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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對誰的誇獎。
抬起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臂,殷烈的手在上面緩緩遊移,“因為這刺青。”
“對,我想就是這樣。好疼啊,真的要疼死我了。我拿刀子割自己向來眼睛都不眨,我也沒覺得有多疼。可是昨晚,太疼了。”想起那種疼痛來,柳嬋也不禁幾分害怕。
將她擁入懷中,殷烈的手滑進被子裡輕輕地撫摸她光滑的脊背,“別怕了,待你恢復之前,我不碰你。”
聞言,柳嬋不禁笑,“什麼跟什麼呀?儘管昨晚出了岔子,但咱倆應該也成功了才是。”
薄唇微抿,“算是吧。”三個字,幾分無奈,他想,應該是成功了。
柳嬋的疼痛果然和尋常人不一樣,躺在那兒,她真的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被子床單絲滑的如同水一般,可是仍舊讓她覺得很難受。
手臂上刺青的顏色更深了,她自己仔細的聞了聞,似乎松香的味道也更重了。
仔細回想上輩子那個家族裡的女人們,但凡結婚生了孩子的,似乎身上的松香味兒都挺重的。
根本無需噴香水兒什麼的,那是本身的味道,很好聞。
那時她覺得是因為天長日久所致,但現在她想她明白了,而是因為成了真正的女人,才會有這些變化。
只是,過程真的很艱辛啊,疼。
殷烈看起來很好,昨晚她痛昏過去之後他還做了什麼不得而知,但想來他不會禽獸不如的再繼續了。
穿好了衣服,他下樓去取了飯菜,親力親為,做的很是不錯。
“我的下半身好像經歷過最慘痛的禍事,我的兩條腿已經不聽使喚了,連抬起來都做不到。”靠在床上,被子裹在胸口處,她的兩條手臂露在外,從肩膀一直到小臂的刺青如此鮮明。
“在我看來你沒有任何的事情,光很盛,證明你身體很健康。所以,即便找來郎中,怕是也看不出什麼。”將飯菜擺放好,殷烈一邊輕聲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昨晚他才那般‘淡定’,沒有被她嚇著。
挑了挑眉,柳嬋認同他的說法,她應該是沒問題。有問題的只是,無法言說的痛。
三天,新婚後的三天柳嬋都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麼說她,但她想來肯定是沒什麼‘好話’。
殷烈也沒離開過,一直在照顧她,那模樣倒是像個保姆。
只是,這個保姆長得太好了,相信任何一個僱主都不會‘放過’他。
第四天,天空有些陰沉,但擋不住柳嬋的好心情,即便她還躺在床上,但下半身沒那麼疼了。
殷烈出去了,不過片刻,另一個人來了,是康娜。
走進來,康娜就不禁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披頭散髮的柳嬋,她輕呼口氣然後側過身子,“說真的,我不應該進來的。”這是新房,柳嬋又那個形象躺在床上,她心裡素質再好也覺得不好意思。
床上的人很恣意,看著康娜那明顯不自在的模樣,她更加心情大好。
笑,一邊將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扯了扯,“說得對,你還真不應該進來。洞房花燭,任何來打擾的人都可能遭報應。”
“師父,你這洞房可是洞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你若今天還不下床,我們就真的要肆無忌憚的笑了。”康娜走過來,一邊忍笑,他們這幾天的確在猜柳嬋哪天會出現的。可惜的是,接連三天了,她仍舊沒出現。
“笑吧笑吧,希望輪到你的時候你也笑得出來。”柳嬋的話別具深意。
康娜走至床邊,看了看那床,最後從旁邊拖過一把椅子過來,坐下。
隨後,她從懷裡拿出一個項墜似得東西遞給柳嬋。
“其實我真的不想來打擾師父你的新婚的,只是今天這個人是經過呂師兄介紹來的,我實在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他想知道自己的這件寶器能不能再加強些,因為前些日子遇見了厲鬼,他險些喪命,若不是這個東西,他就沒命了。”康娜輕聲的說著,因為自己不確定,所以只能來問柳嬋。
拿著那用黃銅做出來的墜子,柳嬋微微挑眉觀察,這不只是一塊黃銅,裡面有別的東西。
“很容易的,不算什麼難事兒。你可以自己動手的,你現在完全能做。”看向康娜,柳嬋表現的是十足的信任。
康娜看著她,半晌後點點頭,“師父你說,我可以試試。”
彎起眉眼,柳嬋抬手拍拍她肩膀,自己這徒弟聰明伶俐,其實她也沒教過她多少東西,一切大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