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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強盜兇犯嗎?請你告訴我,我心裡明白了,我就走。”
蔡湘妹仍然急急地說:“你快走吧!待會兒我爸爸就回來了。他不許我把實在的來歷告訴別人,就怕的是攪了他辦案。他也知道我認識了你,昨夜裡我把你的來歷也告訴了他,他可是說,一朵蓮花劉泰保是神槍楊健堂的表弟,跟李慕白是一夥,李慕白又跟耿六娘都是一家人。”
劉泰保詫異著說:“李慕白跟你們現在所要捉的犯人都是一家子?” 蔡湘妹點頭說:“他們全是武當派。”劉泰保說:“奇怪!你乾脆據實告訴我吧!碧眼狐狸耿六娘到底是玉宅的僕傭,還是玉宅的戚屬?你告訴我,我能幫助你們辦案!”
蔡湘妹卻推他說:“你快走!你明天晚間再來,我一定詳細告訴你!”說著,連推帶央求,就把劉泰保推出了屋子。劉泰保站著發了會子怔。就笑了笑,向屋裡說:“好,明天見吧!”蔡湘妹在屋裡說:“明天你二更天來,就在門外等著我,別拍手也別唱戲!”劉泰保就笑了笑,出了門,順著湖邊走去。
他並沒有走開,走到東岸,就站在一株大柳樹後,向這邊看著。待了半天,就見那蔡九蔡德綱回來了,他走得很急,好像是有什麼急事似的,推開那荊棘的門扉就進去了。劉泰保依然站在柳樹後向那邊去望。過了一會兒,忽見那扇門又啟開了,蔡德綱在前,湘妹在後,先後走了出來,湘妹的手中還提著那一對雙槍。
劉泰保看了,更覺得十分驚異,因為這時天色已然晚了,滿天都是燦爛的霞光,可是這父女二人競像是要出去賣藝的樣子。劉泰保就挪動了身子:跟在他們的後面。一直走到大街,他們就往北去走,往德勝門那邊去了。少時出了德勝門,劉泰保心中就非常詫異,暗想:天這麼晚了,他們提著雙槍出城去,是要做什麼呀?隨也就跟著出了城。此時有許多客商鄉民都紛紛往城外去走,人是非常的雜亂,前面那蔡家父女隨走著隨回頭向後來望,但劉泰保摻在人群裡,竟沒有被他們看出。
少時走出了關廂,仍然往北,走了約二三里,面前就有個五六丈高的黃土高坡。這在北京人叫它“土城”,乃是遼金時代的城垣遺蹟,上面樹木叢生,輕易也沒有人上去。那蔡家父女就提槍順著梯級向上走去。那父女一到高處,劉泰保在後面就無法藏匿了。蔡湘妹頭一個看見了劉泰保,就趕緊告訴了她的父親。那蔡德綱就又走了下來,迎著劉泰保,把拳一抱,說:“劉爺!今天跟了我們前來,是要看看熱鬧嗎?”
劉泰保也拱拱手,帶笑說:“今天我是特來看看蔡班頭你大展其才,捉拿巨盜!”
蔡德綱說:“不敢當!劉爺的大名我早已曉得,現在是貝勒府中的教拳老師。就是一位貴人了。兄弟的來歷既已被劉爺探知,我也不必再隱瞞了。兄弟在甘肅會寧縣當差二十多年,也破獲了不少重案,但都沒有像這次這樣棘手,因為現在這賊人是隱藏在一處富貴人家內,我們就是看見了她,也不敢下手緝拿。此賊的武藝精絕,飛簷走壁無所不能。如今若拿她不成,反縱她逃去,她家的主人一定要翻臉,反要說我有意誣賴她。她家的主人權勢極大,我若招惹了他,我的性命便要不保。所以我費了許多的力,才與那賊人約定,今天在此見面比武。少時她就來到,交起手來,她若敗了,女情願束手就擒;我若是敗了,我便回到本縣去見縣官認罪,辭掉了差使。再也不與她作對。”
劉泰保向四下看了一看,見並無別人,遂就悄聲問說:“蔡老班頭你當初就把事辦錯了,你來到北京沒到衙門去投遞公文嗎?”
蔡德綱說:“我只在宛平縣投了公文,可是那沒用,賊人現在是藏在提督正堂大人的私宅中,宛平縣也不敢派人去抄!”
劉泰保又問:“犯人是男是女?他藏在玉宅做什麼?”
蔡德綱說:“犯人碧眼狐狸耿六娘,是個年有五十多歲的婦人。她是三十年來陝甘之間有名的大盜。她是武當派,善於點穴,武藝與江南鶴原是一家傳來。”
劉泰保吃了一驚,又聽蔡德綱說:“本來近十年來,她已銷聲匿跡不知去向。可是在六年之前,我們縣裡突然來了一個老婦人,專會扎針給人治病。自從這老婦人一來到我們縣裡,縣中就接二連三地出了幾條命案,有兩個大紳士全都被殺。經我多方探查,才知是那老婦人所為,那老婦人便是碧眼狐狸耿六娘!我就設法去拿她,費了千方百計,並有我的妻子幫助我,沒想到我們不是她的對手,我妻子就死在了她的鋼刀之下,我也中了她的點穴,讓她從容逃去!”
劉泰保又問:“那麼她是一個賊人,怎會又混進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