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火

第286部分 (第3/4頁)

有再說什麼，事實上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族規族規，琴家的族規，跟他姓張的又有什麼關係呢？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你不要以為我在恐嚇你，那是你根本就不曉得琴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這裡不是你以前去過的那些地方，你確實大名鼎鼎，我都聽說過你，但在這裡，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不信你可以試試看。”丹青語氣很是幽淡，但那語氣中透出來的意思卻不容置疑，有種不屑一顧的意味。

“呵呵。”張仙只是淡淡的微笑，看著遠處的那片山壁說：“你帶我去那個地方，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呢？”

“到了。”丹青開啟了一扇突然間出現在茂密竹叢中的門，那裡有一條石頭甬路，從此間直達那山壁的彼岸。

彼岸，在這裡不是一個形容詞，更不是一個比喻，而是貨真價實的彼岸。那是一片清亮的湖水，彼岸就在那山壁的下面。

我欲乘風上九霄，

天不與我大鵬雕，

小舟一葉滄海濟，

彈劍笑滅五湖妖。

波瀾壯闊的湖面上，一葉小舟隨風飄蕩，一個老人站在小舟上，一邊撒網捕魚，一邊吟誦著這首詩篇。

丹青對那湖面上的老者招了招手，老頭又唱到：“月子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幾家庭前擺歡宴，幾家人後淚漣漣。”

歌聲絕，小舟已經到了岸邊，張仙看著迷霧上不清不楚的天空，問道：“請問，月亮在哪兒啊？”

老頭一愣，哈哈大笑，指著張仙說：“好，好，你這個小傢伙有意思，不像以前的那些古董，木頭疙瘩似的，還是你有趣味兒，要是你將來也回不去的話，就跟老頭我在這裡打漁好了。”

張仙搖頭：“我不會打漁，我只會吃魚，或者是曬曬網也行。”，他和丹青上了小舟，老者輕輕的一錯腳，小舟就已經離開了岸邊，往湖中行去。

“會吃魚也行，曬網也可以，就算是你待著，老頭我也無所謂的，只要是有個人能夠陪著我說說話就好了。。。”

老頭唏噓一嘆：“一轉眼，都已經過去了這麼悠長的歲月。。。”

“多少歲月？”

“忘了，真的是忘了，我自己都忘記了是過了多少年！”

張仙看著老頭的側臉，面色漸漸變得詭異起來，問道：“老人家，敢問尊姓大名啊？”

老頭望著天空，許久許久才說：“滄海桑田，神馬都是浮雲。名字更不過是個符號，人生偶聚偶散，小夥子，又何必拘泥於那些沒有什麼意義的符號呢？”

“是啊，確實如此。”

張仙喃喃自語，望著越來越近的光滑山壁，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是肅穆。

“到岸了，小夥子，別忘了啊，如果你要是離不開這裡的話，就來這裡陪著老頭我吧，不說別的，吃好喝好肯定沒有問題。”

張仙嗯了一聲，轉頭看了老頭一眼，和丹青下了船之後，他突然間回頭問老頭：“你，你是不是姓張？”

老頭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搖頭說：“不是的。”，接著，老頭突然間眼睛一亮，說道：“小夥子，我想起來了，我都忘記好多年的名字，終於想起來了，我叫。。。仙，仙火！”

“仙，仙火？！”張仙的臉色難看極了，好似逃跑般快步搶在了丹青的前面，沿著石板小路朝山壁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993；4　大門

993禁洞

張仙確認了這一點，心情的凌亂無以復加。誰看到過自己的將來，而這將來又如此的不堪？難怪他一見到這個老頭，就覺得他無比的熟悉，而且，對方還吟誦著他寫下來並沒有發表過的詩篇。

老人就是他，他就是老人，只是他是張仙，而老人是滅境的張仙：仙火。

張仙迷惘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自己？難道是因為分身術，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

一直到走到那山壁下面的隧道中，張仙還無法恢復正常，剛剛的事情對他的刺激真的太大了。

丹青突然間停下了腳步，問道：“請問張先生，發生了什麼事兒，讓你這樣的垂頭喪氣？”

張仙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什麼。”，丹青聳了聳肩膀，也沒有繼續問他，指著前面的黑暗說道：“那裡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禁地中的禁地，禁洞。”

張仙笑了：“進洞，中洞還是底洞啊？”，他的笑話似乎是太冷了，丹青也沒有玩過檯球，像看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好幾眼，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