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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是確實沒啥事兒做。
他無聊的貓在篝火堆旁,看著李四畫畫,忽然間,他想到自己還沒教他畫連環畫兒。
之前他有想過,可那一刻卻被母老鼠的叫聲打斷。
之後就再也沒有空閒的時候,這件事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現在有時間,肯定要發展。
他來到了李四的旁邊,李四正在地上畫著日常的挖樹圖。
他畫了幾塊石頭,一雙手捧著水果,很顯然,他挖到了王揚埋下的“禮物”,是以第一視角畫出來的。
王揚畫過第二視角,第三視角的圖,甚至是上帝視角的圖畫也不在少數,大家也基本上看得懂,不存在轉換視角的問題。
可問題是,他們幾乎不畫其他視角的影象,有可能,是因為每個生命都是為自己著想的,所以習慣畫自己見識到的一切。
但王揚覺得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沒有那個想法去理會除了自己以外的事物。
就像捕獵,捕獵捕的是其他動物,誰在乎那隻動物怎麼想,誰在乎那隻動物有一窩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這個比喻或許不夠形象,但很能說明情況,大家有自己各自的位置,捕獵時有領頭者,發起者,分工時有采集水果者和開墾果園者。
可以說,定位非常明確。
採集水果的人不會去思考捕獵者的畫面,捕獵的大人也不會去想孩子們開墾果園的趣事。
他們不去想像,不活躍大腦,思維的開發就顯得很緩慢。
王揚不需要他們一下子達到天馬行空的高度,只需要讓他們先把每個畫面連線起來,並且畫出來。
科學點來說,就是邏輯關係,讓他們明白拔了苗,苗就活不下去。
宗教點來說,就是因果關係,你忤逆了神的意志,就得下地獄。
不管這些事看上去有多無聊,有多滑稽,都是為了他們好。
王揚思索著,拍了拍李四的肩膀,李四看了看他,挪了挪,給他留了一個位置。
王揚坐到他的右邊,拿起了筆。
他接著李四發現水果的畫,畫了下去。
同樣的,他以第一視角來畫,畫中是沒有自己的,但是水果卻有了個大缺口。
沒錯,水果被吃了。
李四很容易將兩幅畫形成聯絡,在腦中繪出畫面,突然間“呵呵”的笑了起來,很是開心。
眾人見這邊笑得很開心,便過來找樂子,甭管好不好笑,他們都笑了。
他們的心情很愉快,不愁吃不愁穿總是讓人心情舒暢。
王揚笑了笑,在上面兩張畫的下方再次畫畫,首先,他畫了一幅和李四完全一樣的畫兒,都是發現了一個果子。
他又畫第二幅畫。
這幅畫中,果子還在,但沒有被吃,而是給了另一位小夥伴。
上下都是兩張畫,都是以第一張畫面為基礎,後續為展開。
但兩幅畫表達的事情卻是不一樣。
眾人瞪著眼睛看了看上面的畫,又看了看下面的畫,覺得很有意思。
王揚沒有停止,在下面那張畫的後面再畫一幅。
這次的畫,果子被吃了一口。
和上面的第二張畫完全一樣,只不過中間多插了一張將水果交給同伴,表達的事情卻是完全不一樣。
上面兩張圖,說的是李四發現了果子,自己吃了。
下面三張圖,說的是李四發現了果子,給了同伴,同伴吃了。
大人們這下覺得太有意思了,多了一張畫,事情卻完全不同。
王揚開始在上面兩排畫的下面繼續再畫,大人們此時的興致已完全被調起,想看看完全以第一張畫為基礎,還能出現哪些畫面。
他畫的第二張圖已經有些變化,畫的是李四沒吃水果,也沒將水果交給其他小夥伴,而是交給了一位身背木桶陷阱的大人。
王揚特意在木桶上著墨,大人們看得明明白白,忍不住好奇的催促他快點畫,是拿去吃,還是做別的什麼。
他繼續畫了,他第三幅畫的是一片樹林,在一處灌木叢中,那位大人將果子放到設好的木桶陷阱裡面。
“嗚嗚~”眾人指著那幅畫激動的叫了起來,看明白了圖中的大人要幹什麼。
他要拿那個水果當誘餌,去捕獲小動物!
這一刻,大家譁然了,望著這三排相差不多的畫,卻表達完全不同的事,覺得特別的奇妙。
王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