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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正規盔甲一般無二,就是那兩個圓滾滾,光溜溜的黃銅蓋兒,像極了某種女士的貼身衣物。
肩膀上罩著兩塊竹片護肩,甲片還連著特製單衣一直延伸到手腕,上身還套了一件淡紫色猛虎傲嘯金絲戰袍,上面密密麻麻的縫補了上百顆小金豆子,仿照真正的戰袍那樣,起著美觀防護的作用,整個長袍紋理細密,做工講究,不但結實輕便,看上去就給人穩重大氣的觀感,另外還披著孔雀毛混合織成的大披風,內紅外黑,煞是惹眼。
腰間披下兩片甲裙,用銅勾掛扣在內甲上,下身則穿著結實耐磨的粗布筒褲,外罩大紅色緞子戰字裙,腳上一雙鹿皮高筒戰靴,腦袋上套著一個圓帽,上面鑲滿了金絲複雜圖案,幾塊碩大的翡翠瑪瑙點綴其上,長長的如櫻槍一般的突起,連著大紅穗子,頭盔後面連著緞子面,一直能垂到後背。
腰間掛著一把名貴小寶劍,各色寶石散發著璀璨光芒,斜挎著牛皮鎖釦,從肩部繞到後背,一直連到腰間,牢牢的扣在翻毛犀牛皮的腰帶上,一個大大的百寶囊懸在寶劍旁邊,裡面竟然塞了一具小巧精緻的彎弓,而腰間另一側,則掛著一個箭壺,十二支小號利箭整整齊齊的排插其中,露出的鵰翎箭尾纖毫細密。
這一身威武行頭,竟然是被五個大丫鬟加上姐姐,一共六人一起動手,費了半個時辰的工夫,才小心翼翼弄妥當的,好懸沒把張灝累死,即使站著不動,也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不禁嚷道:“不穿了,不穿了,我要換身普通衣衫,這麼走出去,跟個木偶似的難看。”
幾個丫鬟如做了惡作劇一般,笑得花枝亂顫,姐姐張婉兒也呵呵直笑,雙手扶著窄腰,好半天才直起身子,嬌聲道:“那可不成,這按照規矩,就得一身戎裝過去覲見陛下,反正那些勳貴子弟,到時都是和你一般模樣,混在人群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哦,那到可以,不過我又不會騎馬,這上上下下的,多麻煩。”張灝又苦惱的說著,費勁的伸手摸了下胸前戰袍上的老虎腦袋。
張婉兒笑著走上前,親親熱熱的幫他把頭上的紅纓穗子收拾順流,又像拍小狗似的,伸出修長手指彈了彈帽簷,安慰道:“那還不簡單,多跟去幾個家人,難道還怕你上不去車嘛。”
張灝特地又看了眼躲在眾人身後的碧翠,強掛著笑臉,但精神顯得很低落,也未出言勸慰,這種事就是在解恨,恐怕身為當事人,心裡也會不安,不過碧翠的家人是拿著所有財物被攆出去了,也不怕會餓死街頭。
自己早就囑咐過了,讓王管事把他家宅子折算成銀兩,過些日子,就暗中給送過去,至於今後那家人的死活,那也不必放在心上,有骨氣的,這手中有錢,置辦點田地或是弄個小買賣,就是盤下個民宅出租,都是不錯的營生,何況真遇到麻煩事,就不信他們不回來哀求碧翠。
“對了,姐,一會兒朱勇大哥過來接我,你不出去相見嗎?”沒法抬頭看到姐姐的表情,張灝只能使勁的往上瞅,但還是隻能看見姐姐的前胸。
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張婉兒蹲下身子,搖頭笑道:“不了,都已經長大,見和不見的,又有什麼想幹。”
看來他們倆確實沒有緣分,張灝遂死了這條心,剛才只睡了一個時辰,此時還是有些犯困,打著呵欠說道:“那我現在出去吧,時辰也該到了。”
點點頭,張婉兒又囑咐道:“這三更半夜的出門,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切都要聽朱勇的話,不許你騎馬,不許你跟著圍獵,不許拿著刀劍玩,不許胡亂說話,不許隨意和別人搭話,不許獨自待著,不許跑到危險的地方去,不許··”
我都記下了,姐,你都說了無數遍,管家婆。”張灝趕緊制止住姐姐繼續說下去,要不然就別想出門了,這聲管家婆卻引得張婉兒慎怒不已,使勁捏了下他的鼻子,冷哼道:“要是你不聽我的話,等回來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站起,詢問道:“該準備的行禮都弄妥當了嗎?”
秋蕊笑著道:“都收拾妥帖了,已經詳細對張棟兄弟說了兩遍,只是到底是笨手笨腳的小子,不如讓煙翠碧翠跟著過去吧,這又不是打仗,別家公子都帶著貼身丫鬟跟前伺候著。”
煙翠和碧翠聞言,同時走過來,就等著大小姐作出決定,倒是跟個寶塔般一動不動的張灝,趕緊阻止道:“不行,我身為武將之後,哪能如此紈絝不堪,還得帶著丫鬟伺候,沒得叫人笑話張家後人吃不得苦,上不得戰場。”
張婉兒為難的想了下,最後點頭道:“灝兒說的是,這男孩子不能一味的嬌生慣養,該出去摔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