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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樓上,柳嬋盯著腳下,這地毯十分柔軟,光著腳踩在上面肯定很舒服。
“你想怎樣?”牽著她走至床邊,殷烈提著她輕鬆的把她轉了一圈,讓她坐在床上。
坐下,柳嬋不禁吐口氣,“雖說咱倆這成親挺簡單的,可是也好累啊。接下來你是不是該揭蓋頭了?快點兒,我的頭好重。”那些頭飾壓得她頭疼。
“蓋頭得等到天黑之後才能掀開。”殷烈淡淡的回答,若是細聽還能聽出笑意來。
“你少幸災樂禍,惹急了我把這些東西都插在你頭上。”不樂意,壓得她頭好痛,不是女人他們哪兒理解這種感覺。
“你這般貪財,還是自己留著吧。”他輕嘆,隨後柳嬋眼前一亮,那蓋頭被拿下去了。
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人,柳嬋的眼睛以可見的速度變大,“殷大師,你真好看。”
紅色的喜服穿在他身上,沒想到是這種效果,他才像個妖精。
唇紅齒白,妖孽之間又滿是纖塵不染,矛盾的集合卻又如此和諧,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其他人會像他一樣了。
薄唇微抿,似乎是因為柳嬋的眼神兒,殷烈眸子裡的笑意逐漸加深,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很漂亮。”胭脂淡掃,很適合她。
感受他指掌的溫熱,柳嬋眯了眯眼睛,隨後抓住他的手,“大師,咱們終於成親了,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夫妻了。”合法的夫妻,不是說說而已的那種。
“嗯。”捏了捏她的臉,殷烈隨後轉身走向桌子。
看著他的背影,柳嬋笑意不改,真是好看啊,連背影都這麼好看。
片刻,殷烈走回來,手中拿著兩個精緻的酒杯。
微微挑眉,“合巹酒?可是我不能喝,我若是喝酒的話,這洞房是別想了。”
“不是酒,是水。”殷烈自然知道,又怎會給她酒喝。
接過,柳嬋聞了聞,隨後輕笑,“來吧,相公。”
笑,殷烈在她身邊坐下,兩臂交纏,紅色的喜服也糾纏在一起,好像融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喝光,柳嬋看向他,忽然笑起來,反手把酒杯扔掉,隨後一躍而起將殷烈撲倒。
順著她的力氣躺在床上,殷烈無聲輕笑,“你不是剛剛還在說太陽當空,這些事情不能做麼?”
“看見你忍不住不行麼?你知道麼,我現在腦子裡沒別的,就想蹂躪你,用各種方法,各種姿勢。”壓在他身上,柳嬋一副逼良為娼的模樣。
淺褐色的眸子被笑意所覆蓋,“總是說豪言壯語,你說我該相信麼?”她擅長吹牛,所以他都不敢信她了。
“哼,愛信不信,反正失身的時候別叫。”伸出魔爪,捏了捏他的下頜,挑逗。
任她調戲自己,殷烈看似真的無力掙扎,只能等著她欺凌。
“我好想聞到飯菜的香味兒了,還說沒宴席,他們肯定吃大餐呢。”窗子是開著的,有風吹進來,很容易帶進來一些氣味兒。
“鼻子這麼好用,餓了麼?”躺在那裡看著身上的人,殷烈輕聲道。
“你說呢?我一夜沒睡,又什麼都沒吃,只是剛剛喝了一杯水,我更餓了。”看著他的臉,柳嬋恨不得咬他一口。
“過了午時飯菜就會送過來,你吃一些,免得沒力氣。”溫熱的手在她的後背移動,殷烈輕聲說著,那語氣就好像在說什麼其他尋常的事情。
聽到這種話,柳嬋即便是塊木頭也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哼,還總說我說葷話,你的話聽起來更可惡。”簡直了,比她的黃腔聽起來更讓人害羞。
只是笑看她,殷烈不給予任何的解釋,隨她怎麼想。
從他身上爬起來,倆人的衣料都很順滑,這質地如水一般。
殷烈也起身,那袍子隨著他的動作滑動,想象得出貼在身上定然很舒服。
誠如殷烈所說,午時一過,丫鬟就來送飯了。飯菜飄香,而且每道菜都各不相同,大棗花生桂圓等寓意吉祥的東西都在菜裡,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相對而坐,倆人對視一眼,不禁同時笑起,這才像成親。
按照正常的成親順序,新娘子入洞房之後就得等著了,等著去宴客的新郎官,滴水不能進,只能像個木頭似得坐在床邊等啊等。
“早生貴子,殷大師請。”把大棗花生桂圓等東西夾到殷烈的餐盤裡,柳嬋嘴上說著討巧的話。
“還希望夫人成全。”一一接受,殷烈看了她一眼,眉目間滿是笑意。
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