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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鼻音。
白小語回身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回頭繼續逗弄孩子。
“小語,他叫什麼名字?你給他取名兒了嗎?”
辛仲遠走近嬰兒床,柔柔的目光盯在稚嫩的孩子身上無法移開,這是他的孩子哪,是他生命的延續,更好的是,這個孩子是白小語為他生下的,他只是一眼就愛上了這個孩子,從看到這個孩子的照片時起,他就已經知道,他這一生註定無法與白小語分開了,他們之間是天定的緣份,他又何必為了別的而放棄?
白小語一把抱過孩子,轉過身來冷冷地道:“辛仲遠,這孩子有沒有名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早說過的,我們之間已經玩完了,你還抓我們回來做什麼?”
辛仲遠愧疚地看著白小語,帶著歉意道:“小語,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現在,我想抱抱我們的兒子,讓我抱抱他好不好?”
他說完,滿目渴求的看著白小語懷中的孩子,這孩子白白嫩嫩的,眼睛黑亮,眉毛遺傳了他的,如劍一般飛揚,鼻直口正,圓圓的臉盤倒是肖似白小語,此時,他正揮舞著如耦的手臂,朝著辛仲遠笑著,看得他直想抱緊這個小人兒,有著他血脈的小人兒。
白小語板著臉冷哼:“什麼叫我們的兒子?他是我一個人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不要亂套近乎。”
她將臉轉到一邊兒,怎麼?現在看到孩子後悔了?想對她這個孩子娘負責了麼?哼,她不稀罕了。
“小語,別這樣,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看在兒子的份兒上,你就原諒我吧。”
辛仲遠拉過白小語,將她們母子攬進懷中,一臉認真的說,孩子都這麼大了,他就算真的還有娶別人報復寧家的想法,這會兒也早已經打消了念頭,畢竟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更加的重要不是?更何況,他也認真的想過了,如果他娘不是太愛寧遠,又怎麼會至死還記著他,恨往往是因為愛,如果他真的讓寧遠生不如死,他娘活著的話,也未必肯讓,人啊,總是這樣,因為不愛才不會恨,因為深愛才會深恨,而他其實也感覺得到,寧遠是愛他媽的,只是事過境遷,人是已非,可他們畢竟愛過不是嗎?
白小語鼻子發酸,眼眶溼潤,她終是等到他這句話了,雖然走的時候說得決絕,但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期望他有一天回心轉意的,她等到這一天了,但一想到當時他的話,她就來氣,憑什麼只因為她愛他,他就可以那麼對她?憑什麼他說讓她回來她就回來?
她越想越來氣,氣惱地騰出一隻手推他,想要推開他,嘴裡還嚷著:“想讓我原諒?哼,沒那麼容易。”
辛仲遠攬緊她和孩子,不讓她輕易推開,嘴裡柔聲問:“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白小語掙脫不開,停了下來,瞪著他狠狠地道:“我不……”
她的話還沒說完,辛仲遠已經低下頭來,封住了她的口,不讓她那些決情的話說出口。
她的唇柔軟,香甜,一如記憶中的味道。
他一吻上就捨不得離開,手臂越來越緊,吻越來越深,舌更是肆意的撬開她的檀口進入她的領地掠奪。
這個吻先是溫柔深情再到狂烈不可自拔,他的手悄然探入她的衣襟……
直到某個不適時的聲音響亮的響起來,兩人才回過神兒來。
敢情剛剛太投入了,忘記兩人中間還夾著他們的兒子了,想是抱得太緊,弄疼了小傢伙,小傢伙哭了起來,聲音響亮。
白小語慌忙推開辛仲遠,將孩子摟到身前柔聲輕哄,還不忘紅著臉白了辛仲遠一眼,這傢伙,都怪他,這下好了,把寶貝兒都弄哭了。
辛仲遠一臉輕笑的看著,手不自然的抓抓自己的頭髮,唉,這小傢伙,真是不給力,打擾到他爸媽的好事兒,唉,眼看著他就要成功了,這下好了,被這小傢伙一攪,只怕功虧一匱了,不過,他已經抓到了要領,呵呵,不怕小語不投降。
夜晚,某人悄然潛入沉靜的房間,房間裡漆黑一片,只聽得到一大一小兩人的呼吸聲。
他悄悄的走近床邊兒,站在邊兒上輕輕脫下身上的睡衣,口中輕念:“小語,我來了。”
沒錯,這個做賊的傢伙正是辛仲遠,白天的時候,沒得到白小語的諒解,他把心思又動到了晚上,人不常說嘛,床上餵飽了的女人是最容易心軟最好說話的嘛,今天他就要試一試這話的正確性。
手摸到被角,他飛快的鑽了進去。
睡夢中的白小語只覺得身上一重,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身上,她睜開惺忪的眼,還沒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