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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沾著好些碎草,又因為擔驚受怕分外狼狽,問:“那你怎麼辦?”
“我有法子。”
軍士感激地看了齊田一眼。他心裡不是不擔心,萬一齊田臨陣改口,強行要求帶她和那個男人一起走,以徐錚的性格還真不可能棄之不顧。
徐錚並非婆婆媽媽的人物,見齊田這麼說,心裡明白她說得對,可道理雖然明白,感情上卻不行。她還要說話,軍士卻已經不能再等,趁她不備從背後一把將她擄起來,便住外走。若是徐家的家將,這樣的事決做不出來。
可他是軍士,徐錦時讓他把人帶回去,他就必須帶回去。
徐錚嚇得尖叫一聲,就被夾出隱蔽之處帶上了馬。她奮力掙扎著但怕周圍有人被引導來不敢再叫,只能眼睜睜盯著齊田。
齊田並不害怕,對她笑一笑還揮了揮手。
徐錚眼眶一紅,說“你以後找我來頑兒。”
“好。等我去了你可要好生招待我。”
這便是作別了。
卻不知道還能不能相見。
徐錚抹了一把眼睛,對她咧嘴笑“好。”
齊田目送著他們住來時路回去。等他們走了,將被踩踏的草叢扶扶,稍做遮掩。又把馬繫到不太遠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弄完了,再檢查有沒有錯漏之後,立刻便回頭去看楚則居。
楚則居臉青白的。她用力拍了他臉頰好幾下,他似乎是有些意識,眼睛睜了睜,不過很快又合上了。
齊田把身上的東西都解下來。除了小包裹之外,還有在城門向徐錦時借的一把小刀,一壺烈酒。
做好了準備,她深呼吸好幾下,才有勇氣將楚則居的傷口解開。好在之前腐壞的地方大夫都已經清過一遍,感染得不是那麼嚴重,到不用她挖什麼肉。便按大夫說的,先用烈酒衝一衝,再把軍中大夫給的外傷藥粉在傷口上糊上一層,結結實實地重新包紮起來。包得雖然難看,但好在實用。
最麻煩的是那些藥。大夫說了,這藥如果不能熬煮,嚼爛了吃也行。楚則居連傷口上被灑了烈酒都沒醒,怎麼可能嚼。
齊田拿了藥出來,瞧瞧楚則居,瞧瞧藥,硬著頭皮放嘴裡嚼吧嚼吧,但嚼爛了實在做不出嘴對嘴喂的動作,便把他嘴捏開了,遠遠地往裡吐。
準頭不好,吐了一臉。
楚則居被折騰得迷迷糊糊醒來,眼睛剛要睜開就被迎面而來一口唾沫糊上。
齊田怕藥浪費了,吐到臉上的那些,也還是拈個草葉子全刮到他嘴裡。
好不容易弄完,立刻嫌棄地把葉子丟了擦乾淨手,回頭就發現楚則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