子,臉上再也沒有害怕的神色,一個個默默走到炕前,全都盯著兩個有些失態的嬤嬤,默不作聲。
“你,你們想造反不成,告訴你們,別以為有二爺在背後撐腰,就整治不了你們了,將來的事還不清楚呢。”一個嬤嬤厲聲喊道,卻猛地被身邊的嬤嬤拉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一番動作正好被張婉兒看在眼裡,神色大變,低聲在張灝耳邊問道:“她們這是另有它意是不是?”不知不覺間,張婉兒對弟弟已經有些莫名的信賴。
張灝輕笑著點點頭,笑道:“姐,這兩個老婆子突然出現,你不覺得很蹊蹺嗎?”
“是嘛!不是老祖宗吩咐她們過來的嗎。”張婉兒神色間有些猶豫,但此話卻被對面的兩個嬤嬤聽到。
“哼,本就是老祖宗要我二人前來,看來還是她老人家高瞻遠矚,一準看透你們這些人,跑到這裡會無法無天。”一個嬤嬤冷冷的道。
張灝繼續笑著,根本無視於她的話,只是朝姐姐說道:“來時我就跟娘說過,來這裡是要靜養身體,不希望任何無關的人過來打攪,娘也已經答應了,這兩位口口聲聲說的是奉奶奶的命令,絕口不提母親,整個府中誰不知道,凡是涉及到我的事,就是老祖宗也得跟母親提一下,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