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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好好養著就是。
齊田鬆了口氣。
第二天,椿到是把接生婆那一家子帶來了。
接生婆的兒子四十多歲的人,長得難看,還是個跛子,娶的媳婦兒卻是年輕漂亮的,頂多二十多歲的樣子。生了兩個兒子二個女兒。大兒子家裡還出了大錢送到哪個大世族支族的族學裡去上學呢。
現在一併都被帶了過來。全都分開,單獨押住。
椿把人帶了給齊田看,看完又把人領到下頭問話去。
嫫嫫還有些不安“小娘子叫椿去辦?”椿一個女子,又年紀小,怎麼能辦得好這些事。
齊田坐在上座,和和氣氣但也不容置疑“她辦不好再說。”
嫫嫫也就不好多說。
等了一會兒,椿便大步來回話“說是家裡當年是從如夫人那裡得了筆錢的,但一直都沒用。數年前夫人使人去問完了話,又過了幾年,見風平浪靜了才置辦下了鋪面來。就是因為一等就是這麼個等法,家裡一直很窮,他都三十多了才取上親。”
嫫嫫又驚又喜“竟然這樣奸詐!”
當年田氏去查,自然是查接生婆家以前是什麼情況,現在又是什麼情況。連著八百里遠的親戚都查了個底朝天,確實不見‘暴富’。再加上接生的婆子說得也沒有破綻,又領了人去小墳看,移墳的時候裡頭確實有個小小的屍骸,這才信了她的話。所以現在田氏一聽大娘還在世,卻會這樣絕望。
照她想來,這麼個查法,接生婆是肯定不知情的,當年肯定是琳娘走了別的路子,可知情的人就只剩下琳娘,現在琳娘也死了。
沒想到接生婆有這一手。
現在柳暗花明,既然問出來了,嫫嫫急忙問“那人呢?”
椿回話“說賣給一戶想要女兒的人家了。姓馮的。去年大娘好像出了嫁,但是夫君身體不好,今年春裡就病逝了。夫家跟族裡打官司沒打得贏,田產也沒了,大娘便回孃家去了,馮家裡還有個兄長在,長嫂難產去世的,大娘現在孃家幫著兄長照看侄子侄女兒。”
還補了一句“接生婆那個兒子馮大郎還賣了個乖呢,說當年換出來後,琳娘也來問過孩子到哪裡去了,想帶走的,還加了好多錢。可他母親沒答應,只說送給過路的人了想找也打不著了。琳娘沒法子,這才沒能得手。後來把大娘拿去送賣的那戶人家也是出了名的好人,家境也不錯,是他母親千挑萬選的,當時賣去,只賣了一錠錢。他說自己母親一介庶民,為了一家性命不敢不聽貴人的差遣,可也不想造孽。”
說著椿又把那一錠錢拿出來,奉給齊田看“這錠錢,他們也不敢用,都存在那裡。連著當時大娘身上的裹布都在。他問清楚,琳娘已經死了,這才敢合盤托出。”
嫫嫫又氣又嘆“他母親到是個機靈人。”周家這是什麼人家,她到是想得清楚。便是事發,也為自己家裡謀了條後路。只要把人找得回來,謝他們到不至於,可也不會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