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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會邀請函上的日期是什麼時候?”瑞伊摸了摸眼睛上的紗布問道。
“一週後。”
“唔?一週啊……看來他們為了彈劾我可花了不少心思。”
三十三·長老會(上)
醒來的時候瑞伊聽到了窗外的鳥鳴聲。
眼前是黑暗的,稍微有了點光感,他摸索了一下床鋪,然後摸到了格雷特的臉。
“現在還早。”格雷特沙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點睡意。雖然不需要睡眠,但是瑞伊還是很習慣每天到了時間就睡覺,
格雷特也只好陪著他適應正常人類的作息。
“我知道,不然你早就去訓練場折磨卡爾了。”瑞伊笑了笑說道。
格雷特似乎是笑了——至少瑞伊是這麼感覺的——他靠得近了些,然後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瑞伊的唇瓣。
他順從地張開了緊閉的嘴唇,甚至壞心地用舌頭舔了舔格雷特的手指。
這個舉動成功地誘惑了他的騎士,他近乎粗魯地吻著他,用牙齒在他的唇上咬了咬,然後將舌頭探了進來。
再熟悉不過的求歡舉動,在胸口摩挲的手指撩動了情慾,瑞伊趁著接吻的間隙喘息著說道:“我曾經以為不死生物是
沒有欲求的。”
格雷特啃咬著他雪白的頸際,頭髮蹭在面板上的感覺有點癢,可是卻很舒服。
瑞伊輕輕地哼了一聲,抬起頭髮出低吟。
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吮吸著的感覺是一種奇異的酥麻感,麻痺一般的快感從脊椎一路往下蔓延,沿著停止流動的血管通往
全身。
“嗯……慢一點,格雷特。”瑞伊輕聲喘息著。
格雷特舔舐著他鎖骨下的契約,這個契約曾經消失過,在他死去的時候,然而等他再一次睜開眼的那一刻,契約再次浮
現了出來,像是證明著他們的牽絆依舊沒有消失。
瑞伊身上寬鬆的睡衣已經被扯開了,露出白皙的胸口和上面淡色的兩點,心臟上的疤痕還在,鎖骨下的契約也還在。
“有人來了……嗯,啊……別亂來。”瑞伊輕聲抗議,推開了他身上的人。
格雷特嘆了口氣,抗議似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這才放開了他。起床前的小小廝磨顯然沒能滿足他,可是現在實在
不是索要的時候。
瑞伊很少拒絕他,可是深愛的人近在眼前,再怎麼親熱都好像不夠,那種感覺……簡直像是慾求不滿。
房門被敲響了,卡爾的聲音響起:“格雷特老師,您起來了嗎?”
“樓下等我。”格雷特的聲音很冷靜,絲毫聽不出片刻前的沉迷。
“勤奮好學的小騎士需要你的指導,不過很遺憾,我打賭你現在更想在柔軟的大床上和我鬼混。”瑞伊調笑道,修長的
大腿甚至從棉被中伸了出來,在格雷特的腿上蹭了蹭。充滿了挑逗意味的暗示,可是偏偏始作俑者的臉上卻掛著無辜
的笑容。
格雷特不動聲色地在他的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將被子蓋回了他的身上。
瑞伊打了個哈欠:“你去吧,我再睡一覺。”
“嗯。”
格雷特下了床,穿上衣服後又回到床前在瑞伊的臉上親了一口,甚至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後。
“晚上繼續。”
帶著一點情色意味的邀請讓瑞伊微笑了起來。
“好啊。”他是這麼回答的。
大門關上了,瑞伊抱著柔軟的被子翻了個身,再次閉上了眼睛。
封閉感知和精神,再一次陷入與人類迥異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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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靜靜躺了很久,思考了很多事情。
關於黑暗議會,關於殉道者聯盟,關於魔神,關於維德,還有亞爾維斯。
原來他夢中斗篷人漸次出現的臉孔,有一張是亞爾維斯的臉。格雷特曾經的青梅竹馬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敵人。
斗篷人帽子下的臉,有他自己的,有伊萊的,有亞爾維斯的,有維德的。他現在隱約知道了這之中的聯絡,可是伊萊…
…這與伊萊有什麼關係呢?
或許是和伊萊的母親有關,又或許是那個南方神秘小國陀裡安的辛密,他不得而知。
總覺得陀裡安這個國家不簡單,至少祭司院內部……或許與魔神有一種別樣的關係。
既然黑暗神殿的冰封之地封印著魔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