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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上前一把拉住,急切的道:“你留下鎮守北方,我帶人回去,身為人子,豈能躲在後面。”
“不行。”想都沒想的斷然拒絕,張灝表情凝重,語氣異常誠懇的道:“兄長貴為一國之儲君,萬金之體絕不能輕易涉險,萬一陛下身遭不測,難保漢王喪心病狂之下做出什麼大逆之舉,宮裡更是成了龍潭虎穴,就連一盞茶水都可能置人於死地,絕不能馬虎大意,還是臣去比較穩妥,再說朝中還有眾位賢臣和效忠於陛下的勳貴武將,我張家父子的作用比你大得多了。”
“那你為何還不下跪?你讓陛下如何取信於你?”不知何時,一身鵝黃宮裝的張寶釵,盈盈現身。
“我張灝頂天立地,跪天跪地跪祖宗,此外只有帝王能使我屈膝,兄長一天沒繼承大統,就一天不是皇帝,名不正言不順,還請臣無法行叩拜大禮,我張灝將馬上化妝日夜兼程趕回京城,所有妻妾都留在北京城,假如我包藏禍心的話,那我最深愛的女人就任憑兄長處置。”
張灝護短的名聲天下皆知,尤其是在對待心愛的女人上頭,為了丫鬟出身的乾姐姐都能怒斬東廠提督,自然容不得朱瞻基和張寶釵不深信無疑,兩人同時大喜。
朱瞻基神色欣慰的抓著兄弟的手,急道:“刻不容緩,絕對不能大張旗鼓的趕回去,不然驚動漢王黨羽,那父王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
“陛下莫慌。”張寶釵一副智珠在握的女諸葛模樣,從容不迫的走至兩人身前,柔聲道:“我已準備好幾套百姓衣衫,外面還備有快馬和武藝高強的侍衛,只要灝哥哥馬上趕到天津衛,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坐船回京。”
“那就按照寶釵的意思行事吧,兩位多多保重。”張灝雙手抱拳,立即接過張寶釵手中的包裹,朝著宮殿後方走去。
“兄弟,一切都拜託你了。”朱瞻基神色凝重,深深望著即將離去的多年好友。
“灝哥哥,再見了”張寶釵表情激動,語帶哭腔的又喊道:“祝兄長一路順風。”
一往無前的大步向前,張灝隨意揮揮手,轉眼間消失不見,只留下幽深空曠的宮殿和兩個相互依偎的男女。
迅速換上寶釵預備的侍衛衣衫,張灝神色焦急,但還是從容不迫的低頭疾走,會和幾位朱瞻基身邊的侍衛,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未通知自己的親隨,帶著他們騎馬出了紫禁城,朝著南城門疾馳而去。
京城南京,乾清宮。
洪熙皇帝扭動了下肥胖軀體,神色間有些疲憊,身前不遠處,秉筆太監大聲念著手中的奏疏,因為身體不便,朱高熾聽從兒子的建議,挑選出幾位曾經讀過書的太監幫著處理國事。
不過皇帝賢明,為了防止太監趁機禍亂朝政和勾結閣臣架空自己,即使身體再勞累,還是親自處理政事,親自批閱一遍奏疏,親自擬旨。
聽完秉筆太監朗讀完一本奏疏,朱高熾皺眉接過來仔細看了下,怒道:“這些大臣成天自稱什麼飽讀之士,連個奏疏都能出現錯失,不體恤百姓,只知道想當然的審案,一群糊塗蟲。”
下面人自然唯唯諾諾的不敢搭腔,話說這位被先帝稱為笨太子的陛下,在處理國事上頭卻明察秋毫,任何一點細微字裡行間的不當之處,都能被他一眼挑出錯誤,這些日子,不知因此怒斥了多少大臣,糾正了多處官場陋習。
“陛下,這是臣妾自己畫的群芳圖,還請您過目。”
悅耳的女聲響起,聲音軟綿綿的使人心蕩神搖,一聽就知道是剛剛封為麗妃的李氏。
原本大怒的情緒立即消失無蹤,朱高熾隨手把奏疏扔在一邊,笑道:“愛妃拿來給朕瞅瞅,看看又有什麼美人能得到你的欣賞。”
捂嘴嬌笑,李氏搖弋多姿的走上前來,媚笑道:“這些日子,臣妾替陛下挑選美人,真是老天垂憐,竟瞧見兩位嬌媚入骨的小丫頭,就不知陛下能否征服她們了。”
“哈哈,朕這些日子得到從番邦進貢的神藥,可謂是夜御十女猶有餘力,其精不傷,滋腎扶陽,可謂是洞中春不老,物外景長芳。”
“陛下,這些羞人話也能出口,真是的。”風情萬種的吃吃一笑,麗妃輕咬朱唇,高舉自己手中的群芳圖,唱道:“脫衣裳,蝶蜂情,恣情無限,催促我家郎,留著帳前燈,時時看奴嬌面青春,欲掩香羅,先斂雙蛾愁夜短,就把那紫金鞭兒嘗。”
“愛妃真是一位妙人啊”朱高熾興奮的哈哈大笑,周圍伺候的宮人急忙無聲退去。
“今日就拿你來試驗下神效吧,呵呵。”
“陛下,那還請你躺下,自有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