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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呢?事關自己,就多個心眼。埋怨齊田“你男人怎麼認識警察?你這不害人嗎!”
齊田不敢露出什麼,說:“哪個有錢的不認識幾個警察?我怎麼害人了?人家朋友請個飯,你在這裡神經病一樣。行了行了你愛打電話就打,反正也不顛簸我家裡人。你不愛吃警察請的飯,別吃好,但一會兒進去別神神經經地,沒事都被你招出事兒來。我男人臉上沒光。”也不管她打不打電話了,轉身就要回包間去。
大李婆連忙拉住她“真沒事兒啊?”她兒媳婦懷著孩子,要往山裡藏太遭罪了,孩子沒了怎麼辦?
齊大姐忍不住幫妹妹辯白“我媽也是買來的。要真是查,我們家不就散了?我爸我哥還不得拼命?我妹再招事兒也不能害自己家裡人。”又說“人家要知道這個事兒,也不會坐下跟我們吃飯。別人打電話過來是怎麼說的,你不也聽見了?”
大李婆這才安心一點。想想也有道理。
三個人還是回包間去。
裡頭幾個警察吃得盡興,站起來跟齊田的爸爸和哥哥敬酒呢。
有一個眼睛利,發現齊田媽媽腿上有傷,還在那裡吹牛“我有個孃舅,也是傷了腿好多年了,走路不方便,下雨就痛下雨就痛,沒法子啊。聽人說了個骨科”
說著扭頭對趙姑娘那邊“那骨科就在首都。可神了啊!”眼睛瞪得大大的,跟在坐的人講得唾沫橫飛“不是我幫著吹牛,我孃舅去,就一個星期,腿就好了。短了一截的腿,走路一跛一跛的,一個星期!半點看不出來壞過腿!”
還擠兌張多知“你這個人就不厚道,對咱岳母不上心啊!”
張多知打他“什麼叫咱岳母,那是我岳母!”
一群人在那裡鬨笑。
齊田二哥也笑。他爸漸漸放鬆下來,也開始喝酒吃飯了,別人給他面子跟他搭話他高興。
警察指著張多知壞笑“你不上心”喊齊田“別跟他結婚。不是好人。”
趙姑娘說“你們也別便壞,我們多知早就上心了的,原來就打算等有了機會帶老姐姐去看看腿。只是沒說。”
其它人起鬨“阿姨,小心他以後有了老婆忘了娘。”
趙姑娘笑“你們別打趣阿姨,他能順利結婚我最高興。”
齊田二哥有心想跟這些人交際交際,認識警察好呀,回去一說,也是在省城有關係的人,能得多少便利,村子裡還怕查嗎?但插不上話。
大李婆見真不關查賣柺什麼事,也放心開始吃。鄉里哪有這麼好的菜,還做得跟花似的。不過口味上多少有點不習慣,肉太小。沒大塊吃的爽快。自己還喝了點小酒。以前她喝的都是村子裡頭那種瓶裝白酒。沒喝過這麼貴的。心裡一放鬆,就敞開開吃喝。
吃得酣暢,齊田扶齊媽媽去包間裡的衛生間她也就不跟著了。反正只有一個出去的門在外頭,人也丟不了。
包間貴,衛生間也大,分男女四個門。
一進去齊媽媽就緊緊摟住齊田。齊田跑出去前只給她透了個意思,後來人就真的不見了。中間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音訊,也不知道是跑出去了,還是在山裡頭失足摔死了。她一想到就揪心。
後來齊田打電話說有工作,她才把心放下來,也沒打算自己還能出來。一聽說小女兒回來了就知道齊田想帶她出去的心沒死。這個小女兒,打小就聰明也倔強,被她爸打死也不哭。打定主意就一定要幹。以前就流露過要帶她走的意思。不過她也沒放心上。齊田性子再愣那都是些孩子話,就算有那個心,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呢?
從出來,看到齊田,她這個做媽的就沒有一刻心不是提著的。不知道張多知和那個女的是什麼人,是不是真的要結婚,更不知道女兒這是做什麼打算,茫茫然跟著,生怕自己做錯什麼,會害得女兒也走不掉。不敢多問什麼,也不敢多說話。
齊田把自己怎麼來的,張多知和趙姑娘是怎麼回來說了。
齊媽媽眼睛都紅了,摟著齊田錘她好幾下“你怎麼就這麼虎!”
齊田不疼。做媽的怎麼捨得下重手。
齊媽媽就是想想萬一有什麼,會是怎麼樣下場,就肝顫。她這輩子還有什麼?可齊田不一樣啊,她才多大。
這時候門一開,齊媽媽連忙鬆開齊田,背過身慌手慌腳把眼淚抹了。見進來的是趙姑娘才把心放下,屈膝就要脆“我謝您。”她沒跪過人。受的教育裡頭也沒這一著,可現在她實在不知道還能怎麼表達自己的感謝。
趙姑娘連忙扶住她“您這是幹什麼。不用謝我,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