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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舊情人？
否則她怎麼會……
“在國外有沒有邂逅什麼有點感覺的男人？”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想在國外開一個工作室，然後兩邊互相連線交流，我這次去出差就遇到投緣的人，你要說是邂逅也可以了，不過我們沒有牽扯感情，就純粹上是對那份事業的情投意合。”
“是嗎？情投意合。”
他仔細咀嚼這那幾個字，傅城瑤吃了一口飯，突然覺得不是滋味，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然後抬眼就發現他正在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你不要亂想啊，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
“要是我不想讓你們之間有這種什麼狗屁事業的情投意合呢？”
“那是什麼意思？”她笑了一聲，有點緊張的。
“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給他機會讓他接近你？”
“你在說什麼啊？”
“如果很介意你跟他合作呢？”
“你都還沒見過他你怎麼就……”
“傅城瑤，我是認真的。”
傅城瑤突然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他這個認真是指的什麼。
“我為什麼要讓你來家裡？我為什麼要親自下廚？你不在的時候我從來不自己煮飯吃，我為什麼那麼怕別的男人對你不軌？”
他越說傅城瑤的心就越沉重：顧言……
“我說我喜歡你——不，是我愛你，你願意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嗎？”
傅城瑤的腦海裡一下子空了，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那麼怔怔的望著她。
“我不希望你跟什麼男人合作什麼工作室，哪怕那家工作室或許讓你受益很多，你願意為了我放棄嗎？”
“顧言……”
“你願意跟我交往嗎？以結婚為目的的。”
傅城瑤手裡的叉子輕輕地放在盤子上，就那麼怔怔的望著他。
她來的時候想，如果他不表白，她吃完飯就找個藉口開溜。
可是正如小迷說的，他真的表白了，她真的撞大運了。
這麼久了，他終於想起來要跟她表白。
“為什麼？”她緩緩地站了起來。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才表白？”
她朝著他走去，繞過餐桌到他面前，雙手緊緊地抓著桌沿，貼著桌邊直勾勾的盯著他問。
顧言突然說不出話來，身子用力靠著椅子後背。
“你是現在才對我有感覺，還是隻現在才想起要說？”她的眼神裡略帶猙獰。
“城瑤……”
“回答我。”她稍微兇悍。
顧言看著她，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給他這種強勢的感覺。
“我對你有感覺的時候你還沒離婚，後來……你知道的，我只是個小打工的。”
“我呸，你不要臉！”
傅城瑤兇狠的罵他，然後端起旁邊的酒就朝著他臉上潑了過去。
顧言下意識的用力閉了眼。
之後……
他在洗手間裡洗臉，傅城瑤站在門口：顧言。
“嗯？”
“我今晚不回去了。”
正在脫襯衫的男人聽到倔強的一聲，然後手上的動作停下，轉頭朝著外面看去。
傅城瑤沒再說話，只是不再靠著牆邊，朝著他臥室走去。
……她去洗澡了。
顧言站在臥室門口停著裡面浴室裡傳出來的流水聲，然後突然覺得喉嚨發緊，再然後他趕緊去收拾餐桌，然後在外面的浴室將自己迅速衝乾淨。
等他進臥室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他床上，身上蓋著她的被子，但是兩條肩膀裸露著，明顯是邀請他的意思。
顧言撤掉自己身上的毛巾然後朝著床上就撲了上去。
“壞女人，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自己樂意的。”
“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也是你自己樂意的。”
“誰讓你忽近忽遠不讓我得意的？”
“還怨我？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難受嗎？上了我的床還想一走了之。”
“啊，顧言，我愛你。”
傅城瑤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狠咬她的時候情不自禁的說出那幾個字。
那幾個字她很早就想說了。
“死女人，怎麼現在才說？”
“當然不能輕易滿足你，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