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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一定有鬼,那個守財奴哪有可能那麼好說話,油要油錢,吃草的不用花一毛錢,往樹下一拴就能吃個飽,完全不用太費心。
“廖小姐的建議相當中肯,麻煩你向那位哭喪臉的小陳說一句‘你被開除了',過兩天會有高階房車來取代那輛四條腿的牛車。”鎮公所那輛鎮長專用車正好挪來私用,油錢就報公帳,多好。
當鎮長的好處就是有油水好抽,不然前任鎮長幹麼死霸著不放,連任又連任不肯卸任,還軟硬兼施的擠掉對手。
前人偷油,後人效法,何況她偷的還沒有前任鎮長的千分之一,相信全體鎮民曾諒解她的難處,該處理的鎮務她一樣也沒遲疑,全交給副鎮長全權負責。
一人當選兩人服務,這才是鎮民之福。
“什麼,你要我當壞人?!”廖婉玲嚷嚷。就知道她不安好心,陷害她。
“言重了,廖小姐,在我的客人當中還沒人投訴過小陳的技術不佳,大家都非常滿意他的工作熱忱。”一邊當解說員一邊說笑話逗客人開懷大笑。
也就是說只有她一人不滿意現況,想力求突破,這殺頭大罪當然由她來擔,不假他人。
“這……小陳大哥,我沒有要你丟工作的意思,你駕駛的牛車真的很棒,很舒服,我、我最愛你開的牛車,你千萬不要想太多……”天呀!她為什麼要向牛車駕駛小陳道歉?
廖婉玲懷疑自己有自虐傾向,否則臺灣的民宿起碼有幾百家,她卻偏偏像生了根的大樹似的,賴在這塊地靈人不傑的土地走不開。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覺得老闆李元修很可愛,即使夜夜磨刀也溫柔動人,激發她無數的靈感,創作出更多騙死人不償命的愛情故事。
完了,她一定是被“愛情民宿”這四個字感染了,腦筋變混沌遭受病毒控制,將喜怒哀樂顛倒錯置,言行不一致地被操控。
“我不會開車……”陷入悲情世界中的小陳沒聽她解釋。小黃,我們要流浪天涯了,嗚、嗚……我們要失業了。
“你、你別哭呀!我只是說說而已,下次我還要坐你的車,你……老闆,你叫他不要哭了,我真的沒有惡意。”廖婉玲急了。真被她害死,用這一招整人。
“我們家的牛車很好坐?”
李元修做了個停的手勢,小陳的牛嚎立刻停止,一秒也不敢多。
“是的,天下第一。”她無力的點頭,兩手還扛著行李和手提電腦。
“不嫌它速度慢,會耽誤你的時間?”
“不,不慢,它一點都不慢,沿途欣賞四季的變化,還可以增進我對生命的感動。”說得夠諂媚了,能放我一馬了吧!
“不愧是寫小說的,句句動聽。”李元修揚起嘴角。空下的房間不能分租了,真是可惜。“小陳,還不幫廖小姐把東西搬進去,站著等領薪水呀?”
突地一吼,怔忡的小陳顫了一下,趕緊要接過客人的行李,全然忘卻自己先前悲悲切切的心情。
“不用了,我自己拿,又不是頭一回來住宿,不必麻煩了。”才走幾步路而已,她不想被司機從背後捅一刀,挾怨以報。
“呿,讓他有點事做做,老是不動手他好意思領我乾薪嗎?我們先來聊一聊,別讓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妨礙。”人不工作,面目可憎。
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李元修像天生的土匪般俐落地剝光她一身累贅,揚手要手底下的員工勤勞點,份內份外的事都得機伶點,別給她當廢人。
廖婉玲的表情很無奈,但看到走過身邊的刑魔魔一臉黑色系的詭魅裝扮,她的笑更虛弱了,好像她正在被同情臨死不遠了。
“聊什麼?”她不認為她們之間有什麼話題可聊,除非她的支票跳票了。
“聊……”李元修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你這次的相親結果如何?”
“你……無聊。”她像是被針刺到似的往後一跳,滿臉慌色地避看李元修的眼睛。
“就是無聊才找你聊嘛!聽說你這回的物件是電子新貴,賺一年可以吃十年,你相得怎麼樣?”一定很好玩,沒跟去瞧瞧真是可惜。
“不怎麼樣。”廖婉玲回答得極快,有避重就輕的嫌疑。
咦!不怎麼樣為什麼臉紅了?大有問題。“以你多年的相親經驗分析,不怎麼樣先生能得幾分?”
“喂!你改行賣八卦呀?我相不相親幹你何事?”九十九分,她在心中不自覺的打出分數。
“關心客人的幸福也是本民宿的服務宗旨之一,讓客人開開心心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