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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既然砌了牆。王揚自然不可能做個乾草的屋頂,那太彆扭。而瓦這種東西,好是好,不過需要有個斜坡的屋頂才好發揮。
這平平整整的房子,用上去了也不合適,要是未來想要加蓋樓層,拆起來也麻煩。
所以王揚便將上述兩個點子給無情的拋棄了,他想的是另一個法子,既能起到完美的避雨,又能讓未來加蓋樓房變得簡單。
沒想多久,他就想出來了,可以放些完整些的板塊上去嘛。
一塊平整薄薄的板塊,便可以起到遮風擋雨的作用,簡單,樸素,實用,符合王揚的一貫作風。
這樣一來,選擇的範圍大大縮小,鎖定在用木板,還是用泥板?
用木板自然有木板的好處,王揚不看好處,他想要屋頂的目的很明確,遮風擋雨,能用就行。
所以他只看弊端。
經過兩相比較,王揚發現木板的弊端太多,首先取材太難,一塊一米寬的木板,就得砍掉至少一米粗的大樹。
刨去樹皮,加工一下後,能取出一塊八十厘米寬的木板就不錯了,況且樹木可不是正方形的,也就那麼一小段有那麼粗。
而以王揚等人簡陋的工具而言,加工木板一直是他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當年為了峽谷門口那兩塊木板,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力氣時間。
且砍樹太累,製作出的工藝又不好,一些邊角的地方指不定漏點風風雨雨進來。
這樣一來,王揚便將目光轉向了泥板上。
泥板的製作,就花費的時間來說,比木板快,人力也花得最少,物力花得多,得燒木炭。
但妙的地方是顯而易見的,平整,四方,一模一樣,很容易當成拼圖遊戲來拼湊。
不好的地方也很明顯,燒了薄泥板了,就沒辦法同時燒磚塊了。
轉頭看了一眼蔓延了很長的牆,王揚思索著先燒點薄泥板將上頭遮住,免得來場大雨損失慘重。
至於磚塊嘛,以後有的是時間燒。
驅趕者拉過來王揚,向他提了個意見。
他指了指那座窯,然後指了指自己等人,又指了指食物,意思是說,既然我們可以做個窯,幹嘛砌牆做屋頂,再做一個大大的窯住進去不就行了嗎?
還真別說,驅趕者的想法相當好,王揚同樣也想過。
但他開始在地上畫圖,語重心長的向驅趕者表示。
地窖嘛,咱就不做了,這裡的泥土太鬆軟,頂沒關係,就怕雨水一打,兩旁的泥滑下來。
而且呀,水往低處流,就拿那個窯舉例,雨水一下,水還不得往裡灌?到時候咱們還得做些準備應對。
窯不住人,不管淹了塔了都沒關係,地窖可得住人,得考慮下泥土的質量。
若非如此,費心想那地基幹啥。
最後,王揚給出了總結語,能住地上,誰愛住地下?
驅趕者估計被王揚繞暈了,愣愣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明白沒明白,反正笑了起來。
沒有更多特別的地方,他們將精力完全投入了燒鑄泥板上。
泥板極薄,厚不超過一厘米,面積大概在一平方米。
按照王揚的說法就是,能多薄就多薄,儘量省點兒黏土,反正沒想過當瓷磚用,燒得出來就燒,燒不出來拉倒。
對於這一點,王揚十分的放鬆,也沒有任何的要求,只是在模板上下了比較大的功夫,要求眾人都得嚴格按照模板來做。
眾人自然沒什麼意見,估計大家都想好好的玩一玩,做起來特別認真,眼睛瞪得很大,一下都不想失誤,免得浪費更多的時間。
這一批薄泥板被送進了窯子中,開始在木炭的炙熱下燒烤。
王揚很期待,薄泥板燒出來的感覺,應該會和磚塊不同,不然分什麼陶、瓷,這片兒狀,應該算是瓷了吧?
他隱隱覺得似乎不是按照形狀來分陶瓷的,似乎是工藝手法和溫度的不同。
搖了搖頭,他沒有過於糾結,這東西,就這麼個稱呼,不必放在心上。
他很想看看燒這麼薄的板塊,和燒厚得多的磚塊,是有怎樣的變化,已或者,沒有變化?
說實在的,他其實挺想試試在黏土中加一些別的土質,或者把窯子改造成其他模樣。
可他暫時真的沒那閒功夫,萬一失敗了那得多浪費材料和傷士氣。
所以他暫時決定保守一點,先將當務之急解決。
燒窯的技巧,王揚在這幾次的實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