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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田伸手狠狠掐了自己手背一把。
也疼。
這麼真實!莫明汗毛到豎。
見她掐自己,婆子嚇一跳連忙攔她“小娘子瘋魔了不成!!”
一時呼天搶地。
齊田不過是掐了自己一把,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又是幫她吹,又是要上藥。還把院子裡的小丫頭支使得團團轉。到是個忠心耿耿的下人。
齊田應付她幾句回到屋內,關上門不叫她進來,啟動登出程式。
穿白大褂的人說了,第一次只需要走走整個流程,熟悉操作,不必要深入測試。
要登出很簡單。只要集中注意力,想著要回去就行了。一回不行也不要慌,多是因為系統不穩定的關係,多試幾回就行了。
果然再睜開眼睛,就是白大褂激動的臉,問她“怎麼樣?”
“我沒感覺出是假的。”她頭有點昏。說完坐起身看看,自己還是在一開始的實驗室沒錯。
這實驗室三面是牆,一面是玻璃。頭上是密密的白熾燈。身上穿的也還是這些人讓她穿的病號服。
圍繞她的各種儀器還在嘀嘀做響。
白大褂深吸了口氣,表情平靜了不少,但從眼神可以看得出內心還是很興奮。給齊田拿掉身上的各種監測貼片,開啟錄音筆。“說說看,那邊什麼樣。”
一串的問題問出來——那家姓什麼,家裡是做什麼的,官居幾品,穿的什麼衣裳,衣裳上繡的什麼花。銅鏡是哪種黃,鏡面有多平,清晰度1-10打幾分,鏡身有多厚。屋子是什麼結構,是哪個朝代,丫頭一個月多少月錢……
齊田只能說個大概,強調“你們說第一次只是熟悉流程我才沒有看得仔細。不能扣錢。”
白大褂連忙說“沒事沒事。慢慢來。畢竟是第一次。這樣已經很好了。”果然不再追問。
最後不止沒有扣錢,反到在問清楚齊田在公園睡之後給安排的住宿。
白大褂還表示公司想跟她籤合同讓她正式成為公司的員工。
對齊田來說這簡直是喜從天降。
其實齊田也不明白,那個什麼全息,進去了完全跟真的一樣,為什麼還要她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再去測。
不過,她現在也顧不到那麼多。接合同時手都在抖——太高興了。
合同看了一遍下來,大概有幾十個字不認得。甲方乙方繞得她一腦子糊塗。
上面寫得最直接了當,她能看得懂的條款是:有宿舍住,管兩頓飯,不許向外頭說公司的機密。
白大褂到是好性子“你先跟小陳去休息,慢慢看,有不懂的可以問法務,你要是不相信公司的人,也可以問外頭的律師。我們正當公司,是不會騙人的。”
“謝謝。”齊田小心把合同收起來,跟著另一個穿白大褂的走了幾步,停下來猶豫不決“要不我還是先回去,等合同好了再住你們這兒。”
萬一合同沒簽成,這些人讓她補交住宿的錢她可不願意。住房子舒服歸舒服,但現在不是圖舒服的時候。
白大褂大概是看出她的顧慮來“沒關係,房間本來就是空的,就算你不籤,往一夜也不算錢。公司隔壁就是公安局。不會坑你的。”
說著見齊田還是不動,笑一笑,用自己手裡的錄音筆把保證的話錄下來,交到齊田手裡“這下放心了沒有?”很和氣。
“謝謝。”齊田非常感激。把錄音筆攥得緊緊的,這才跟著比較瘦小的白大褂走。
走遠了,偷偷落後幾步,把錄音筆放在耳邊上放來聽。確實是保證沒錯。這才真的放心。
公司給齊田安排暫時住宿的地方是個單間,就在公司裡頭。
那床看上去又松又軟,房間還鋪了地毯。她不敢穿鞋去踩,怕給人踩髒,也不想在小陳面前脫鞋——她雖然有在公廁洗過腳,襪子卻已經穿了三天,她又在這天氣到處奔波,一定有味道了。
會成這樣到不是因為她懶,是公廁現在都收費,她拿不出錢,只能去討人情,就不能去得太頻繁,招人嫌。
還好小陳也沒有要進她房間的意思,站在門口各種事項交待清楚,最後把口罩拿下來,露出一張青春洋溢的小臉問她“你哪個地方的?”
齊田含糊地說“山裡的。”太小,太窮,太偏,地圖上都沒那個村。
“你說話怎麼沒口音呀?”
“學著講的。”齊田有點不自在了。
“那你來了首都,真的一直在公園裡睡呀?”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