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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作業,兩邊商定好了,以後每天早上九點開始上課,中午休息二個小時,下午五點結束。
說好了之後,高洗文急匆匆走了。齊田老老實實坐下寫作業。齊媽媽上網。母女兩個時不時聊兩句。
齊田寫一會兒累了,抬頭看看認真對著螢幕不知道在做什麼齊媽媽,再看看外頭寧靜的小區由衷覺得滿足,低下頭繼續一筆一畫。只是大姐不在差強人意。
在現代寫,古代也繼續。
說想識字,田氏讓身邊的嫫嫫阿平教她。阿平是世僕,識文斷字都是會的。阿平教一個字,她就照讀音用拼音標一個音。阿平以為她畫著玩,並不多想。
田氏用了藥已經精神得多。以前跟孩子不怎麼親近,現在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管做什麼都帶著齊田和阿醜。齊田說要紙筆,就給她紙筆。讓阿平陪著齊田坐在塌邊小凳子上寫寫畫畫。
阿丑時不時還要跑去搗亂。趕他,他就咯咯笑著蹬蹬蹬跑嘎。剛停下他又跑回來了,不是戳齊田的臉,就是突然撲到她背上巴住不下來。齊田也不惱,任他折騰,手裡一點也沒停。
看著兩個孩子在那裡鬧,阿平感嘆說“如今娘子想得明白就好了。”
田氏黯然“以前只顧自己感懷,竟沒有做母親的醒悟,只以為他再不好,也身為人父……要是早點想得明白,他們又哪會受這些苦。到底還是我的過錯。”
正說著外頭說周有容來了。
田氏讓阿平幫自己理理衣裳。不一會兒穿了一身褚袍的周有容就匆匆進門來。逆光而行像畫上的人似的,田氏眯一眯眼,一晃神目光又漸漸堅定下來。她到底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周有容進來急道:“關家要出殯。你還不拿個法子!”
田氏慢條斯理讓阿平扶自己起,只喝茶沒有應聲。
周有容追問“今日就要出殯,怎麼也要上門去給個說法。”
“我如今這樣,想去也去不了。”田氏說。
周有容為難,皺眉說“家裡哪有旁人能辦這件事?琳娘和母親是什麼樣,你是知道的。”問阿平“娘子可動得身?坐不坐得攆椅?”
田氏氣笑“難不成還把我抬著去?”
“你一個傷病,人家也不好跟你計較。”周有容竟也不否認。
“這話又是誰教你說的?”
周有容說“這與誰教不教我有什麼相干?你也心思太重了。”
人一想明白,便覺得對方更加面目可憎,田氏垂眸,平淡說“我們三娘母兒才經大難,心思總難免會重一些。”
周有容便有點沒趣,臉上緩一緩陪著小心說“我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到底是一家人……一天到晚相互猜忌豈能安寧?她們不明事理,你便心寬一些,不要跟她們計較。也萬萬不要把人想得太壞了。昨日也說了,走水是因為風吹動垂幔點了燭火。就因為這件事,琳娘好不擱心,害得你受難,她自責不已,說這個時候才明白你早前把下僕管束得那些嚴厲是好的。如今因為她性子綿軟下僕躲懶,弄出這樣的大禍,她也好不慚愧,昨晚就為了你,她那麼膽小一個人,把那一眾下人活活棒殺了。你何必再猜忌呢?”
說完抬眼看見齊田也在,皺眉對阿平說“把四娘帶下去頑兒。”
阿平不動,看田氏。
田氏擺手“她聽得懂什麼?”
阿平還低頭繼續教齊田寫字。
周有容使喚不動人,也沒有辦法。只是多少有些不高興。田氏到底知不知道這裡是他家?還是大家娘子做慣了,不知道體貼別人要這樣下他的面子。也不想想,連她自己都慣了夫姓要以自己為天,身邊的下人憑什麼始終看不起他——那種輕視,掩飾得再好也是看得出來。不外乎是他出身不好的緣故。
世族總是看不起新貴的。
臉上又沉一沉。對田氏說“我看著你也沒什麼大礙,收拾收拾便往關家去。”拂袖就走。
田氏嘴裡說不去,可卻似乎早有準備,他一走冷笑一聲,叫了阿平使人備攆,幫忙更衣。
齊田在旁邊幫她遞首飾,看著田氏一點一點裝扮起來。
這樣仔細地瞧著,才發現田氏真是年輕。
大概只有二十幾歲,白淨秀美,鼻若懸膽,唇如點絳。這要是放在現代,好多人都還沒有結婚,人生才剛剛開始。可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都打扮好,吩咐把齊田和阿醜都帶上。
帶上阿醜是不放心。至於齊田……田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