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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清楚地在講什麼。
裸著上半身,沒擦乾的水珠沿著胸膛往下滴,在褲子的鬆緊帶處被棉質布料吸附。吹風機的聲音嗡嗡嗡地響,頭髮被我吹得都產生焦味。
魏翔看不過去,拉掉電線。
“你幹什麼?”吹風機的小型馬達一停,良智按電鈴的聲音馬上就清楚起來。
“你的頭髮快著火了。”他拿著一瓣橘子放在我唇邊,抵著我的嘴。
“我不要。”又將電源插上,我才開口,他就順勢將橘子瓣塞了進來,手指探進我的口腔裡,指節碰觸到我的牙齒。
“你的嘴唇很好看。”縮回手時,他的手指滑過我的唇。
“你真的很煩人。”他的語氣太過曖昧,而我被良智鬧得頭很痛。
“穿成這樣,會令人很想碰你。”他說。
“我進去穿衣服。”打了個寒顫,正要起身時,魏翔的手伸過來捉住我的手。
吹風機掉在榻榻米上不停作響,他的身體橫過來,將我壓在下頭。
“我現在沒有感冒也沒有勃起,你不用替我擦身體也不用幫我解決生理需求。”我將目光別開不去看他的臉,只是死盯著吹風機。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親吻了我的嘴唇。
我不肯張開口接受他的深吻,推他幾次也推不開,屋外的電鈴和拍門聲仍不停地響,這一切都讓我好煩躁。
那個吻沿著胸膛往下,雖說沒有意思,但魏翔都還是很成功地挑起我的慾望。這兩年來都沒發洩過的身體在他緩慢卻有節奏的撫弄中燃起情慾。
我的腦袋分成兩邊,一邊理智地喊著:“停止,快停止,兩個男人這樣搞下去像什麼。”一邊卻舒服地說著:“讓他替你解決生理需求也沒什麼不好的,上次感覺不就很好嗎?”
魏翔的舌頭劃過草叢,舔舐著我尚未完全勃起的分身。我的褲子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雙腳被以極大的幅度開啟,光著的屁股就這麼貼在榻榻米上。
“伸進去可以吧?”他問。
“什麼?”我緊閉著眼聽不清楚地的問句,吹風機的聲音太大了。
“手指。”魏翔說著,將一根手指探進了裡頭,觸控內壁,我不舒服地皺緊眉頭,他卻又再深入一根。
我的雙手放在他蓬鬆而柔軟的黑髮中,十指緊緊地揪著,當他的頭低下將我的分身完全含入嘴裡,我就能感覺到他一進一退的激烈動作。
完全勃起的yin莖在灼熱的口腔裡不停穿刺著,他嘴裡的熱度傳送到我身上,緊緊包裹著我,讓我無法抗拒這樣的快感。
激|情而猛烈的Kou交之後,我射在他的嘴裡。他咕嚕地聲將液體盡數吞下,我鬆開他的頭髮,癱在榻榻米上喘息。
良智的拍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或許就在我沉迷於魏翔Kou交的時候,良智離開。
魏翔將吹風機的電源關掉,拔下插頭,並且將我的褲子還給我,我站起來背對著他將褲子穿上。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心臟仍激烈跳動,喘息還來不及停止,我這樣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的屁股紅了一塊,被榻榻米磨的嗎?”魏翔冰冷的手掌突然貼上我還來不及拉起褲子的光屁股上。
我嚇了一跳,立刻回頭打掉他的手。
“我下次會小心點。”他笑著告訴我。
“為什麼你認為還會有下一次?”我一張臉冷下來。
“嗯?”聽見我不甚愉悅的語氣,他先是愣了愣,而後也沒說什麼,只是拿起吃了一瓣的橘子繼續剝皮。
“你應該先去洗手!”我告訴他。
他的手指剛剛還伸進我的屁眼裡,看他剝橘子剝得那麼專心,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他,免得他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以後狂拉肚子。
算一算良智今年也五十好幾,近期來的醫學報導說老人痴呆患者的年齡逐年下降,我猜良替他差不多了,這陣子的行為絕對是初期症狀。
她不止到家裡,連我的日本料理店也去鬧。我只得先關起門不做生意,省得見到她而後被煩到死。
之前曾經聽過家裡有過這種病的顧客抱怨她家婆婆,婆婆一直認為家裡的房子是自己年輕時買的,某回看見房地契上面名字寫著媳婦的名字,居然跑去控告媳婦侵佔她的財產。但其實因為先生早年過世,房子是媳婦辛苦存錢買下來的。
我那時也是聽聽罷了不以為意,那知今天也碰上了類似的情況。
或許再過個幾年,良智腦袋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