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多危險,她既然有膽寫出來,就不怕被人挖墓!”
勞月心事重重地說:“嗯,手稿裡說過,古時曾有人在此學愚公移山,恐怕也是失敗了,路上的埋伏都不曾被破壞,恐怕他們連線近的機會都沒有。”
梁小玉聽了就擔心地說:“如果真這麼危險,那……就回去吧,等計劃周全了再來,畢竟很多東西都丟了。”
蔡敏敏又火大地指責道:“丟了不都怪你,看個東西都看不牢,要回你自己回,都走到這裡了,再回去豈不是半途而廢。”
勞月沉思片刻,又說:“小玉,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讓長天送你,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梁小玉看了看大家,臉馬上就紅了,她說:“我不是想回去,我只是覺得擔心前面會更危險,沒別的意思。”
顧長天哪肯回去,更別說送人了,他一心想找到顧長空,所以聽到勞月那麼一說就急得臉涮白。幸虧梁小玉感受到了群眾壓力,被迫地表示不會當逃兵,因此顧長天才鬆了口氣。要知道,勞月是他女朋友,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如果勞月硬要顧長天送人,他最多隻會身後抱怨幾句,身前卻不會說半個不字。
黃千山覺得這是別人的家事,外人不方便過問,但是他覺得既然不願意來又何苦跟著,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就在黃千山四處觀望時,他忽然發現蔡敏敏在梁小玉的身後陰陰地翹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盯著梁小玉,但是隻有那麼一瞬,快得連黃千山都以為出現了幻覺。
談話間,眾人已被涼爽的山風吹去了躁熱,頓時都覺得神清氣爽。山頂有座石屋,但已是斷垣殘墟,就連遮風避雨都辦不到。顧長天本想接著趕路,趁著天色尚早馬上下山,但是勞月卻想仔細地看看石屋。黃千山也想知道石屋的來歷,畢竟古虢國的這片領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只有儘量多搜尋些線索,知己知彼才能化解前路埋伏的兇險。
石屋內雜草叢生,但屋頂已經沒了,甚至看不出它曾有過屋頂。石屋內沒有一點兒人類文明的產物,石屋僅有五間,灰色的石壁上也沒有任何的刻紋,只有厚厚的青苔。黃千山倒不指望能看出什麼門道,因為愚公村曾有人到過此處,若有值錢的古物,早就被撿去賣掉,又怎會便宜後來者。
黃千山想到這裡,便產生了一個疑問,他對身邊的人說:“你們不是說有一批人進山了嗎,為什麼路上看不到用有人經過的痕跡,好像我們才是近段時間第一批進山的人。”
顧長天停止翻草叢,直起身子說:“我早覺得奇怪了,雖然說山裡有路,但是從山縫進來後都沒看見篝火的灰燼、紮營的痕跡、走過溼地的腳印。”
勞月聽後便走出了石屋,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卻又不大肯定。黃千山跟了出來,只見勞月皺著眉頭俯視山下的甲骨文字,好像山下的巨型甲骨文字有不妥之處。顧長天也走出了石屋,他追問勞月究竟是何事如此煩心,勞月一直望著山下的路,弄得身旁的兩個男人都以為山下有兇猛的野獸要衝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勞月才說:“我們先前從山縫裡爬出來,驚訝多年未有人入山,卻有山路。現在看出山路是甲骨文,是古虢國的先人故意安排的,但是事隔千年,這些路應該長滿了草,甚至是樹,怎麼可能路還這麼清晰地保留到現在。”
郝大力這時也從石屋裡走出來,他說:“難道是古虢國的那位女王挖出路以後,她每天都派人踩啊踩的,所以把路踩得硬綁綁的,所以幾千年了都不長草?”
黃千山笑著否定道:“就算踩得再硬,下雨了不也得鬆掉?看來,古虢國女王也是個善用藥理之人,這些山路怕是加了不少的硫磺硝粉,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藥物,所以成了一種絕草劑。這些路最初可能不會那麼窄,漸漸地藥力減退才會變窄。”
郝大力還想說些什麼,卻見來時的山中竄出幾個黑影,黑影正朝山頂上急奔。黃千山望著黑影覺得納悶,人不可能上山還跑那麼快,待他定睛一看,奔上來的竟是五隻豺狗。顧長天立刻想起昨天慘死的三隻母豺狗,他那時就猜想還有幾隻公豺狗。可是,顧長天和黃千山卻在人造石崩塌的時候,為了躲避石藤而不小心跌進草屋裡,母豺狗的血液已經染在了他們身上。公豺狗昨晚不在家,早上回去看見母豺狗死了,現在循味而來,肯定以為顧長天和黃千山是殺豺兇手。
人跑不過豺狗,黃千山見狀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勞月鎮定自若,她說石屋雖破,但是沒了屋頂,他們可以爬到石牆上。石牆厚大,況且石屋有五間,完全能承載六人的重量。梁小玉看見豺狗追上來,嚇得趕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