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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那就好。”問也沒問齊田爸爸,對張多知說“叫於秘書再多訂一張。”扭頭還對齊田爸爸說“醫藥費你們也不用擔心,就像你們說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就該相互幫扶的。”特別對齊田二哥頷首。表示承他的情。
齊田二哥沒想到這個。心裡說不出的鬱悶。那腿有什麼好治的,都那麼多年了。
齊田爸爸沒反應過來要怎麼拒絕,嘴裡乾巴巴地說“那怎麼好意思!”
趙姑娘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當這是田田對你們的孝敬。”就把這事兒揭過去了。
齊田爸爸到是想回絕。可趙姑娘說完這個手裡電話就不斷。不是打給律師,就是打給秘書。這個檔案那個檔案,什麼遺囑什麼轉讓協議。他哪裡插得上嘴。
不一會兒,張多知那邊秘密電話過來了。機票是下午五點多的。去機場要一個小時,還得提前一個小時,還有三個小時。
機票都訂好了,他再非不讓人去也讓人起疑心——這裡還有這麼多警察呢。齊媽媽自己什麼都沒說,他不能自己住上撞呀。
頓時有點坐立不安。總覺得要出事兒。
趙姑娘那邊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後,索性帶齊田一家去置辦點體面的衣服。
西裝每個男的要買兩套,襯衣,領帶什麼的——趙姑娘的意思,這婚禮早點辦,頂多一個月,在首都辦一場,在本地辦一場。要本面,要風光。婚宴已經不遠了,東西當然都要買齊。都撿著好的買。
一套西裝一萬多。
西裝有了,手錶也要買。一塊表也要幾萬。
這對齊家來說,可不就是好的。
齊田姐姐的套裙,髮卡,她媽到只買了一套現換上,其它的去首都再說。還給她媽買了白金鑲鑽的鐲子。怕她會推脫,說“這都是給田田做面子。”
連大李婆都有份,給她買了個披肩。把大李婆給高興的,一路樂呵呵的,哎呀,這個披肩好呀,好軟的。跟雲彩似的。直誇齊田找了個好婆家。
不止在場的人有,不在場的齊田她奶也有。
這些人在前面買著,警察們把制服脫了拿在手上和張多知在墜在後頭談笑。時不時還打趣趙姑娘“阿姨阿姨,買個個嘛,這個穿著好看。”
花了這些錢,趙姑娘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有齊媽媽偷偷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住齊田看。欠了人這麼多,怕她還不起。但心裡焦躁也不敢表現出來。
這一場下來,就算之前對於齊媽媽要走的事,齊家的人心裡有一點不安,現在也平了。
一是因為齊田她二哥也要去,有自己人在。
二是一路以來齊媽媽深怕別人知道自己是被拐賣的,警察在場都沒吱聲,深怕壞了自己女兒婚事。說話都小心了再小心。
這樣齊田爸爸也就安心了。話說回來,他怕什麼?女兒兒子都生了這麼多,她一個做媽的能狠心孩子全不要了?家也不要了?那她還是人嗎!
時間快到,幾輛車才往機場趕。這次人沒再分開。男的女的混著坐。齊田爸爸和二哥,跟趙姑娘還有齊媽媽大李婆外加一個警察一輛車。
一路上齊田二哥特別興奮。話很多。吹噓自己每年打板慄打得最多,又講起有一年打板慄誰手生,眼睛被砸瞎了,不捨得錢不去醫院,後來人不好了再拉過去,眼睛眶都張蛆了,人沒救活。
大李婆子也應和他,對趙姑娘說“大偉子家的娃兒,最能幹了。老大和老二都厲害得很,沒人敢欺負他們家。”村裡都叫齊田爸爸大偉子。
齊田爸爸也起興,講了幾件自己年輕時候做得有面子的事,說有一次在山裡追人,他一個人,打別人三個,人從山坡滾下來一點事沒有,愣是把人追回來了。村裡人為謝他,給他送了一整條魚呢。非常自豪。
趙姑娘聽得十分捧場,還問“追的是什麼人呀?”
齊田爸爸頓一頓,掩飾說“來村裡偷東西的。”
大李婆連連說“別看是山裡,很多賊的!不打不行,下次還來。”深怕警察會問。
齊田二哥怕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耐煩地說他們“這點老年頭的事還說什麼。”
之後幾個人便再不說了。
到是趙姑娘又起了別的話頭。幾個人才又漸漸放鬆下來,問她首都是什麼樣的。看升國旗要不要錢。
到了機場時間剛剛好。
取了登記牌,過安檢的時候到齊媽媽這兒被攔了下來。
“這是您的身份證嗎?”櫃檯後面穿制服的姑娘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