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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了。”
心中一驚,你是我的了?白爺,拜託你保持你的高冷,不要說這些令人誤會的話好麼?
說起來,白爺總有一種勢在必得的神態,且是對物品的勢在必得,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我有一種,白骨域主費時費力的計劃到了這兒,結果被白爺撿了個現成的錯覺。
可憐我的腦細胞,已經精疲力盡了,完全不知道白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需要有一點可以確定,白爺不會傷害我就是了。
“你在發什麼呆?還不趕快跟上?”
一回神,見白爺走得很遠了。連忙快步跟了上去,口中喊道:“我來了。”
江南風景,溫婉秀麗。垂柳搭在湖面上,小舟上傳來和睦的笑聲。古風古韻的小鎮,歷經歲月的洗禮。斑駁殘破的牆壁,一道一道的痕跡在訴說著令人悲泣的往事。
小鎮剛下過一場雨,從房頂瓦片上落下的雨簾還在斷斷續續。山峰罩起雲海,如臨仙境。
到了這座古鎮,我的眼睛便被這座美麗的古鎮所吸引,好幾次白爺叫醒我,才沒有走散了。
“白爺,你怎麼這麼有閒情逸致,帶我到這裡來玩啊?”白爺善心大發?好像沒有可能。小攤上的荷包格外的精緻,我撥開幕籬的輕紗,目不轉睛的盯了很久,忍不住感嘆手藝人的心靈手巧。
我以前繡過一幅十字繡,沒到一半就扔給媽媽繡了。這可是一針一線的手藝活,不由敬佩起來。
“我們可不是來玩的,你要是再看下去,我就把你扔在這裡。”白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我收回目光,斂起裙角小跑,“唉,既然到這裡了,不好好玩玩看看,真是浪費啊。”
“再怎麼保持,這些東西,都大變模樣了。”白爺垂著長長的鴉睫,生出了幾分失落。
我登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那我們趕快辦正事啊。”
“要不是你,至於拖到這麼久嗎?”白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我見識少,別和我計較。”
白爺斜了一眼,無言以對。快步朝前走去,不再回頭,也不理會我到底跟上了沒。
扯著裙子,踢了好幾腳。這麼長的裙子,穿著就是麻煩。最煩人的就是上臺階,走一步,踩一腳。兩手抓起裙子,邁開了流星大步。
良久,白爺停步在一家農舍前,我順著他的目光,抬頭看了看。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等我回頭,見身邊的白爺已經進去了。
牆壁門鎖,不成妨礙。穿過牆壁,室內漆黑如夜。床上躺著一人,不知是否沒了氣息。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個垂死的老人。
白髮如雪,瘦如骨柴。混濁無光的眼神,深深陷了進去。
房樑上,坐著一個身穿大紅秀禾服的女人,她鳳冠霞帔,唇色硃紅。嘴角上噙著詭異的笑容,滿目嘲意的俯視著床上的老人。
口裡哼著小曲兒,喃喃細語一般,聽得不清楚。
本是紅妝待嫁,怎知薄命。
我打量了一會兒那個秀禾服的女人,目光一轉,看了看那個老人。同是鬼魂,自然明白沒有那麼多無緣無故害人的鬼怪。怕是這個老人,在這個女人生前,做了一些對不起她的事情。
才能讓她如此記恨,死了也不能離開。
“我不歡迎客人,你們走吧。”秀禾服女人轉過頭,峨眉蹙起,露出不悅來。
“跟我去投胎。”白爺說著,手中的劍已經離鞘。
我:白爺,說好的勸一勸呢,結果你這麼霸道的連個選項都不給?
我傻傻的以為,這是個選擇題,沒想到,這只是個被選擇題。
“好啊。”秀禾服女人嫣然一笑,下一秒,臉色變得陰森恐怖了起來,惡狠狠地說著:“不過,我得先讓這個老女人受盡痛苦,然後慢慢死去。”
害人終害己,對於鬼來說也是如此。手染血腥的惡鬼,就算投胎了。下一世,不見得是人,或者老天爺實在是眷顧投胎成人,也是一世坎坷,命中苦難。
在白閣的日子,我曾詢問過白爺。為什麼不在那些鬼害人之前,強行讓他去投胎。白爺告訴我,強行如此,身帶怨氣,下一世也是個無惡不作之人。
安安靜靜的守在白爺身後,等著白爺下一步的舉動。我可不想去勸說什麼,真不好意思,正好我沒有這個口才。
床上的老人痛苦的呻吟著,想要說話,可又只能發出一些聲調,拼湊不出一個字來。
這時,我的同情心沒有氾濫