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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哪次與母親面對面交鋒不是你大獲全勝,將她氣得貴婦儀態盡失?你也好意思指責?明明那是欣賞你的表現,怎麼在你眼裡卻成了不喜歡……”
少年難得戲謔了幾句,殊不知這一幕讓旁觀的少年少女們大開眼界,瞧得興味盎然。當看到已糊塗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少女難得孩子氣的扯著少年的風衣袖子哀怨的搓搓因生病而肆虐的眼淚鼻涕,還有跡部大爺嘴角狂抽渾身僵硬,一臉嫌惡卻又不得不咬牙徹齒的忍耐,眾人不禁悶笑到肚子抽筋。
“算了,本大爺為什麼得在這裡與你胡扯啊?太不華麗了!我們直接去醫院!”終於耐心盡失的大爺霸道的打橫抱起懷裡的人,臉黑黑的同在場笑不可抑的眾人招呼了聲,走人。“樺地,我們走!”
“是!”
被眾人徹底忽視的大個子一如既往很乖的應了聲,跟上跡部的腳步。
“等等!”
七月跳起身,目光掠過人群中因對上她的目光而露出清純明澈笑靨的貓樣少年,眼神微微一變,大步走到停步凝眸望向她的兩人面前,不理會跡部景吾一臉不耐煩,沉靜的伸手撥開乖巧地窩在少年懷裡的少女覆在面頰上的髮絲,對上她迷濛暗淡的眼睛,目光沉定固執。
“即便情深緣淺又如何?只要我們不服不悖,老天又能奈我們如何?與其迷茫於未知,不如惜取眼前人?命運——只能自己掌握在手裡,誰也沒有資格為我們決定什麼!淡心,我相信你懂的!既然已經遇到了,我不會放手的!”
怔怔的望著七月堅定又滿是諷意的眼眸,半晌,暗淡的淺眸闔上,撇過臉埋首在少年溫暖的懷抱裡,咬唇不語。跡部景吾抿緊形狀優美的薄紅嘴唇,垂眸遮掩住銀灰色的鳳眸裡紛亂複雜的情感。
沉默如徒然降世的掠奪者,兇猛的侵襲這方小小的空間。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謎,卻在兩人的隻言片語中捕捉到絲絲不安絲絲傷痛的氣息,詭譎的氣氛令原本還笑不可抑的眾人不由自主收斂了笑容,沉言不語,靜靜看著他們。
良久,只聽得見寂寂的空間輕輕忽忽的響起少女因生病瘩啞沉重的聲音。
“即使是……以墨染的生命為代價也不要緊嗎?”
清淺如冰的瞳孔緊縮,七月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震驚的看著至始至終以頭頂示人的淡心,張口想反駁什麼,卻被俊臉覆上深沉冷意的少年強硬打斷。
“夠了,本大少沒空聽你們胡扯什麼,淡心現在、立刻、馬上——必需要去醫院治療——”
話落,抱著懷裡緊緊揪著他的衣服、微微顫抖的女孩快步走出地區預賽的體育館,直奔醫院而去。
“何謂‘情深緣淺’呢?”乾貞治擱下筆,認真的問。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令他開口打破沉默。這樣的認真,已不是以往單純為收集資料和資料,而是對朋友的關心。
七月面無表情的掠了他一眼,發現在場的人神色各異,才恍覺方才太過擔心不安,竟和淡心討論起那些未知的事。心下微驚,手心裡竟在這大寒天泌出冷汗。穩了穩心神,複雜的眼眸穿過重重人流,望向那個雙眸澄澈無垢卻一臉擔心的少年。
嬉笑而來,本是為七月在地區冬季女子藝術體操單人錦標賽上取得好成績而來恭賀的少年少女們心下略沉,任窒息的氣氛壓在心頭不語。
見少女沉沉斂斂的目光筆直的望著自己,壓下心頭微澀的情緒,菊丸歪首想了想,走過去拉起七月的手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直接走出休息室。
“哎,七月,你還沒去領獎盃呢?”回過神的牧野真流跺腳大喊。
“嗯,七月學姐和那個女生是怎麼回事呀?”MOMO呆呆的問,覺得自己被這些人弄糊塗了。
“菊丸君真是的,七月的任務還沒完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將人帶走了?”
被留下的人開始嘮嘮叨叨,皆有志一同的將方才的事沉埋入心底,當作沒聽到沒看到,各忙各的事情。乾看了眼身旁正在低首思索的不二,託託方框眼鏡,漫不經心的翻著手裡的筆記本。
“不二,那兩個女孩子行為很詭異呢!看樣子冰帝的跡部景吾或許曉得些內情。”雖然很想探究,但有些事,並不是剜根究底就能解決的。很多事,反而隔著一些距離來看待會更好吧?
“或許,是那句‘情深緣淺’的詩吧?聽起來,讓人有些悲傷呢……”不二輕點唇瓣,若有所悟。
“吶,七月很擔心淡心吧?我們就去看看她吧!”
坐在計程車裡,菊丸笑著說,握了握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