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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不是白挨的,今天可算是解氣,臉上雖然還疼,心裡卻舒暢得不得了,譏諷阿珠“連自己丟的是什麼臉都不知道。笑也給人笑死了。”
下僕人都偷偷笑。年老那個也笑,隨後又緊張“你可別再這麼幹了。”被打死的也不是沒有。想到那些個人,個個臉色都沉鬱下來。
被打了的那個卻不以為然“怕什麼。”今天自己坑了她,她不也不知道嗎?即蠢且惡。
有一個下僕低聲說“被派到別處去就好了。”
另一個嘆氣“你別想了。你忘了阿谷是怎麼被打死的?”還不是捱了打不想跟著阿珠,跑去找管事的嫫嫫說情,嫫嫫跟她同鄉,看她可憐便想著只是一個下僕,挪走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便把人調去西院做灑掃。
結果阿珠知道了,氣得要死,把人找回來問她“打你幾下,你還敢嫌起我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她們一樣看不起我?”把人拉到院子裡頭,生生就打死了。也不知道嘴裡的她們是指誰。
就因為這件事,嫫嫫忍不得,還找到琳娘去。琳娘輕飄飄一句“打死一個不尊主家的下僕,有什麼值得一說?”就帶過去了。調頭就張羅,要給阿珠打什麼新首飾,做什麼布料的新衣裳,反正只要了阿珠用,田氏在這上頭一向出手大方,只要開口,沒有不點頭的。
嫫嫫見琳娘這樣,又往田氏去。
但還沒見到田氏就被攔,田氏身邊的嫫嫫把她擋了回來。
說這一樁事田氏也不是不想管,但琳娘和阿珠住南院,周家從田氏回來後,東院西院北院與南院是分開的,南院是周老夫人在住,現在周老夫人雖然病了,但琳娘在服侍,老夫人又一向是最寵愛琳孃的,這邊的人自然憑琳娘呼叫,田氏一個做兒媳婦的,難道要管到婆婆院子裡用哪些下僕去?
說到這個,這些下僕都是默然。她們一些是周有容被賜了府邸之後就被買來的,也有後來琳娘過來之後買來的。都是家裡過不下去才賣出來的,現在到巴不得自己當時餓死算了。省得天天受煎熬。
不知道哪一個低聲說“周老夫人怎麼還不死?”
年長的下僕瞪了她一眼。但在場人心裡都深以為然。做了下僕哪有別的出路?一輩子也就這樣了。現在一看,哪有奔頭?!可只要周老夫人死了,自己就能解脫。反正周老夫人現在跟死了也沒什麼差別,成天喝了藥就是睡,清醒一點就發瘋,砸東西罵人打人。連自己親孫子都要害的人,有什麼活頭!
話再說回來,哪怕是阿珠死了也好啊。她打死了那些人,死了也是還報了。
“每年那麼些個小娘子小郎君都夭折,怎麼就沒有折到這個黑心手辣的東西頭上!”
那個捱了打的下僕一直拿溼帕子捂著臉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邊徐錚拿箭拉著齊田騎馬跟著領頭的家將跑。後頭也有幾個小娘子在家將簇擁下行獵,不過不跟男人一樣進太深,只在外頭打轉,前面還派了專人去放兔子轟兔子。
徐錚百發百中,齊田百發,怕是隻有十中。逗得徐錚大笑“你的箭都要歪到天邊去。還好你不是男兒,要是跟皇子們道圍獵,射偏中了皇子可怎麼辦。”
兩個人有說有笑回到營地,才上了山坡,就見到一匹紅火的踏雲馬往這邊來。
齊田搭手在額前遙望,原來是徐鱗。少年一臉喜氣,意氣奮發,奔到兩個人面前策馬而立,從馬上丟了兩隻小狼下來“只有兩隻,給你們了。”對齊田咧嘴笑“我今天可拔了頭籌。”
家將撿來看,立刻恭維“這樣純白的可少見。”
“是陛下放的。說誰獵到這兩隻,就贏了。我全給妹妹們獵回來了。”徐鱗臉上都是汗,解下了重冠丟給下僕拿著。問齊田“馬上要過冬了,我再給你獵張做大衣裳的好皮子去。”
齊田不知道他好好的為什麼要做自己皮子做大衣裳說“其實我有好幾件大衣裳了。”
徐錚看看他,又看看齊田,掩嘴笑“這可好,連妹妹都不親了。冬天來了,便凍死我好了。”
徐鱗有點臉紅,還好齊田呆呆的一點也沒反應,不然他臉都要燒起來,瞪徐錚“怕凍不死你呢。”說著策馬就跑了。身後家將跟著呼嘯而去。
齊田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呢。她送走了徐鱗,扭頭就看到對面山坡楚則居倚馬而立,見她回頭看過來,對著她笑了笑。然後轉頭就帶著侍官走了。那待官走幾步,還回頭對她偷偷揮了揮手。
到了傍晚,徐鱗身邊的人抬了一隻熊來。
一整隻!齊田唬一跳,那熊小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