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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多知放下電話還有點懵。
秘書問他“怎麼了?”
張多知揉揉臉“接通楚先生那邊開會。”楚則居人還在國外,視訊會議地點定在他的病房。
參與核心的加上張多知,只有四個人,其中兩個年紀已很大了。較年輕的那個對‘通靈’這種東西嗤之以鼻。
認為齊田不過是個江湖騙子。雖然同意楚則居現在最要緊的是結婚這個提議,認為這樣好方便各方面操作,但絕不認為齊田一個騙子會是好人選。
至於兩位年紀大些的老人,態度就比較曖昧。但聽說在不可能有人給她通氣的情況下,齊田竟然真的知道這個病房裡討論過的話題,不能說不震驚。
張多知找齊田說找章子,都不過是託詞。
他們都不知道現在楚則居處在一種什麼情況,如果真的楚則居能聽得見,只是不能自主自發地去找齊田傳訊息,也就無法回應他們,所以找一個藉口,讓齊田去找他。
“她要什麼條件?”年輕的那個問。
“她要籤協議。”
年輕的不以為然“錢?”
張多知點點頭。
年輕的笑了一聲,不說話了。當然是錢,就是騙你們這幾個想抓救命稻草的人呀。走投無路成這樣,這種玄幻的騙局也開始信了。說出去真的是丟人。
年紀大的兩個低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說“多少錢?”
“雖然是關於錢的,但並不是找我們要錢。”
年輕的這個十分意外“那她要什麼?樓盤?商場?難不成,股份?”那口氣還不小。
年紀大的那個搖頭“股份我和錢老不能同意。”問年輕的這個“刑律師你怎麼看?”
張多知打斷他的話“她不是向我們要東西。有三個要求。一個是,她的詳細資料不能對外公佈,特別是照片。二是,她可以單方面解除婚姻關係,最後一個是,想秘密籤一份財政獨立的婚前協議。”
“什麼意思?”另一個年紀大的反問。
被稱為刑律師的年輕人十分意外,坐直了身體“怎麼個獨立法?”
“結婚後如果雙方離婚,那楚先生任何形式的產業財富、與收益或負債都跟她無關。當然,她的也跟楚先生沒有任何關係。”
在場三個人都感到很意外。
只有睡在床上的楚則居最淡定。
張多知明白齊田的意思。
她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齊田想走一走這條捷徑,看看不同的階層。畢竟這個機會,也許人生只有一次,錯過的就沒有了。
但是她又不願意留下汙點。以後被人指著她說,這個女的以前為了錢怎麼怎麼樣。
病房裡三個人面面相覷。頭一次見到主動要求“千萬不要給我錢”的。
而在他們看來,齊田強調自己的財產跟楚則居也沒關係,這一點有點可笑。這個人的資料他們看過很多遍了。她算什麼人,楚則居又是什麼人?這就好比一個乞丐擔心億萬富翁搶自己破碗裡的饅頭。
“不能公佈資料是不是有點過份?”年紀大的那個說著看其它二個人。
“可以參加內部會議,有一定範圍的人際交往。我覺得已經足夠了。”張多知就事論事。他們本來就不是打輿論戰,重要的是在集團會議上,這邊要有一個除律師之外的人,能代表楚則居的利益並不被人質疑。就算楚則居現在的身份狀況被暴露出來,也能穩得住場。
年紀大的那個想了想,說“我們要商量一下。”
螢幕關閉。
張多知扯了扯領帶,重重靠在椅子上。
病房那邊三個人沉默地相互看了看,刑律師突然說“會不會是張多知跟她串謀?”當時這個主意是張多知提出來的,張多知跟齊田又有些交往。
年紀大的搖頭“他不能。小楚先生很信任他。”
另一個表示贊同。
刑律師笑了笑,說“說實話,我覺得他跟我們不同,他在暗處。我們才是明打明地在楚先生船上,他有別的選,我們沒有。楚先生不能沉。我們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當然了,張多知他乾淨當然最好。”
“你想怎麼樣?”年紀大的問他。
“我們來問一問楚先生。”刑律師笑一笑,露出兩個酒窩“如果是真的,當然好。萬一真是張多知和人竄通下套……我們就換新娘。”首選齊田是因為她能跟楚則居溝通。
就楚則居方面來說,這樣肯定是最好的。但這建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