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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紀策竟然不依不饒,次日見廚子阿福還在廚房,當即變了臉質問宮平怎麼回事,還沒安排出去?宮平為難地說,宇長纓只喜歡吃阿福做的菜。紀策徑直說:“他愛吃,就開私灶去,不要讓我再看到這個廚子。”
見廚子不見了,宇長纓又找上了宮平,宮平苦兮兮地說紀策讓打發了。
宇長纓氣得臉都綠了,一甩袖子,走到書房:“將軍,正事你向著紀策我就不說什麼,吃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你也向著他?”
遲衡收了飛刀,揉著眉心說:“饒了我吧,一天就斷你們倆的家務官司我都夠夠的了!各打三百大板,都給我消停點!不就是一個廚子嗎,行了,都別爭了,我把濘州定軍縣將軍府的那個廚子叫過來,你不也挺喜歡的嗎!”他並不願意偏袒誰,只是就事論事。
“不行,我就要阿福!”
宇長纓異常堅定,多日來積累的怨氣如火山爆發,口若懸河,述說紀策種種無理取鬧和廚子的無辜,遲衡被說得腦袋嗡嗡作響,把飛刀一扔:“宇長纓,別鬧了,你們一個一個,是嫌太清淨了是不,想想石韋在前邊作戰,你們倒好,為一個廚子吵成這樣!誰要是再給我提廚子的事,別怪我不客氣!”
遲衡真的怒了。
宇長纓拂袖而去,直到晚上,他都是慪氣背對著遲衡的。遲衡氣消得快,知道宇長纓受氣已久,放低了姿態軟聲安慰了幾句,哄他,濘州的廚子馬上就到,保準比阿福還好云云。宇長纓翻過身來,聲音難受:“將軍,我不是為了一個廚子!”
“……”
“在你心裡,長纓到底算什麼?”
遲衡將他擁在懷裡:“你說算什麼,都鑽到我懷裡了還能算什麼?你就是心氣太高,凡事沉不住氣,你說你在意那些事有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無非就是一張餅,你要切成圓的他要切成方的,怎麼吃不是吃餅子又沒有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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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小火修改了前幾章的文中細節;增加了宇長纓的好感度和甜蜜度,以及紀策的疏遠度——以為後期的各種劇情做鋪墊。所以;修改後多出的字,放在作者有話說了(⊙_⊙)】
乾元軍暗波湧動。
前線;石韋拼盡全力終將他的請君入甕之計完滿實施;在血戰數日後於八月初重新奪回林佛谷。而坐鎮於回汀的紀策,卻發現處處被掣肘,安州之戰膠著,兵器接應、兵士輸送、良將選擇等事務本都是他親自點兵點將,但遲衡輕描淡寫間都轉交給了宇長纓。紀策是何等敏銳,軍權旁落之苗頭能看不出來,無奈遲衡堅持如此。
紀策鬱結在心。
紀策不是柔弱的人;多個事情接連碰壁,與遲衡爭執幾次後,二人關係前所未有的僵持。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紀策一失勢,宇長纓就得勢,所以春風滿面,越發激揚。
就在這紛紛雜雜是非難辨,遲衡焦頭爛額之際,忽然有一人回來了。
他就是安錯。
短短五六年的時間,安錯跟著乾元軍幾乎將大半個元奚國都走遍了。上次,他隨著容越到了縉州給兵士們熬製過冬的膏藥及隨軍治療,容越莊期都回安州,他卻留在了麻行之身邊以解當時軍中之急。這一兩年裡,他先到縉州、後到靖立州等西域諸州,治過的病症奇奇怪怪數不勝數,遲衡的眼睛受傷第一個就是將他叫回來。
見他回來,遲衡頓時希望叢生又忐忑不安。
情況於信函中早已說清,安錯直奔主題,扒開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真是奇怪,明明受傷了眼睛還這麼亮?當時,你受傷時是什麼感覺?”
遲衡一五一十說了,當時眼前如有寒光閃過,而後鮮血直迸——當然是幻覺的鮮血,眼睛並沒有受過利物的攻擊。可惜也有郎中下過治眼睛的藥方,丁點兒效果也沒有。
“現在跟當時比起來如何?”
剛受傷時天天如火燒,現在已經與平常無異了,只是依然看不見,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安錯給他先吃了一些草藥,雖然仍是擔心“將瞎子治成聾子”,遲衡沒有第二選擇,硬著頭皮吃下去。吃完他就知道,自己又不幸成了試藥的——安錯給他熬的草藥五花八門,遲衡吃了不是嘔吐不止,就是噁心不止,要麼飢渴難耐,甚至渾身發癢,要麼渾身發寒。一連七八天,上吐下瀉各種折騰活活將遲衡整得都快虛脫了,扶著木椅兩腿都站不起來,咬牙切齒說:“安錯,你給我說,是不是又拿我試藥!”
安錯無辜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