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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裡,日後定要多留些心。”
昭然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心中對我已然沒有戒備之意,轉身送了非煙出門。
卻聽東方汐笑道:“你三言兩語,便叫昭然收了戒備之心,當真是能幹!”
原來他的婢女侍妾有何企圖,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卻在這裡跟我打啞迷。我沒有答話,他上前來握住了我的手,輕笑道:“怎麼了?莫非是打翻醋罈子?”
我不由得甩開他的手,懶懶地坐下,道:“沒那閒工夫。本王妃現在餓得很,除了吃飯,別的事一概沒有興趣!”
當下青荷傳了飯來,東方汐陪我用膳。我吃得高興,也不想理他。他只得嘆了口氣道:“你也不必太在意。非煙……在王府多年,性情又好,待人寬和,府中之人都喜歡她。只因身份低微,故不得封妃。她身子一向不好,奶孃臨死之前託我照顧她,我本意是封她為側妃,以免委屈了她,可她卻不願。我知她不是愛計較的人,只因是跟了我,才這般委曲求全。”
我頓時失了胃口,放下筷子道:“她這樣好,你為何還要委屈她?明兒你大可封她為側妃,不就行了?”
東方汐笑道:“你呀,還說沒吃醋?酸味已經這樣重了。我已經說了,她不在意所在何位,又何必斤斤計較?”
我不由不快道:“她說是不計較,可是真心不願計較?有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心上的男人寵愛別的女人?你既然那麼在意她,又何必讓她受這個委屈?”
東方汐臉色一沉,似有不快道:“你非要如此?非煙好歹跟了我這麼多年,就算我多為她想一些又有何不妥?如今你貴為正妃,為何還要苦苦糾纏這個問題?”
我心中一苦,只得道:“的確如此。她這般委曲求全,我卻還要糾纏不休,簡直就是不識大體,不知好歹!”
東方汐立時站起身來,平聲道:“你!算了,用過飯之後,管家會過來向你請安,為你介紹府中事宜。我要入朝與皇上商議國事,午膳你就不用等我了。”說罷,大步而去。
[第二卷:第37章 皇后之儀]
我也沒了胃口,沒想到嫁過來頭一天就為了侍妾與他爭吵,心中不由懊惱。早先入府之前也做了不少的心裡準備,以為自己必定能沉得住氣,誰知見了非煙,她竟是那樣溫柔知禮之人,而東方汐待她之心甚好,竟然亂了陣腳。唉,我何時也成了愛妒之人?
慢著,愛妒?難道我對他已有情意?否則為何要這般不快?
心中正自煩亂,卻聽得青荷道:“王妃,管家來請安了。”只得打起精神,應了一聲“快請。”讓丫頭撤了膳食,上了茶來。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青衣男子大步走了進來,見了我便拜道:“奴才周益安,給王妃請安。”
我淡笑了一下道:“不必多禮了。坐吧。周管家在王府當差多久了?”
周益安答道:“奴才不敢。還是站著回話的好。回王妃,奴才在府中已有二十年了。老王爺安在時,奴才便是王府的管家了。”
呵,在跟我擺資歷呢!於是笑道:“何必如此拘禮,既是如此,就是看著王爺長大的人,也算是長輩了。你可算是王府的老人了,還是坐下說話吧。要不然豈是不顯得我這個當家的苛待長輩?”
周益安忙道:“奴才不敢。小的不過是幫著主子打點些家務事,豈敢以長輩自居。王妃折煞奴才了。”
我喝了茶,仍是讓座,周益安無奈,只得於左側坐了,我裝作不在意地說:“我雖說是主子,可畢竟對這府中之事不熟悉,以後還要多仰仗管家指點。”
周益安忙起身道:“不敢。王妃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才自當盡心盡力,不負王妃所託。”
我點了點頭,道:“如此,你先去吧,府中之事,一切照舊。如若不能定奪之事,直需來報。”
周益安一怔,似有不安道:“王妃……不聽奴才彙報府中之事?”
我微微笑道:“今日不必了,我有些乏。以後有什麼事,我自會傳你。你去忙吧。”
周益安只得躬身行禮,剛走出門,卻見一小廝匆忙走過來,輕聲說了幾句,我聽不甚清。卻見周益安折回,對我道:“稟王妃,宮裡來人了傳詔,說是皇后娘娘宣您飛鳳宮覲見。”
我心裡一驚,今天是我新婚頭一天,為何阮心瑜便召我進宮?雖然疑惑,卻不得不更衣進宮。坐了車進了重華門,想起那日百花盛宴,與阮心瑜攜手進宮的情形,心中不禁感慨。又想到東方汐早上不過與我說了幾句不快之語,便不再理我,心中愈發鬱悶。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