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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不然……萬一……”徐家便是絕了後。想到自己夫君下落不明,徐二夫人站也站不穩,直垂淚。方才聽著田氏來了,她心裡多少有點安慰,這才能走得出來。
田氏扶往回後宅,想叫她歇一歇,她哪裡歇得著。神魂落魄坐著。
偏家裡事多,下僕往來不絕,不是這個便是那個。田氏見她這樣不成,便叫她身邊的嫫嫫“給你們夫人泡寧神茶來。”嫫嫫也是魂不守舍,沒了主心骨。聽田氏的吩咐,連忙就去了。
等嫫嫫回來,二夫人把茶喝了,才在小塌上躺一躺,不知道睡著了沒有,眼淚一直也沒停。
田氏嘆了口氣,出去將替徐二夫人管事的嫫嫫都叫了來,小事由她們議論著辦。大些的自己能拿主意,便幫她拿主意,不能拿主意的,先擱在那裡。
好在事情雖然多,都是些家常瑣事。
田氏理事,齊田也不好走開,便帶著阿醜在一邊,逗他說話。阿醜已經大了,但說話總不太利索。打算等田氏忙完了,再去看徐錚。
中間田氏一時沒事,到是跟女兒感嘆了一句“徐二夫婦這便是伉儷情深。”
齊田不能明白。
她知道父母愛子女是什麼樣子,比如趙建晨,比如章麗。比如媽媽對自己。但是不能明白,男女之情。就像陪外婆媽媽看韓劇一樣。完全不能理解劇情。
但如果徐二夫人這麼難過,是因為夫妻同體利益上一損同損,她到能理解了。
如果是她自己,可能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起來了。
家裡值錢的東西是不是該收起來?外頭到底是什麼狀況是不是該找人去查?丈夫不見了,做為一家人,人當然是只要能救回來,就一定要救回來。自己是親自去,還是派人去?派人又得派哪裡人去?一件追著一件。
阿醜見姐姐不說話了,蠕動著趴到她耳邊,小聲嘀咕“她為什麼哭啊?”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兒,往屋裡看。身上一股奶味。說得自然是徐二夫人。
齊田想了想,徐錚有沒有親兄弟來著?“大概是因為沒有兒子吧。”這個世界把兒子看得很重。
這樣一想就更能想得通了。如果徐夫人沒有兒子,很可能會被迫過繼。這種情況會非常被動。要有孃家可以幫她也就算了,但關家一看就不靠譜。
這麼一想‘伉儷情深’這個詞,她到有了些感悟。原來是人的利益糾葛太深,就是如此相互成了牽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感情自然深厚。田氏大約是有些羨慕徐二頭腦清楚,與自己夫人共利益同進退。不像周有容,一塌糊塗。
阿醜聽了姐姐的話,也很有想法。
他想想自己阿孃,還好,阿孃有兒子。
再想想阿姐,有些憂心……阿姐沒兒子。可自己已經做了阿孃的兒子,不知道能不能也做阿姐的兒子。
跟齊田說“阿孃給我生個哥哥就好了。”自己可以給阿姐做兒子。免得阿姐難過。
“弟弟不好嗎?”齊田問他。
阿醜認真說“兄長能帶我和阿姐出去玩。”
齊田好笑“阿孃怎麼能給你生哥哥?”
“為什麼不能生?”阿醜肉乎乎的小臉上全是茫然
“哥哥得比你年紀大。”
“那阿孃生一個年紀大的。”
“小娃娃生下來都只有一歲。不可能比你大。”
竟然有這樣的事?……“那,等長二年……”阿醜肉乎乎的小臉異常嚴肅,搬著指頭數自己幾歲“他長几年,就比我大了。”
想想,好像又不是。撅著腚在地上劃,想搞清楚小娃娃長到幾歲能比自己大。
這時候有下僕過來稟報九王上門來了。
田氏也沒料到,問徐二夫人的嫫嫫“家裡哪位郎君在?徐鱗現在何處?”總不能沒人待客。
嫫嫫也講不清,從一早就沒看到徐鱗。徐三夫人昨天下午回孃家去了不在府裡。
正說下僕匆匆跑進來急道:“二孃不見了。”
徐二給女兒做的一套軟甲,並著年前徐錚得的長劍,一起都不見了。屋子裡翻得亂七八糟,像被打劫了似的,下僕清了一遍,少了幾身做著好玩的男裝衣裳,梳妝匣子裡頭少了幾樣首飾。後面跑馬場的馬也不見了一匹。
田氏急忙令人往各門去。怎麼也得把徐錚追回來。這打仗哪裡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去摻和的,要是找不回來,徐二夫人哪裡還能活。
還好這邊正亂著,就聽人說找著了。九王連人帶馬把徐錚給押回來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